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單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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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話丹朱突然流下了眼淚,說:“我那裡敢以孝子自居呢?早年間我不聽家父的教誨,一味玩樂,只以為天子家距離禍患很遠,誰成想家父會突然被囚,身為人子我卻只能在這裡忍辱自保,實在對不起家父。”說到這裡他突然咧開嘴嚎了起來,一聽這話皋陶也感到有些心酸,但他很快就恢復了理智,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你自己好好反省吧!至於鴻浩,你不用擔心,他如果識相就不會有事。”丹朱說:“如果他識相呢?”皋陶拂袖而去,丹朱愣在了那裡。鴻浩被抓之後,掌管情報網的幾位骨幹接二連三的失蹤,沒過多久,丹朱身邊幾乎全是平陽方面的間諜。丹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皋陶的監視下,鴻浩被押回平陽被囚禁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沒有人知道他的死活。皋陶笑著說:“你已經死了,如果你想活下來,只能以另一個人的身份。”
鴻浩冷笑說:素聞你是一個執法公正的人,想不到你也能趕出這種見不得光的勾當。”皋陶說:“見不得光的是你,丹朱做了那麼多壞事,你居然還幫助他?”鴻浩說:“帽子再破也要戴在頭上,鞋再新也要穿在腳上,你幫助重華謀奪天子之位,這是助紂為虐,遲早要遭報應。”一聽這話皋陶立刻就氣的用雙手勒住鴻浩的暗中,說:“你不過是一個將死之人,根本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鴻浩說:“正因為我是將死之人,我才不會怕你。”皋陶說:“你就不怕我用酷刑折磨你嗎?”鴻浩說:“好啊!我死之後一定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閻君,之後你就看自己的下場吧!”皋陶啪一聲將一記耳光甩在鴻浩的臉上,說:“你竟敢咒我?”鴻浩忍不住放聲大笑,他的笑聲讓大地為之抖動。皋陶實在是忍無可忍,當真用所有的刑具跟他交流了一遍。
鴻浩被折騰的意識模糊,皋陶這個時候無比的興奮,扯著嗓子說:“讓你咒我,讓你咒我。”許多時候恐懼會變成憤怒,皋陶就是這個情況。明日朝會,重華問到了鴻浩的情況,皋陶說:“他不招供,我給他動了大刑。”重華一下子就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不是給你說過嗎?儘量讓他棄暗投明。”皋陶說:“攝政大人,我盡力了,沒有用。”重華說:“你把他送到我這裡來,我到要領教一下他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忠臣。”皋陶說:“你要見他當然可以,可我擔心他用言語褻瀆你的聖名。”重華說:“我晾他也沒這個膽子。”皋陶說:“沒有什麼是亡命徒不敢做的。”重華說:“你只管將他送來,如果他敢胡說八道,我就直接宰了他。”散朝之後,皋陶果然讓人把他送來了,當時鴻浩遍體鱗傷且已經深度昏迷,重華請了郎中給他看傷,還派專人照顧他。
差不多半個月,鴻浩已經康復一大半,第一次被帶去見重華,他立在那裡並不跪拜。重華笑著說:“我一向敬重像你這樣的忠臣,你放心,今天你不用受刑。”鴻浩說:“就算受刑也不妨事。”重華挑著大拇指說:“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我也替你可惜,像你這樣一位忠誠又有才華的人註定無用於世,真是太可惜了。”鴻浩說:“也是命,人只能從命。”重華說:“命不會偏愛某一個人,也不會專門跟一個人過不去,你不必死,丹朱也會平安的度過下半生。”鴻浩說:“此話何意?”重華說:“我出生的那一天,父親就瞎了眼,你知道為什麼嗎?”鴻浩說:“這個我怎麼能知道?”重華說:“告訴你,當時父親舉著我正要慶祝,忽然一道日光刺瞎了父親的雙眼。家母也早早過世了,你想象不到我經歷了多少磨難。”鴻浩聽的一頭霧水,說:“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重華說:“我能夠從一個不被大人待見的苦孩子走到今天,靠的不是算計,而是天命。你既然那麼敬重上天,為何不能服從上天的決定呢?”鴻浩說:“可上天讓我做了丹朱的臣子。”重華說:“如果你在我的駕前做事,你有機會為丹朱說情,這樣不好嗎?”鴻浩冷笑著說:“你怎麼處置丹朱不是我能左右的。”重華說:“只要不是萬不得已,我可以保丹朱榮華富貴。”鴻浩開始猶豫起來,重華說:“我真的不想為難丹朱,可我要是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也會做一些你所不能贊同的事。”總而言之,在重華的威逼利誘之下,鴻浩投降了。之後他被送回了丹淵,見了丹朱兩個人抱頭痛哭,鴻浩哭的的非常利害,丹朱漸漸有些不耐煩,說:“你到底被他們怎麼了?為何如此傷心?”鴻浩說:“我也鬧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傷心?”丹朱更加不耐煩,說:“你累了,回去休息。”
早年間,作者有一個錯誤的認知,覺得年輕人的品行總要比老年人差一些,可這些年作者才真正瞭解,年輕人的品行要遠強過那些老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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