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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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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過來了。這興許也是宿命!這面維護家庭完整而不可侵犯的大旗,如今被她舉在手裡,她是下定決心了的,無論如何,鄒雲順不能不顧及這個家!

她將屋子收拾了一下,嘆了口氣,把鄒沫換下來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準備去洗。看著洗衣機有多出來的好大一部分空間,她想起鄒雲順昨天換下來的衣物也不曾洗掉,回頭去臥室取了過來,習慣性地掏了掏口袋,還好,只空空兒的。

許慧茹近來發現丈夫的口袋裡常常有些莫名其妙的賬單,總是幾百幾千地花銷出去,想問,卻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他們兩個人的工資向來是許慧茹管理。鄒雲順每個月要上交多少錢做家用,如何分配使用等等一切,許慧茹都算得清清楚楚。最近他升了教務處主任,許慧茹想著男人應該留些錢在身上,便不再過問他工資收入的事,想想該找個時間重新提一提,省得他拿著錢到外面胡亂搞出些讓她心寒的事情。

女人不能讓時間充裕地填滿她的生活空隙。閒下來的時間裡,她們多半喜歡胡思亂想,有時候根本沒有的事,也會被她們想象得憂心忡忡,一副杞人憂天的樣子。

門“吧嗒”一下被擰開了,鄒雲順和妻子許慧茹的目光一相遇,他彷彿有意躲閃似的,在玄關低頭換上拖鞋,然後一聲不吭地走進臥室。許慧茹沒有跟進去,只側著耳朵聽。先是一陣嘩嘩作響的聲音,接著是抽屜被開啟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陣鑰匙旋轉。

臥室裡的一張床把房間分成兩半,在床頭分別有兩張床頭櫃,一張是鄒雲順的,一張是許慧茹的,都分別上了鎖。裡面往往放著私人的信箋和存摺之類的東西。許慧茹猜想他準是將存摺放了進去或是拿了出來。他的錢最近花得很兇,八成是給了那顆釦子。

她有些刻意地躡手躡腳走了進去,果然,鄒雲順剛剛把床頭櫃上的抽屜鎖上,見她來了,一聲不響地坐在床沿。

“你今天一天去哪兒了?沫沫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見你的人影兒,還向我問來著。”許慧茹說。

鄒雲順的臉上掃過去一絲淡淡的笑意,鄒沫是他的好孩子,懂事又顧家,相貌上又和他有七八分相象。雖然他向來對許慧茹寵愛兒子的方式不太贊同,可提起兒子,總能讓他像沙漠中找到一眼清泉一樣的舒心。他輕輕地“噢”了一聲,問:“他說什麼來著?”

“也沒說什麼,只問你幹什麼去了。我告訴他,你興許是在系裡忙著,一時半會趕不出空兒,就沒回來吃飯而已。”許慧茹暗暗看著鄒雲順的表情,見他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是啊,挺多事兒,中午隨便吃了一點,現在倒有些餓了。”

“那我去做飯吧。”許慧茹看看鐘,的確快六點了,自己竟然睡了一下午。她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鄒雲順見了,隨口問道:“你的腳怎麼了?”

“沒怎麼,摔了個盤子,被碎片弄的。”

鄒雲順看見她米色的長褲上全是血,捋上去的褲管下面,是一層一層的繃帶,同樣滲著血漬,觸目驚心。“去醫院看了沒有?看著怪嚴重的。”

第二章 撿到一枚紐扣(13)

許慧茹看了他一眼,說:“沒事,是沫沫替我包紮的。事先拿酒精消了毒。這會兒不太疼了,過幾天就好。”她本來想說“你不用擔心”,可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說的好。因此只抿了抿嘴唇,一心一意地掏米做飯。

鄒雲順見她身上不好,想著自己和陳嶙的種種,便泛起一絲羞愧之意。他探了個頭進廚房,問許慧茹:“要我幫忙麼?你腿上受了傷,我來做飯吧。”

“也好。”她身上本來就不舒服,那個病弄得她常常精神恍惚,今天又弄傷了腿,新病舊傷,還有心裡的老大一塊疙瘩,攪和在一起,讓她心煩意亂,做什麼事都不上心。

她放下洗了一半的米,徑自在沙發上坐了,看著鄒雲順忙這忙那的,剛才想著要問他查賬的話又咽了下去,不好開口。氣氛微妙到幾乎讓她感覺到是有一絲融洽了。女人其實要求很低,只求平安守著丈夫孩子,家庭親和美滿,也就是了。這麼平平淡淡地了此一生,夫復何求呀!

難怪自古的文人墨客都競相想著歸隱。許慧茹笑了一下,頭靠在沙發的坐墊上,心想自己大概是搞了一輩子的文學搞出了毛病來。許多事情都想著文人如何,騷客怎樣。她從這個靠著的角度向臥室看去,正巧能看見自己床前的那張結婚照,她梳著當時流行的髮式,被鄒雲順摟在懷裡,笑的模樣,照現在看起來又溫柔又幸福。

如果什麼都不要發生,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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