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制止打架的最好辦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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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雲沒有給君澈準備晚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君澈不會再百里莊留多久。 .

同樣，君澈也知道月出雲不會留自己。

然而君無瑕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君澈離開之後一個人找到在後花園發呆的月出雲。

君無瑕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不過哪怕她再怎麼掩飾，也會被月出雲察覺。

一壺茶，一張琴，一串白玉鈴鐺。

月出雲回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君無瑕從院門口走了進來，當即開口道：“君姑娘要不要喝茶？”

君無瑕搖頭：“我有事想問你。”

“是關於清平王爺的事？”

“你知道？”

月出雲聞言點頭：“我不僅知道你想問什麼，更知道你現在很『迷』茫，很多事情想找到答案，但卻又擔心最終得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如此，我倒想知道月先生認為我想問什麼？”

君無瑕說著便自顧坐到月出雲對面，目光輕輕從桌的青玉流琴身之流過，眼再次升起幾分驚歎。

然而，驚歎過後卻只能是嘆息。

“如此好看的琴，為何要作為殺人的兵器？像你，明明看去不喜歡江湖的事，卻為何非要出現在江湖。”

“還是那句老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雖然不是江湖人，可我身邊都是江湖人。我不想『插』手江湖的事，可惜為了我身邊的朋友卻又不得不涉入江湖，像這把琴，明明不適合用來殺人，確因為我而作為兵刃而存在。”

君無瑕突然笑了出來，她想起來之前落青桓說過，月出雲一直都是江湖人，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而已。

“那月先生倒是猜猜看，我想問什麼？”

“無瑕姑娘想問清平王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有為什麼出雲會選擇幫助清平王。”

“為什麼？”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很難。”

“那說得簡單一點。”

月出雲皺了皺眉，目光觸及眼前女子眼微不可查的期許，隨即便有了答案。

“無瑕姑娘可知道人心之的慾望。”月出雲緩緩問道。

君無瑕強顏笑意：“以前不懂，現在明白了。”

月出雲點頭：“無瑕姑娘出身皇室，對於爭權奪利的野心想來見過不少。但是我想說的不是辯證野心這種東西存在的意義，而是想說，能夠看到野心的人，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聰明人。”

“那看不到野心的人呢？”君無瑕不解問道。

月出雲深深一笑：“那他們一定需要一些來自外界的提醒，才能發現自己的野心，最終變成擁有野心的聰明人。”

君無瑕深吸一口氣：“我以為你會解釋沒有野心的人是哪種人。”

“老實人。”月出雲毫不停留回答道，“要讓一個老實人變成聰明人，天時地利與人和缺一不可。”

“月先生的意思是為王兄是遇到了一些事，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是麼？”月出雲說著重新將手白玉鈴鐺掛回腰間，“天時，永夜部族圖謀原，此乃外患。各方諸侯欲爭皇位，此乃內憂。內憂外患已至如此境地，天下大『亂』必成定局。做一個閒王是沒有前途的，更有可能因為接下來的陰謀而平白送命。清平王爺是個閒王，但卻並不像因為一個閒字而丟了『性』命。”

“那地利呢？”

“地利便是如今的江南之地，永夜部族攻入原，第一個要直面的是當今聖，其次便是雲州候君陌。君陌早已有反心，哪怕與當今皇聯手對敵，最終結果也不過是二人互相猜忌，導致永夜部族長驅直入。”

“這算什麼地利？”君無瑕搖頭道。

月出雲見狀，解釋道：“守得住原，便可以得人心所向，這個道理不論君陌還是皇都懂，但是他們必須放棄。”

“為什麼？”

“因為權力。”月出雲說著不覺『露』出幾分冷笑，“如今皇手兵力幾何，君陌既然有信心奪權，便足以證明他手兵力已然可以抗衡皇。守國門是需要用人命去填的，為了人心而消耗大量兵力與永夜部族作戰，雖然可以得到民心所向，但是一場戰爭之後，不管是誰去守國門，結果都是被另一方消滅。”

“民心，誰都想要，但是如果民心的背後是死亡，那麼是否選擇民心便成了一道亙古難題。”

“什麼難題？”

“生存，還是毀滅。”

君無瑕不說話了，靜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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