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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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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加仔細的朝面前之人打量,黑衣黑鞋黑蒙面,頭髮用一塊黑玉發冠束著,屋裡本就黑,瞧來瞧去也瞧不真切,就覺那人眼睛璀璨如星,在雪白額頭的襯托下,猶如兩顆發光的寶石。

“柳盈盈,紅顏薄命,一隻半歲小豬便裝了棺槨。你府後那口深井中,卻有具屍骨,肚裡裝著四五個月大的嬰孩兒,就那麼生生泡著。”

李松柏驚撥出聲,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嗓子裡嘶啞的低叫了一聲,方知來人並未點他啞穴。

“英雄饒命。”

“自然是饒的,不然何苦說這許多廢話。”

花落拿出兩顆小小的紅色藥丸,託在手心拿近讓李松柏看,然後一人一顆,餵給了李長清和那位小妾。

兩人皆是昏迷。待過了片刻,花落抽出劍,朝李松柏揚了揚:“看清了。”

她用劍輕輕在小妾手背一劃,只那麼一條細細的血絲,初使像一條紅線般,慢慢卻以瘋狂的速度變長、變密、遍佈全身,最後像一張密實的蜘蛛網,將女子赤/裸的身軀緊緊包圍,女子被點著大穴,昏迷中也感到有些不適,眉頭漸漸深鎖。

“一,二,三……砰!”花落冷冰冰的聲音帶著寒意慢悠悠響起,隨著那聲輕輕的“砰”,女子周身的面板迸裂到四面八方,剎那間沒了皮的女子瞪大雙眼,嘴巴張大,聲嘶力竭的嘶吼,卻因被點著啞穴,聲也出不來。

沒了面板的包裹,她滿身赤紅,一顫一顫,每處的血管都在抖。

李松柏的肉也在抖。他感覺,自己,馬上要,上不來氣了。

“這叫赤龍衣,意思就是蛇蛻皮,你瞧是不是很貼切。”花落執劍的手牢牢握著劍,將劍尖兒又放在了李長清身上,慢慢的滑來滑去。

“但凡渾身上下哪裡破了一小小條口子,就可以了。”花落將那兩個“小小”,說得異常清晰。

“英雄,饒命。”李松柏說來說去,只說得出這一句話。

“自然是饒的。”花落收回劍,輕輕坐回椅上:“其實你只需做一件事,一件很簡單很簡單的事。”

那件事真是很簡單很簡單。

第二日一早,李將軍府便傳來了家眷暴斃的訊息,白燈籠掛上,原來是死了個小妾。這不是什麼大事,念幾天經,一具棺槨抬去了土子坡。

老人言,白事招鬼,果真不假。將軍唯一愛子李長清染了暈疾,已經睡了好幾天了,躺在床上,由將軍夫人親自伺候,據說渾身上下包了好幾大層厚實棉被,連頭臉都被裹住,只留一絲縫隙,喝水喘氣。

李將軍藉著給府中清鬼的名頭,將府邸好好拾掇了一遍,某天深夜叫了心腹若干,去井水中打撈。那口井多年不用,早已近乾涸,搬開那塊小山似的蓋井石,半膝高的水中,啥都沒有,只插著一塊被泡得發白的木頭牌子,上面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不作死,不會死。

李將軍按過那塊溼膩膩的牌子,摟在身前抖了幾抖,待神色鎮靜下來,清了清嗓子,交代下去,明兒去郎家,請郎謝,來府中,……一聚。

作者有話要說:

30、郎將軍一別經年(十一)

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一爽;運道也就來了。

怪不得有沖喜這麼一說;就是沒病沒災,來個喜事;也能帶動周身祥光。

這點郎謝深有體會。

才定了親;就贏了把大的,嘿喲;痛快。那什麼闊公子是吧,去你媽的;

這此年小打小鬧;若不是他來那一出;自己怎麼也想不到;贏;還能贏得這般……哈哈哈哈哈哈!——這般刺激。

闊公子一役,兩個畫面最讓郎謝回味無窮。

首先,是闊公子緩緩從頭上拔下那固發金簪。

頭髮披散的闊公子淡淡一笑,將簪子拿給各家,輕輕一滑機關,裡面露出一個拇指大的夜明珠。好傢伙,便是屋裡燈火通明,也看得出那光晃得亮堂。

正巧當鋪老闆趙樂福也在看熱鬧,當時便定了價兒,兩萬兩銀子,不用還口的!

兩萬兩!郎謝摸摸身上銀票,猶豫著甩了出來。五千兩,已是這些年他身家性命。

“哦,勉強賭個勢均力敵。”闊公子依舊有些悵然,隨意一翻骰筒:“小。”

第二個畫面,加上聲音,才叫令人愉悅。

“啊!!!滿堂紅!!!”滿場轟然叫好。

“郎將軍啊郎將軍!你這條大紅喜,可是千載難逢啊!”

“咱家場子裡上回出滿堂紅,還是半年前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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