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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醍醐灌頂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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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之中,隱約察覺有一手於自己懷中摸索,卻不能分辨到底是夢還是真實。反而卻能聞得懷念之氣,眼前更是浮現楚闕那久違笑容,令雲涯兒流連心安。

如此一番之後,氣息愈漸淡去,面龐也是越發模糊。伴隨樹枝作響,才是忽然驚醒,慌忙站起身來,不想撞得門框之上,又再抱頭蹲回。然而此刻眼前除了微弱月光映照之下地面,並未有何物。因而只覺是己太過防備,大概不過哪裡小獸路過之時誤踩樹枝而已。畢竟若是要殺自己之人,逃走之前便已得手,又何必匆匆離去?遂又就此重新縮回屋內,安然睡去。

翌日醒來,日已當空,本以為昨夜擔驚受怕會更早醒來,卻不想能睡得如此安穩。再看屋前樹枝,並未有人踩過痕跡。而又於渾身上下皆檢查一遍,並未有傷,這般想來,果然是已太過擔憂。不過想得昨夜並非楚闕前來,倒又有一絲莫名失落。

重新整好衣裝,雲涯兒先於路旁朝龐德公所在方向望去,揮手答謝。隨後觀察天上,確認了方位,而又坐回地上,思索起來。拜昨日龐德公所賜,雲涯兒已是深知自己無時不刻不在記掛楚闕。昨夜那般美妙感覺,不過片刻,更是令己已覺此生無憾。

相較之下,雲涯兒終是明白,縱是如何貪生怕死,也應當有為保此命而繼續拼盡全力之目標。否則若是就此返回襄陽,渾渾噩噩,於鄉間遊手好閒,又不能回到家鄉,此命再長又能如何?倒不如被楚闕一劍刺死而成全於其來得爽快。

周倉、徐福、虎兄,甚至楚闕,此些之人每每相救於危難,絕非是因已貪生怕死。況且大多時候,並非遊刃有餘,連其自己性命也尚不能保時,仍願奮不顧身。若非眾人捨命相救,恐怕早已死過數十次,如今又有何顏面繼續貪生怕死,就連楚闕也能不顧?

趁著熱情還未消退,雲涯兒趕緊輕拍雙頰,急呼一口氣,信誓旦旦立下決心,即便不能尋回太平要術,也要找得神醫,治好楚闕,並要令其過上衣食無憂之生活,否則決不再回中盧享那安穩。

改了目標,所去自然先是潁川司馬德操之處。只是如今前去豫州,不管司馬德操是否願意接見,也已不能再用往日之名,以免又再惹來麻煩。隨後又再思得,這山匪鄉人,多半未留字號,盡是乳名假名;而那豪族高士,皆有字號,且多半與乳名相關。若要矇騙司馬德操,起碼首先也得裝作落魄士族才是,決計不能再與山匪一般用那江湖氣之名。

然而自己實也並不認識什麼名門,更不能隨意捏造,萬一不能說對家鄉,豈不一眼就被看穿?加之自己荊襄口音,若說是那它州之人,也難令人信。而這廖已不能用之,細細想來,往日似乎還曾聽聞有何人說過比之廖氏更為顯赫之姓,正好在那襄陽,自己還曾因不識那人,而遭人白眼。不過時日久遠,又只聽聞一次,實在難以想得,只好就此邊往北走邊想。

不知不覺已繞過樹林,來至一開闊之處,望得前方廣袤之田,卻不見莊稼農人,忽然憶起那名好像正是與這莊稼有關。糧?粟?麥?似乎與此些每日必食之糧無關,而又細想,除此之外,田中還能種些何物?這般想來,那般想去,終是想起龐德公昨日曾言自己所種並非充飢之糧,而是用以調劑膳食之菜。

正是此“菜”,前日聽聞之事也已浮回腦中,便是黃承彥為那襄陽蔡氏之婿。想來此人聲名遠播,家世顯赫,必有不少族眾,出個一二家道中落之不肖子孫應也不足為奇。這姓氏有了,取名之事自然好說,但畢竟也要用之一陣,如何也應當取得好聽一些才是。

無奈僅憑雲涯兒腹中那幾兩墨,又能想出如何好名,不禁又再思起楚闕。雖說楚闕取名功夫也是不堪細說,但好歹也能作個參考,知曉其中不妥。這般思來想去,也未有蹦出一個好字來,乾脆懶再細想,直接從楚闕身上找尋。

思之其名為“闕”,按照雲涯兒所想,其意大抵是指不完整,至於何事不完整,憑雲涯兒之智就難以想出了。但這不完整之事,定會帶來遺憾,雲涯兒還是知曉的,自也不願此事發生,於是心中頓時冒出諸多彌補之法。而這其中,自然以補全最為圓滿,遂取這“全”字為名,連之起來雖無甚英雄之感,倒也順口。

然,楚闕因未有出嫁,並未立字,無法照搬取名之時思路,仍需再取。而這字號當中門道,似乎比那名字更為麻煩,絕非隨便拼湊二字便可,偏偏又無人曾告知自己,只得再從廖化那借來現成之字上著手。

其字“元儉”,至於這“元”是何意,並不懂得,但徐福字中似乎也有此字,大概是有它意,不敢隨意更換,保留倒也無妨。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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