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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象 一10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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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她的心咯噔一下,難道陶振坤和吳荷之間真的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就是獵物偽裝的再好,在天敵面前也會露出破綻的,她堅信這一點。

作為一個育齡期女性,而且也已死心塌地認定了這個曾經讓她反抗的捆綁婚姻。她何曾不想盡快能懷孕?完成一個女人生之俱來就承擔生兒育女的使命,想在公公在世時能夠聽到這對陶家來說簡直是特大喜訊?或者是在他有生之年能看上一眼孫子或是抱上一抱,那該有多好,可是現實總會有些不盡人意的啊!

吳荷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弄巧成拙”的舉動,一時間悔之不及!在她的眼簾裡飄出了兩縷憂傷,心裡氾濫的苦澀漣漪卻滌盪不盡那撕裂的疼痛感。曾經愛她的男人拋棄了她,令她變成了寡婦,幸福從此遠離了她,而她這個寡婦卻又有很多男人爭著搶著想要,可她又不願把自己當禮物送出去,卻要暗中爭搶已經屬於別的女人的男人,這種不光彩的扮演角色讓她內疚不安,卻又無法割捨,因為這個躲在身後的男人能夠給她依靠和信任感。他雖然看上去有點兒其貌不揚,但是卻心地善良。在這種情況下,所以她寧願放下一個人的良知與自尊!只要是不明目張膽地去跟柳杏梅爭搶一個男人,只要是能夠和陶振坤做秘密情人,這就能讓她滿足了。一個棄道德廉恥於不顧的男人或者女人,必定是有其難言苦衷的,只要不是品質惡劣的貪戀淫慾的人,相信是誰也不願會拿自己手裡的幸福去和別人賭博的。所以她不願去多費心神考慮將來,因為將來對任何人來講都是個未知謎底,難以猜測。她不會跟情人的老婆去爭風吃醋的,更不會明顯地去爭寵,也不會霸佔本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去奪取別的女人位置,她也明白自己是沒有權力捍衛這種根本見不得光的感情!只要陶振坤不主動和她斷絕這種曖昧關係,讓她有依賴有慰藉甚至是有某種虛無縹緲的寄託,那她就會有信心和毅力來支撐在苗家做個表面守節的寡婦的。

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形同躲在黑暗裡的兩隻老鼠,害怕光的普照!

她覺得自己已經服從了命運的愚弄,像一隻自投羅網的鳥被捉住後又關進了籠子!

棲居在這偏僻窘困的生活角落裡的人們,註定了要遠離名韁利鎖的爭鬥,卻逃避不了七情六慾的束縛,在離開母體誕生的那一刻起,不管男女,都會在無形之中揹負起了一個沉重的枷鎖,要把喜怒哀樂、悲歡離合一一嚐遍,這是生命裡所賦予的詛咒,有著它亙古不變的歸律性!

童心未泯的旺旺沒心思關注並思考屬於大人之間的事,以他的幼稚智慧是難以揣摩成人的心理動態的,只顧與黑虎嬉戲玩耍。他拉著黑虎的兩隻前爪子使其站立著扭動轉彎兒,形同在跳芭蕾舞。這時黑虎支楞起了靈敏的耳朵,警惕地朝著遠處高聳屹立的“**”方向瞧去,同時掙脫了自己的“舞伴”,向遠處傾耳聆聽著什麼。

“你聽到什了?”旺旺問。

黑虎回答他的只是嗚嗚聲。

陶振坤卻沒在意這一童一狗的戲謔玩耍,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屬於他的兩個女人身上。從她們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尷尬的僵局,他就說:“你倆說得什麼我都聽到了!”

吳荷正好藉機扭轉這種令人壓抑的氣氛,就坡下驢,轉頭朝他笑罵道:“驢耳朵長馬耳朵短,兔子耳朵聽地遠!”

以往柳杏梅見兩個人都是一本正經的,見今天竟破天荒的開了個玩笑,本是叔嫂之間鬧著玩,也純屬正常。

正在這似乎是可以緩解兩個女人之間無形中產生了難堪心情時,黑虎卻朝遠處汪汪地叫了兩聲,隨後向著遠處“背道而馳”,飛奔而去。

“怎麼回事?”吳荷驚疑地問。

“一定是有什麼情況!”柳杏梅望著遠去的黑虎說。

陶振坤把挎在肩膀上的獵槍取下拎在了手上,經過訓練的獵犬是非那些笨狗可比的,定是聽到或是發現了什麼,是獵物嗎?

“黑虎!黑虎!你幹啥去?回來!”旺旺扯起噪子喊。

旺旺的命令黑虎是不會聽從的,陶振坤剛要發揮一下他的權威,卻被柳杏梅制止地說:“跟著過去看一下吧,也許是它發現什麼動物了。”

她想趁機親自去目睹一下那傳說中的“巨-**”和“屄-坑”究竟是什麼一番模樣的。

黑虎很快就在四人的視線裡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四人緊跟其後。

黑虎在遠處傳來了它的叫聲,那定是在它發現了什麼的地方,也是在向自己的主人發來訊息。

《情天恨海鴛鴦夢》 異象 一107(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