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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瑤華答應了文笙要有所行動,便不能在孤雲坊呆到很久,商量完事情,他起身要走,臨走預祝文笙和鍾天政二人在接下來的絲桐殿大考上一切順利。
鍾天政笑著提議:“外邊便是賭局,你不押上一注再走?”
譚瑤華竟真的道:“好。我押你們兩個都可以進入最後的三甲。”
他叫來侍者問了問,押了一千兩銀子,投文笙、鍾天政和跛足少年項嘉榮三人為前三甲,這種賭局只要前三甲名字對就行,並沒有先後順序之別。
譚瑤華出來時沒做如此準備,和孤雲坊說了一聲,先行掛賬,這才同文笙和鍾天政告辭,出門會合了譚家的侍衛,回家去不提。
剩下三人,一時相顧無言。
停了一會兒,鍾天政方淡淡地道:“你這不是會求人麼?”
“啊?”文笙一時未反應過來,鍾天政又道:“你寧可去求譚兄,卻不來求我。是篤定他可以做到你想要的?”
文笙搖了搖頭:“若是隻論結果,那自是請你幫忙更有把握一些。”
鍾天政臉色微霽,哼了一聲:“你還知道?”
不必再往下說,他便明白了文笙未說出口的話,站起身來,瞥了雲鷺一眼,又道:“算了,你這種鐵石心腸的女人,和你說再多也是白搭。只有叫現實教訓你。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著邁步走了出去。
雲鷺見他走遠,很緊張地問:“他什麼意思?要壞咱們的事?”
文笙也有些拿不準。道:“應該不會吧。”
人家都走了,她兩人留在這裡也沒意思,於是也自閣樓裡出來。
鍾天政竟然還沒有從孤雲坊離開。他正在賭桌前押注呢。
文笙衝雲鷺努了努嘴,雲鷺會意,跑到鍾天政身後不遠處踮起腳尖想看看他押的是什麼。
鍾天政感覺十分敏銳,雲鷺一靠近便被他發現了,正趕上這會兒押完了,回頭與雲鷺四目相視,而後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後頭的文笙。修長的手指衝她比劃了一個先走的手勢,轉身擠開人群,這回是真的走了。
雲鷺有些尷尬。但還是難抑好奇,過去問了問侍者,回來告訴文笙:“投了三局,十甲、三甲和狀元。各一千。都是獨投。”
獨投是指不管幾人中的局,都只投一個人。
狀元也到罷了,本來就是一個,十甲、三甲這種的,若是隻投其中一人,又是大熱門的話,就是中了也沒啥賺頭。所以到孤雲坊來押注的人,賭獨投是很少的。
文笙猜測道:“不會是賭他自己吧。”
雲鷺佩服地點了點頭。他這佩服也不知是衝著文笙神機妙算,還是覺著鍾天政對自己真是有信心啊。
文笙卻覺著鍾天政此舉。多半隻是隨便玩一玩。
像他這等人,平時過得那麼累,能放鬆下來隨意押押注玩這麼一下的時候,想必也不是很多。
臘月十六,建昭帝停朝,擺駕絲桐殿,觀看玄音閣收徒的最後幾場考試。
聖駕預計會在辰時到達,文笙等人早早就到了,天剛矇矇亮,就在玄音閣的金頂絲桐大殿門前列隊等候。
此次選拔的甲等一百二十人站在最靠外的位置,前頭是建昭帝的親軍左右羽林,旁邊是玄音閣的正式師生大約有四五百人,譚瑤華站在其中,位置還頗為顯眼。
文笙注意觀察了一下,未發現其中有女弟子,應該是此次接駕女學不在其中。
再臨近大殿門口,兩旁是一些伴駕的文武大臣,皇親貴戚。
偌大的殿前黑壓壓全是人,遠看如幾列長蛇,人雖然多,卻沒有敢大聲喧譁的,秩序井然,透著肅穆和凝重。
文笙穿著前兩天登同樂臺的那身衣裳,空著手站在隊伍裡,這第一天的考試用不上樂器,一百二十人也沒有淘汰一說,但會根據各自的表現有一個成績,交由建昭帝御覽。
今日前來伴駕的大臣們還在陸續到達,這麼重要的日子,依舊沒有看到程國公李承運的身影。
文笙雖然看著眼觀鼻,鼻觀口,肅然而立,心裡卻忍不住打鼓,奇怪,自幾天前他的貼身侍從去了趟孤雲坊給自己碰巧遇上,李承運便好似與她斷了聯絡,送帖子傳口信都沒有迴音,上門便說不在家,這位國公爺到底出了什麼事?
看來今天晚上必須再走一趟,不管如何都要和他見上一面。
這時候沿著漢白玉的石階遙遙過來了兩個人,都身穿絳紗袍,下著烏皮靴,走得近了才在錦綬上分辨出一位是國公,另一位是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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