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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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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賤?如果你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他,繞什麼曲折的圈子?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結果?”

她依舊躊躇:“我開不了口。”

“你是一條幹年道行的蛇,不是膚淺無聊的人。怎麼會沾染了人的惡習,把一切簡單美好的事弄得複雜?你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他何以不直接開口告訴他?”

我但覺素貞窩囊,欲掉頭他去。

馬上,又回過頭來,我對她一字一頓促狹地說道:

“你不要,我要!”

“不!誰說我不要?”她著急了,“他是我看中的,我要!”

眼看那美少年,早已來到西岸橋頭,過了橋,他便上船去湖的對面。而我們二人還在中途作龍爭虎鬥,看誰可把他攫住。

“你看,他要走了。”

“小青——他是我的。你可肯穿針引線?”算了,見她是姊姊,而且又比我心焦。

先把人留住再說。

我會計唸咒,忽地狂風一卷,柳枝亂顫,雲生西北,霧鎖東南,俄頃,摧花雨下。藍衣少年,衣袂被吹得飄蕩,在淡煙急雨中,撐開一把傘。

真是一把好傘,紫竹柄,八十四骨,看來是清湖八字橋老實舒家做的。這樣好的傘,這樣好的人,卻抵不過一切風風雨雨呢。尋勞客成了落難人。不由得起了傳惜的心,素貞更是不忍。正沒擺佈處,柳樹下划來一小船。

“船家,你措客嗎?我想到清波門。”

船家應了,與他議好價錢,他上船去了。事不宜遲,我馬上喚道:

“船家,請等等!”

拉了素貞來:“這樣的大雨,前後都沒船了,是否可搭一程?”

船家沉吟:“怕不順路呀。這位客人是要到清波門的。”

“我們也是到清波門去。”我急接。

“因風吹火,用力不多,一併招了去吧。”那少年吩咐道。回眸與素貞眼神一觸。船靠攏了,自柳樹底至船艙,有好一截路呢。他便撐了傘,出來稍迎。

“小心點,別讓雨打溼了衣服。慢慢地跳上船吧。”

素貞弱不禁風地款擺,還作出險要掉下水中之狀。他顧不得男女之別,情急情危,連忙把她抓扶住。

小艇識趣地搖晃不定,良久。

在這傘下的辰光,雨落如花,花爍如星,正是一個好夢的開端。素貞已是心神俱醉。

我見她得享溫柔,便意欲仿效,正款擺一番,誰知這二人早已雙雙跨進船艙,再也管不了我。行差踏錯,幾乎一跤跌下水裡,雖則我自小便在水中長大,難道在這關頭現出尾巴來劃戲麼?急忙用腳趾抓牢立定。

真氣個半死。

到了艙口,只見兩條木板作凳。艙位太小了,我倆坐一條,他坐一條,便顯得擠通不堪。本來是相對的,誰知他坐不住,忽地轉了身,揹著我倆,頭垂得低低。未見又坐不住,忽地撐了傘,竟欲跑到船頭上去。

“噯噯,相公你別走。”

這一喚,他又不好意思走了。見他老實,我也不敢輕狂,只得做些天下間最通俗之事,由“相公貴姓”起,交換身份,交換身世。據說娼妓面對客人,也是由這句話開始的,可見也是一種真理。不消一刻,已把他“盤問”完畢。

相公姓許名仙,錢塘人,二十五歲,自幼父母雙亡,投靠姊姊姊夫,他們那藥店開設於官巷口。最重要的,是他尚未娶親。——當然,那麼窮苦,尚寄人籬下,怎有本事娶親?看來只有我姊姊才會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他,一半因為人,一半因為色。

誰敢說,一見鍾情,與色相無關?

素貞細意聽了,便又造作地對我說:

“小青,你問了許相公一籮筐的話,怎不問問他有什麼要問我們的?這是禮呀。”

於是身處夾縫中的我,又問許仙:

“相公,有什麼要問問我們姑娘的?”

他沉吟半晌,道:“沒什麼要問。”

我便回話:“他沒什麼要問。”

大家那麼近乎,面面相覷,還要一箇中間人傳話,好不煩人。我一擰身,溜掉了。但瓜皮艇的困團,溜到何處“只靠著艙邊,望著煙雨西湖,三潭印月和阮公墩,迷迷糊糊。惱人的春天,惱人的春意。結果我還是扮演中間人的角色,一口氣把一切都說個精光:

“姑娘是白素貞,四川人氏,我老爺做過處州指揮。不幸雙親早已去世,且葬於雷峰下,因為清明節近,姑娘帶了我——小青,上墳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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