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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越恨,就越忘不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肯見我,更不知道我們有沒有將來,可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別人。”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既然都說開了,不如索性說下去,我問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放不下你。初次見你,平淡無奇,或許是那首《遠方的寂靜》,或許是我太累,居然在你面前睡著,真是可笑。後來你來印心餐廳找我,我找人調查你,才知道你和徐鏗的淵源。在蝶戀山上,出於洩憤,我有意當著他的面帶走你。本想把你丟在半路上就獨自回去,誰知卻把你帶到密室,還說了一堆這輩子也沒有對外人說過的話。那天在後山,你和舅舅滑下山崖,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撕心裂肺。就像你說的,你從來沒有對一個人產生過那麼強烈的依戀和感情,我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竟然會對你產生這麼強烈的感情。這幾個月我也強迫自己不去想你,不來找你,可是今天,我還是來了……哼,來了還是那樣,你心裡的人還是他……他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我們三個人就這樣耗下去吧,這個死結總有解開的一天。”
我想說“對不起”,又想到我對owen說的那句“感情的事無關對錯,誰都不用道歉”,我低頭撫摸那幾個泥娃娃,滿腹委屈地說:“我的胸沒有這麼小。”
他斜我一眼,恢復了一慣心不在焉的樣子:“A嘛。”
“B!”
第八十二節 你這個魔鬼!
目送徐鏘的車離去,我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宿舍,身體彷彿被抽空一般,只是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過了一會兒,突然覺得很悶,我拿出一件棉服披上,開啟窗戶,任由十二月的寒風吹在臉上。窗外是一條背街小巷,寒冬的深夜,只有昏暗的路燈孤零零地佇立著。我手裡拿著徐鏗的那支腕錶,心亂如麻,在腕錶上亂按一氣。
咦!那是?他還沒走嗎?路燈下有一個熟悉而模糊的身影,站在陰影裡,像在低頭沉思,又像在凝視這裡。我嘆口氣,硬起心腸,關上窗戶,熄滅吊燈。
終於捱到回去的那一天。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香港就是再繁華再發達,也不及自己生長的地方溫馨親切。剛下飛機,我彷彿已經聞到媽媽做的飯菜香了。
在家裡休息兩天,便向霍幗英報到去了。霍幗英對我大大嘉獎一番,還專門組織編輯部召開了一個小型的座談會,讓我談談在香港工作的見聞和感觸。外來的和尚會念經,這話不假。我這個僅僅去香港鍍了層“金”的假和尚,回編輯部也感到同事對自己的態度發生很大的變化,有什麼事情他們會認真聽取我的意見,至少沒有人再把我當成稚氣未脫的新人。
這天接到了岑印心的電話,原來她爺爺週五過大壽,想邀請我去。我一聽,受寵若驚地說不出話來,岑老可是本市商界頗受尊敬的人物,他過大壽,我能成為賓客之一,這簡直是莫大的榮耀啊!我連忙說,別,別,我倒是可以提前去幫忙,快過年了,編輯部裡基本上都是在做合刊,所以事兒不多。她聽了哈哈一笑,說,我可是聽學長說過你那驚人的力氣,要是願意來幫忙,當然是求之不得。
週五下午,我找了個藉口向張副編申請提前一個小時下班,張副編見我刻意修飾過的妝容,狡黠一笑:“去吧,小呂。”
到了燦江,找到正在忙碌著、但仍然光彩照人的岑印心,她今天仍是火紅的頭髮,配上火紅的長袖長裙,更顯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潔白勝雪的肌膚。她與岑老感情一向很好,這次大壽更是親自操辦。這會兒,她正為禮臺中央那個大大的“壽”字擺放不對而大發肝火。我脫下外套,走過去,抬起那個鑄銅鍍金、份量不輕的“壽”字按照她的指示擺放起來。
不一會兒,現場佈置完畢,賓客陸續到來,岑印心把我安排在位置上坐下,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我倒落得清閒,反正來到這樣的場合,只需要保證自己待會兒吃得儘可能優雅一些就好了。
賓客紛紛落坐,我在前排座席裡找到了徐鏘和葉紅蓮的身影。幾個月不見,葉紅蓮消瘦不少,她依偎在徐鏘身邊,更顯出美人遲暮的淒涼感。我想起owen的話,突然對她生出幾分同情。她若早知道徐先生和斯蒂芬周的往事,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尤其是她這樣高傲的女人,打擊真是很大。
宴席七點準時開始。在賓客們的掌聲中,岑印心推著岑老出現在禮臺中間。岑老的樣子和我半年前見到的模樣並沒有太大的改變,仍是滿面紅光、鶴髮童顏。他揭幕“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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