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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光旭眼也不抬,把玩著手中的玉球:“你的畫我也看到了,不錯,上面的詩題的也有幾分意思。”
“。。。。。。”
謝光旭說的那畫便是邢庭傅閒來無事給謝三畫的像,那詩也是無病呻吟的風月之詞,哪知就入了他的眼。
謝光旭又道:“好了,回去吧,省試殿試不必擔心,我自會安排,做人要有進取心,不求功名還求什麼?你成日渾渾噩噩的像個什麼樣。”
邢庭傅十分苦惱,撓心撓肺又想出個由頭:“我不懂為官之道,恐怕介時會給您惹來麻煩。。。。。。”
謝光旭一擺手,顯然這個問題不值一提:“有云翰在,他會提點你的。”
邢庭傅知道這個雲翰,是謝光旭的大公子,在京中做到了吏部尚書,雖然不曾見過,可曾聽下人說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於是邢庭傅越發茫然,他覺得現在事情已經往一個越發詭異的方向發展。
他去找謝三哭訴,謝三很奇怪:“當官發財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你怎麼像要赴死似地。”
邢庭傅搖頭:“我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只怕哪日把自己發到棺材裡了,哎,說起來那個金絲棺著實可惜,真不該扔下,日後可沒處去了。。。。。。”
“那怎麼辦,這事情真有些鬧大了。。。。。。”謝三邊想邊嘀咕,“裝病?要不手摺了?唔,不行,胡大夫是爹的人,遮掩不了,要不裝死?”
“。。。。。。”
兩人坐著沉默半晌,然後謝三一拍手:“這樣,你倒不如聽了話乖乖進京,離了爹的眼皮,介時再想辦法不要進貢院——這很簡單吧?事到臨頭便是要給你找代考之人也來不及,這般你人不在,卷子也沒有,爹便是再通天也無法了。”
邢庭傅抱住他:“你真聰明!”
謝三一腳踹開他:“這些時日你要表現的開竅些,別在爹面前擺出一副淡薄名利的德行,他不喜。”
於是接下來的時日邢庭傅得空就坐在窗前看書習字,吟詩作對,謝光旭偶然看見,很是欣慰——再木的腦子在功名利祿之前都會開竅的。
日子很平靜,臨近省試,府中卻有訊息道謝冕之將會隨他一起進京,邢庭傅覺得這有點不妙了,這日尋了個空去了謝冕之的院中。
他進謝家許久,卻是第一次踏入這個院落,他知道謝冕之不喜歡他,平日說話也是一口一個邢公子,像是從未將他當做妹夫看,生疏的很。
他循著長廊來到書房外,門扇大開,聽得裡面有人說話:“你倒是說我與那個邢文璽哪兒一樣,又哪兒不一樣?”是謝冕之,坐在桌前,微微低著頭,看地上跪著的人,唇角一點笑意。
跪著的那人抬起頭,卻是季恬,他抿著唇,猶豫的想說什麼,卻瞥見窗外的邢庭傅,謝冕之也轉頭看了看,然後揮手讓他退下,季恬起身,倒像是鬆了口氣。
邢庭傅覺得方才兩人的氣氛有些古怪,自己似乎來得不是時候,但這時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謝冕之保持著原本的姿勢一下未動,連表情也不曾改變,只是那笑顯得疏離:“邢公子這是有什麼急事要特意過來?”
“倒不是急事,只是有件事想問問。”邢庭傅也對著他笑。
謝冕之不置可否,只是抬了抬眉毛。
邢庭傅手中擺弄著扇子,想了想,道:“是這樣,過些時日我便要進京了,昨日聽說你也會一同前去?”
謝冕之輕輕點了點頭:“正巧有事要辦,怎麼,邢公子不願意?”
“不是這個意思。”邢庭傅連忙哈哈笑了兩聲,開啟手中的桃花扇幹扇著,“我是想既然是兩人同行,那比不得一人,何日出發,如何走,帶些什麼,要商量完全才是。”
“邢公子倒是心細。”謝冕之半真半假的誇了一句,“五日後便出發吧,我在紹河還有些事要辦,提早些免得誤了你的事。”
邢庭傅瞪了瞪眼,很想開口說既然你有事要辦不如分道而行吧,不過這般說又太欲蓋彌彰了些,於是只好起身道:“既然這樣我就去整理行李了,我這人出門總要帶許多東西的,你如何?若有什麼特別要帶的我一起置辦了,反正我閒的很。”
謝冕之很客氣:“不勞邢公子費心,多謝了。”
邢庭傅陪著客氣了兩句,便搖著扇子晃晃悠悠離開了,一出院門,他就大大嘆了口氣,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大公子。”是那個久違了的稱呼,而不是“姑爺”,他回身,季恬站在幾步開外,看著他,抿了抿唇,猶豫道:“少爺其實一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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