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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葉昭自哪裡尋了一匹“踏雪尋梅”給她,但見周身黑色馬,四隻蹄子卻是雪白,額間有一縷紅色鬃毛,是以稱為“踏雪尋梅”,雖不及雪獅子,卻也是難得一見好馬。
“兒郎們,且將那裡圍起來!”葉昭用馬鞭遙遙指了指前頭一小片樹林,兩隻輕騎兵飛略出去,將整個林子圍了起來,馬蹄踩亂了周圍雪,又有兩支隊伍衝進密林,來回衝殺,驚擾了野獸們紛紛朝林外跑去,卻被早已守外頭人馬滅了乾淨。
葉昭取下背上彎弓,挽弓如滿月,箭去如飛,幾乎是例無虛發。蘇芷晴氣力不濟,挽不得強弓,葉昭便給了她一把小弩,同樣鋒利。蘇芷晴抬起小弩,屏住呼吸,但見林中一隻野鹿來回竄動,她扣動機關,弩箭呼嘯而去,正中咽喉。
這一動一靜,叫旁邊葉昭好生驚訝,頗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可敢與我入這林中?”
“正有此意。”蘇芷晴笑道。
她已很久不曾這般暢了。
二人並駕齊驅,朝林中去了。
密林裡視線受阻,不如方才一馬平川感覺,時而被擋了去路。二人仿若心有靈犀,專往那深林裡去,但聽身後傳來士兵們驚呼。
“將軍!將軍慢點!”
二人越騎越,寒風颳臉上,仿若刀割,蘇芷晴卻是高興很,縱馬馳騁自來是意事。二人坐騎都是難得一見良駒,是通人性,隨著主人性子漸漸深入了密林。
“你以前學過騎射?”葉昭大聲問道。
“學過一點,不過皮毛。”蘇芷晴回道。
因了風聲太大,二人雖是離著近,但說話仍是靠吼,不知如何,蘇芷晴卻覺得這般也是別有一番樂趣。
“若你是男兒,已是可以帶兵了!”葉昭又道。
蘇芷晴傲然一笑,“這還用你說。”
二人正說著,便聽見不遠處,有野獸咆哮之聲,二人連忙調轉馬頭,奔了過去。
只見林中中央有一處已被掀開樹穴,一隻足有兩丈高黑熊正憤怒咆哮,他肩膀上插著一根羽箭,卻彷彿不存一般,不斷用爪子拍打著大地。那黑熊塊頭極大,它每拍一下地面,地面都彷彿震動一般。
“好大傢伙,這應是這林子裡王了,瞧著樣子,只怕不好收拾。”葉昭笑道,竟是一副躍躍欲試模樣。
蘇芷晴抿嘴一笑,抬手便瞄準了黑熊,扣動機關,那弩箭帶著一聲輕嘯,刺入黑熊眼睛。黑熊立時狂躁起來,開始朝二人所站位置奔來。
“你膽子也是忒大了些。”葉昭頗有些愕然,搭弓射箭,一箭刺入黑熊另一隻眼睛。
二人都是箭術精湛,隨行士兵皆是驚呼。
“若這黑熊是沈家軍隊呢?黑熊鋒芒畢露,正面迎敵,必有損傷。”蘇芷晴笑道。
“你近日又看了多少兵書。”葉昭一時失笑,勒了勒韁繩,號令道,“三人一組,結鷹陣,兩翼包抄,中軍不得衝鋒。”
諸將士聽葉昭這般說,也跟著笑了起來,一邊熟練動作,一邊道,“將軍這是打仗打上癮了。”
黑熊速度極,幾句話功夫已極接近葉昭與蘇芷晴所站位置,因了方才兩箭都是從此處所發,是以,黑熊衝極。
負責包抄兩翼幾組士兵很到了規定位置,開始朝黑熊射箭,只那黑熊巨大,身中數箭,竟是去勢不減,兔起鵲落功夫,已然到了蘇芷晴與葉昭面前。
這時節,葉昭不慌不忙取下背上一柄戰戟,手中顛了顛,大喝一聲,揮手擲出那戰戟。那戰戟發出獵獵聲響,呼嘯而過,那黑熊一聲咆哮,竟被那戰戟穿了個透心涼,釘死地上,及至此,戰戟猶嗡嗡顫動,餘音不絕。
蘇芷晴不禁拍了拍手,輕笑起來,“匹夫之勇,委實不賴。”
葉昭被她氣牙癢癢,哼了一聲,“這才是頭一日,咱們等著瞧。”
獵了一片林子,葉昭戰利品豐厚很。堆成小山一般熊、鹿還有野雞兔子狍子等野物,被將士們準備好拖車裝著,跟隊伍後面。諸人密林邊上安營紮寨,架起篝火,野味香氣撲鼻而來。
蘇芷晴取了把孜然,放烤差不多鹿腿上,又刷了一遍蜂蜜,香氣已經滿溢位來,葉昭旁邊看著流口水,大尾巴狼似。
“饞了?”蘇芷晴不禁笑了起來,將那鹿腿自烤架上撤了下來,遞給葉昭。葉昭抽出隨身匕首,將鹿肉片成片,餵給蘇芷晴。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甜蜜,對旁人倒是不避諱。
有不明所以愣不拉幾問,“那個副將是誰,我怎麼瞧著……”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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