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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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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緩緩款擺,推起、另一次波濤。

「喂喂,別淨是哭啊。好歹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有哭。」吸吸鼻子,辯稱。不怎麼想承認自己竟會在他人面前哭得唏哩嘩啦的,一點教養都沒有;再怎麼難過都不應該隨便在他人面前表現,是她自小所受的教育。

「眼睛水汪汪的,眼淚一顆顆往下滾。別告訴我這不叫哭……」嘀咕歸嘀咕,拍拍袖子為她拭淚的動作倒沒半分延遲。

「就跟你說我沒有哭嘛。」微微撅著嘴,極其難得地用撒嬌耍賴式的語氣說話。

搔搔頭,捂住良心、無奈地睜眼說瞎話:「好好好,你沒哭你沒哭,是我說錯。可以了吧?」

祖有明訓:『別跟耍賴的女人爭辯』,尤其當這個女人正好是你心愛的女人的時候。「不過也別再掉眼淚了,眼睛腫了很醜的。」

本只是,隨口一句話而已。沒想到席塵瑛卻回他一句:「嫌醜就走開,沒人要你來。」不要來看她,哭得這麼難看的樣子。

他還是來了、還是來了,雖然沒有人要他來、雖然上一次她差點對他發脾氣,他仍舊是來了;她一直知道的,他不會丟下她不管,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

「我……」從沒碰過席塵瑛撒嬌耍賴,一時有些手足無措。「我又沒說嫌棄……」

非常不能適應。

本以為經過上次,席塵瑛戳破他的謊言後,就算可以不計前嫌至少也不會太親近,或多或少難免尷尬。怎知道一等著他的竟是這種情形?這這這、誰來告訴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或許是出身良好的關係吧,席塵瑛的表現由來就十分自制。喜是微笑,怒輕顰眉、哀是肅容、樂略揚眉,自制到彷彿已遺忘該怎麼激動。

他從來就不知道,她也會這樣哭泣。

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人會用斷線珍珠來形容女人的眼淚,一顆顆滾落晶瑩澄澈每一滴碎了都是心疼。「只是妳……」頓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幫她擦著眼淚,小小聲嘀咕著:「這樣子,我很擔心啊……」

席塵瑛沒有答話。

淚,落得更兇了。

夜裡盛放的花,香氣飄散在冷冷空氣裡。卿颼站在滌觴樓外,望著那一樹盛放的白花,不禁有些怔愣。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它。這原是、生於她與莫霜痕在練劍時,一同在某個幽谷發現的不知名花朵,香氣雖不特別濃烈,但沾衣久久不散。

曾經,因為她隨口說了句這花,在外頭不知種不種得活?莫霜痕便花了數年功夫移植栽培,種下滿園花樹。

那年,他才八歲。

她不喜歡看花於盛放時被硬生生震落,所以他從不在那座林子裡練劍,也從來不許人在那兒練劍;花開的時候,同門師兄弟姊妹偶爾會提著幾壇新釀好的美酒到林子裡席地而坐,賞花、閒聊。

他的話總是很少很少,卻總是最耀眼、最引人注目的;離群高踞枝頭,飄揚的衣彷彿與花同化。那時候,她常笑著說,明明是個大男人,怎麼會那麼像花精?而他總只是睨她一眼,從沒搭理她的取笑。

那是她的特權。

取笑他卻不會被責怪的特權。

曾幾何時,花謝人雕零。昔日一同談笑者,而今殘存幾人?從來沒有想過,曾經親如姊弟的她和他,竟會兵刀相向的一天……造化弄人?或許也不能這麼說,只是世事難料。

有太多太多,人們無法掌控的事情。其中,感情的變動,是最激烈而無奈的一點;似乎是事在人為,偏又半點不由人,情、仇、愛、恨……

如果,只是如果,希望只是如果。倘若他沒有能夠說服她的理由,她該怎麼辦?

什麼樣的媾合,才叫做纏綿?迷糊意識裡,只是貪求、只是貪求,什麼都已經遺忘,情慾是唯一主宰。再次傾洩後,仍沒有放開或停止的打算,雖然已經抽離,卻像是以退為進。

親吻嘴唇、耳垂、頸項,扯開衣襟繼續向下吻落,甚至在莫霜痕舉手想阻止他擋住他的嘴時、順勢舔吮,隔著包裹的白布輕吻掌心傷口。

單薄的肩膀多麼令人愛憐,但卻絕不懷疑其持劍砍劈時的狠利。

早巳親眼見證過許多次。

莫霜痕緊繃著,不論他如何愛撫親吻,始終不曾放鬆;粗重喘息噴吐在雪白肌膚上,豔紅印痕不似以往僅限於頸項肩胛、向下延伸,雙腿曲著膝叉開,怎麼也無法合攏。

灼熱嘴唇印上大腿內側,逐漸移向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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