第56章 西平一別5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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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若不回答,同樣無禮,雲涯兒只得先報上大名,觀察對方對方反應再思下一步。
“廖元儉?此名號不甚熟悉,”袁術聽完雲涯兒的介紹,顯然沒有忘記要其所做之事,並且還將手按於碗上,繼續:“無妨,你且先將這碗中之酒飲完,便是我袁公路之友,往後在這汝南郡中,只要報我名號,定無人敢欺你。”
看來這袁術也是個難以敷衍之主,只是其口中之言又不似責怪,實在難以捉摸。為了不令其動怒,雲涯兒自覺還是應當給其面子,於是將那酒碗端起,艱難飲完,儘管口中已熱辣非常,仍是強憋,不敢露出辛苦表情。
此刻只聽到袁術大讚一聲,便招呼雲涯兒坐下。可雲涯兒哪裡敢坐,只怕這一坐下,就已不是一碗兩碗酒那般簡單,而自己實在沒有攀附這富家子的心情,只求其能快放自己離開,便推脫道:“承蒙袁兄抬愛,廖某實在有要事在身,不宜久留,還是等下次有緣再聚吧。”
原以為袁術這等紈絝子弟,定不會輕易放走自己,雲涯兒心中已做好被刁難準備。結果袁術絲毫沒有為難,反而將酒倒滿而後端起一飲而盡,“既然元儉賢弟有要事在身,那公路自不當留,只得就此送別,待你將之辦完,我等再敘。”隨即起身要送。
好不容易得此機會溜走,雲涯兒自然以不必遠送為由拒絕了,慌忙離開酒舍,又恐被其撞見,乾脆連西平也不呆了,出了鎮子,直往西南而去,尋找澧水。
沒走多久,心中緊張消退,怠惰之心又起,所在之處雖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卻也算太平,一路並未見到盜匪流寇,乾脆找一陰涼樹下,坐於地上歇息起來。
心情平復,所思之事自然也就更周全了些,這才想起此處在汝南境內,並非潁川,又憶起龔都所言,似在舞陽東南方向。自己再如何往西南,定也找不見澧水,而沒了澧水,便無法原路返回,還要重新摸索道路。而自己對周邊城鎮並無瞭解,方向錯了,多奔走些路程事,倘若耽誤了太多時間,就多了一些變數,終究還是耽誤不起。周圍卻又無處可以詢問,只恨自己當時為何未向龔都問清走法再與其道別,現在恐怕只能返回西平問得道路,再重新上路,也顧不得那袁術刁不刁難了。
往回走了不過片刻,便就望見了西平,雲涯兒覺察到自己實在太過懶散,不禁心中羞愧。而後偷偷摸摸至街口,向那賣鞋的貨郎詢問道:“請問此處若是去往宛城,該如何走?”
“你腳多大?”也不知那貨郎是未聽懂其言,還是故意為之,反倒把他當成買鞋之人反問一路。雲涯兒以為是自己聲音太,又複述一遍,那貨郎卻還是這句,並且極不耐煩,並補充道,若是不買鞋就走遠一些,不要耽誤其做生意。
被這樣驅趕,儘管心中窩火,卻也不好生事,雲涯兒只當問錯了人,遂又向一賣席店家詢問,那店家但是比方才貨郎客氣得多,卻也只告知其,這裡皆是久居簇之人,並不知曉外面之事,若是想要打聽,還是去酒舍更妥,裡邊皆是遊歷山水之人。
兜了一圈,結果還是得去酒舍,雲涯兒此刻心中愁苦滋味,自是難言,這一日時光,怕是非要在儲誤不可。索性放開膽子,也不等袁術喝完離去,就這樣再進酒舍。朝袁術之前所坐之處看去,與其一同飲酒之人尚在,卻並未見得袁術身影。
得如此大好時機,雲涯兒心中大喜,趕忙向店中酒客詢問,可一個個並不待見,更有甚者嫌其煩人,欲將轟出店去,終是毫無收穫。沮喪之中,忽然察覺有一碗懸於自己身前,順而望去,不是別人,正是袁術。
原來袁術方才只是取酒去了,不過轉身功夫,便看得雲涯兒四處詢問,終是看不下去,端了酒來,“原來元儉所要事只是這等事,又何須四處打探。”而後將碗中之酒飲盡,暢喊一聲,繼續道:“我曾遊歷各處,對道路亦有些記憶,不如坐下,我細與你聽?”
見其一副暢飲開懷的樣子,雲涯兒實在不好意思讓其就這樣給自己指路,便隨其一同坐下。隨坐之人立即自報家門,是名為紀靈,字伏義,與袁術相識已久,其貌似年長些許,已有密須掛於臉上。
只是此時雲涯兒哪有心情聽這些,一心盼著袁術快點告訴自己如何前往宛城,可其終究不是愚鈍之人,放下碗後聲道:“賢弟可知如今這宛城可是甚麼地方?”其目光銳利,顯然不是隨便問問,而是有心設問。
其所欲表達之意,雲涯兒自是明白,不過觀其模樣,多半已在朝廷之中混得一官半職,若是將自己黃巾身份洩露,恐怕難以全身而退。而經徐福一事,亦不敢用謊話騙之。只得儘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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