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 一79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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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年,貼上對聯掛錢都是過年的頭一天或者是當天,可今年陶家似打破了這裡的習俗,當然會引起別人的好奇心了。/
陶振坤就朝他說:“今天是小年兒,這天兒多好啊,早點兒貼吧,說不定哪天就會好大勁兒了,要是一凍就貼不住了。阮大爺,我看你也趁早些貼上算了!”
“我才不急呢,這東西貼不貼的沒啥用,也就是圖意個吉利新鮮!年瞎年瞎,這些沒用的東西才是浪費呢!你爹咋樣了?”
村裡人都知道,阮慶方家前幾年日子困難時,根本過年是不貼對聯掛錢放鞭炮的,他曾經就說過:“看別人家的對聯掛錢也一樣感覺新鮮,別人放鞭炮也能聽響,又不用花錢,是件好事!”
有人說他小氣摳門兒,有人則在同情中贊成。
陶振坤就朝著大門口指了指。
阮慶方就走開了。
柳杏梅就說:“你這可是站的高看的遠,東拉西扯的,也不怕扭了腰!”
陶振坤就貓下腰來,眼裡閃爍著狡黠之光,低了聲地對柳杏梅嘿嘿一笑說:“在被窩裡那麼折騰都沒扭了腰,這更沒問題了。”
柳杏梅一聽他這沒皮沒臉沒羞沒臊的話,俊臉飛霞,就氣惱地抬腳狠蹬了下板凳。再看陶振坤站在不穩的板凳上嘴裡“哎哎呀呀”就差叫媽了,張著雙臂搖搖擺擺地像是個不倒翁,險些大頭衝下來個倒裁蔥。還是柳杏梅沒有袖手旁觀,上前扶了他一把,陶振坤才算是站穩當了下來,似要嚇出了一身冷汗。以他身上的功夫也不至於險象環生,大不了一個跟頭翻落在地,他如此“虛張聲勢”,無非是想逗柳杏梅開心。
他看著笑嘻嘻很是得意的柳杏梅,就繃起了臉說:“你這是想謀害親夫呀?”
柳杏梅就嗔怪地瞪視著他說:“誰叫你滿嘴噴糞來呢?別摔出你蛋黃子來!”
不論怎樣,由於陶其盛的病情有些好轉,才會讓這小兩口有了不可言喻的打情罵俏,心照不宣的暗自高興是可想而知的。
陶振坤邊粘著掛錢兒邊問:“梅子,你說爹提到的財寶會是什麼呢?”
“這我哪兒知道,要想知道我倒是有個辦法。”
“啥辦法?”
“等你到了地下時去問你的老祖宗唄。”
“去你的,你咒我呢?也不怕自己守寡,嘁!”
柳杏梅咯咯地笑了,她的樣子是嫵媚動人的。
“你說這財寶跟寶藏能比嗎?”陶振坤仍不死心。
柳杏梅說:“聽上去寶藏自然是數目要比財寶大了,你還有啥想法是咋的?”
“沒事想說說而已!”陶振坤從沒跟柳杏梅說過關於在苗運昌那裡所得知的寶藏一事。
“你別一心不得二用了,想那些還跟你有關係是咋的?跟個財迷似的,還是好好粘你的掛錢兒吧,別歪歪斜斜的,真是吃啥啥沒夠幹啥啥不中!”
陶振坤心有所想,但卻閉口不說了,因為知音難遇啊!
邱蘭芝攙扶著步履蹣跚的陶其盛已來到了大門口,正駐足來看,那鮮紅的紙上龍飛鳳舞的魏碑體黑字。
陶其盛一看之下,臉露微笑。
“沒想到振宗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字寫得也好看,看來書真是沒白讀了,以前咱家和村裡人差不多都是你寫的,孟國安的字沒你寫的好,可是——寫的是啥?”邱蘭芝問,她大字不識一斗。是舊社會里那句“女子無才便是德”中的其中受害者之一!
陶其盛就唸道:“上聯是‘院庭不大聚財富’;下聯是‘柴門雖低出人才’,橫批‘吉星高照’。”
“好不好?”
“這些東西,都是吉祥話,無非都是自我安慰而已!”
邱蘭芝對丈夫的話似懂非懂。
在門上的一個橫杆上,粘著一排五顏六色的掛錢兒,在微風裡輕輕飄蕩著。
這對聯和掛錢兒都是出自陶振宗之手,他曾在家時跟陶其盛學過毛筆字的,現在他這個秀才可是派上用場了。今年陶其盛不能動筆寫了,以至讓多年裡一到年關門口就有絡繹不絕前來求他寫對子的人變得憂心忡忡起來,沒人寫了不知求誰是好!在人們為此焦慮時,陶振宗開始了他的毛邃自薦,某些人抱著不信任的試試看想法,結果卻得到了普遍認同和讚賞,名師出高徒,評論下認為是兩個人的書法在伯仲之間。還有掛錢兒,也是由陶振宗用自己特製的小刀子及用舊的掛錢兒式樣做模板刻出來的。
無形之中,徒弟有取代師傅的趨勢。
在陶其盛想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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