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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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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我隱隱有些明白為什麼乾字訣一定要在河流中練了。浮上水面換氣時,感覺自己累得不行了:開玩笑,我可是以一已之力與整條岷江的力量相抗衡啊!正好聽見蘇儀喊道:“你想把自己累死啊?記著乾中有坤,既要抗力,也要借力!”原來如此!我竟然忘了。長吸一口氣,沉底再練。

乾字訣的修煉確實比坤字訣難得多。在滔滔岷江水的逼壓下,要兼顧拳勁的連續,完成借力與打力、順勢與逆勢之間的轉換,不但費力,而且勞神。幸好有去年的基本訓練為底,今年初的坤字訣的訓練為輔,雖然我每天都累得象條狗一樣,但還是撐了下來。從蘇儀的臉色也可以看出,我的進度比她預料的快了很多。

大半個暑假過去了。雖然累,但我已經可以自如地在岷江江底運使乾字訣。在感知上也已經與剛開始修煉時截然不同,在與江水的不斷對抗中,我已經漸漸感覺到一種融合。我在水中,我就是水;水在我外,水亦是我。岷江水似乎也已經接受了我這個不速之客,漸漸變得馴順起來。太極原本道法自然,乾坤運轉皆合天理。再想想蘇儀曾經說過的這句乾坤太極拳的總訣,感覺似有所悟。

不過,另外一件與我練功有關的事卻是很久以後才聽說的了。蘇儀帶著我修煉乾字訣,為了不驚動常人,不但選時較晚,而且選地偏僻。夜間偶有幾個附近的鄉民從旁經過,只看到一個妙齡女子手裡執著一根繩子,繩子崩得緊緊的(為了方便向我傳遞‘換氣’的訊號,當然要拉緊一點才好)延伸到江心,也看不出另一頭牽著什麼,只見繩子伸入河心的地方不時有一股大浪逆流衝出(那是我在運使乾字訣與江流相抗),水聲響亮,似乎有物在與那少女手中繩索相抗衡。這個常人難以理解的場景被迷信的鄉民們以訛傳訛,最後定形的版本是:岷江裡有蛟精作怪,老天派仙子下凡,以捆妖索收之。到了最後我修煉乾字訣的那一段河流竟然被鄉民們命名“伏蛟灘”。(哈哈哈哈!善良的鄉民啊!全然不知他們口中的‘仙子’和‘蛟精’笑得快斷氣了!)

這天我結束脩煉上岸時,發現蘇七竟然也來了,正在對蘇儀說著什麼。等我靠近,蘇儀對我說道:“小光,你的乾字訣修煉已經有所小成,再往下就是在不斷的修煉和實戰中提高了。我已經拜託哥作了安排,是該檢驗一下你乾坤太極拳的實戰能力了。”

我眼睛一亮:“又要檢驗啊?說吧!是踢‘早苗杯’還是踢什麼杯?”

蘇七哈哈一笑:“什麼杯也不踢。你回去跟伯母說一聲,明天和我們一起去海南旅遊吧!”

“海南?旅遊?跟檢驗乾坤太極拳的實戰有什麼關係嗎?快說給我聽啊!”看著蘇氏兄妹倆一副“就不告訴你”的模樣,我真是恨得牙癢癢的。

第十一章 死亡檢驗

坐飛機到了海口。在機上蘇儀對我說:“還好前陣子我們那個洗衣店賺了不少錢,要不還真沒錢到海南給你做這個實戰檢驗。”敢情我們仨到海南“旅遊”都是用我賺的辛苦錢吶!

在海口下了飛機,我的心已經在快樂地歌唱:“三亞灣,陽光,沙灘,泳裝美女!”上公車時我就傻眼了:根本不是到三亞嘛!想想也是,蘇氏兄妹也沒說過要去三亞啊!在公車上顛簸了快一天,到了終點站:一個海邊小鎮。一個面目黝黑的青年把我們接著了。“你們好,我是阿生,”青年人爽朗地笑,露出一口白牙,“你們是不是蘇家三兄妹?”蘇七點頭應了。阿生道:“估計著你們也快來了,父親讓我這幾天在這裡接站。”一邊寒喧著,阿生帶著我們往小鎮外走。

我和蘇七各揹著一個大背囊,蘇儀是女生,自然只背了一個小包。海南熱倒是熱,背囊的重量也不低,不過以我和蘇七練過的底子,自然是不在話下了。

曲曲拐拐地走了一陣山路,一個小漁港出現在眼前。阿生帶著我們一直走進了一個漁家小院,原來就是阿生的家。阿生的父親劉伯看起來五十剛出頭六十還不到,跟阿生很掛相;阿生娘很沉默的樣子,只是跟我們打了個招呼就躲到屋裡忙去了。劉伯人殷勤,又是讓座又是端水的忙了大半天。過會兒阿生娘出來說客房騰出來了。其實小小的漁家也沒什麼客房,就是把阿生的床騰出來讓我和蘇七睡,阿生跟劉伯睡一間,蘇儀和阿生娘睡一間。

晚飯桌上大多是海鮮,劉伯一家天天吃這些沒覺得什麼,我們仨卻美美地飽了一頓口福。席間劉伯一邊呷著老酒一邊說:“現在的大學挺不錯啊,肯出錢讓你們幾個學生娃出來考察。”

蘇儀客氣著:“就是要麻煩劉伯你們出船,真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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