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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指著弟弟身上那許多奇怪的傷疤,問:「所以這些是你打球時留下的?」居宇樓愣了一下,坐回沙發椅中灌啤酒,然後答:「對。怎麼了?」「我還以為……」
年少時,弟弟總是拖到天黑才一身髒兮兮翻牆溜回房子裡,身上常常有奇怪的傷口,雖說父親及小媽都不在意,但居宇拓總以為弟弟放學後都跑出去打電玩、打架,做些不入流的事,讓他心裡愈發討厭弟弟,直到如今他才明瞭弟弟當年的熱血,太跌破人眼鏡了。
或者、以往的自己太自以為是,反倒看不清同住一個屋簷下親兄弟的本來面目?
居宇樓發覺哥哥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同,笑著追問:「以為什麼?」「沒有。」仰頸咕嚕咕嚕灌啤酒。
居宇樓也不逼,湊過去倚著問:「南非、還是英格蘭?」「這明明是德國啤酒。」迅速瞄過空啤酒罐上的標籤。
「是猜這一場哪隊獲勝。哥哥來提個賭注吧,增加趣味。」「那、南非,一萬塊錢?」隨口說。
「賭錢太無聊了,換別的。」
「還有什麼能賭?」居宇拓其實興趣缺缺。
「我贏的話,哥哥陪我約會一天,如果哥哥贏了,也可以要求我一件事。」「約會?開玩笑的吧。」
「不開玩笑。哥哥怕賭輸我?也對,哥哥對橄欖球不熟,容易看走眼,支援錯的那一隊……」居然連激將法都用上了,居宇拓也懶得說破,沉吟了一下,那就選擇弟弟猛烈支援的隊伍,勝算大一些。
「我改了,我選英格蘭。」
「故意的吧哥哥,明知道我都在替英格蘭加油!」「……就算對橄欖球很熟,也容易看走眼,支援錯的那一隊。」將原話送回。
「賭了,我站南非這邊。」居宇樓聳肩說。
輸了也不要緊,反正他從一開始就是個輸家,早將自己的靈與肉輸了個乾乾淨淨,給身邊這個人。
兩個小時後的大爆冷門讓居宇樓高興嚷叫起來。
「我贏了,哥、南非隊居然居然……」身邊安安靜靜,這才發現居宇拓喝多了酒,加上連日的疲累,早就睡死在他肩膀上頭。
摸摸他額頭,溫度正常,看來是單純的累了,居宇樓可沒忘記,當哥哥被陰氣襲體時,身體跟冰塊有得比,那時候他都希望能將自己劃破幾刀,用熱血來讓對方回溫。
當然、那時候他也是心滿意足的,無助時的哥哥只有弟弟能相扶,生命相連的兩人,誰也分不開。
而現在呢?雖然哥哥並未到存危的時刻,但這樣將體重完全擺自己身上,細細的鼻息就吐在身邊,像個孩子倚靠心愛的玩偶寶寶、像情人倚靠著情人……輕輕抱起哥哥放在自己的床上。單人床上躺兩個大男人稍嫌擁擠,但居宇樓才不冒險把哥哥送回那和式房,以免被有心人趁機而入,讓自己無端端多了個嫂子。
他也不打算委屈自己去躺沙發上,床小的好處就是,為了不讓外側的人掉下床,抱緊裡側的人順理成章。
總而言之,居宇樓是今晚的大贏家,贏了比賽賭注、還獲得了又一晚跟哥哥的同床共枕。
第九章
第二天居宇拓果然被母親訓了一頓話,不過母親把指責的焦點都放在居宇樓身上。
「……那女人從以前就愛耍小手段,迷得你父親神魂顛倒,現在她兒子也處處跟我作對。宇拓你老實說,是不是他弄了奇怪伎倆,讓你對涵凌有意見?」「不,母親,不管將來我會不會跟涵凌結婚,她畢竟是老幹部的女兒,住在這裡卻讓我佔了便宜,傳出去不好聽。」「沒什麼好不好聽,我已經把她當自己媳婦了。我知道你很忙,籌備婚禮的事情我會弄得盛大妥貼,把天河幫的面子做足。」弄得居宇拓自己也很火,卻還是按捺下脾氣,恭謹跟母親解釋這先斬後奏的作法他無法苟同。
「我跟涵凌其實不熟……」
居宇拓還要說,久美子阻止他說下去。
「下星期我就回日本去了,這趟回來都還沒跟你好好聚聚,我訂了懷靜堂的包廂,陪我去吃頓飯吧。」居宇拓聽到母親這麼說,自己也愧疚,這一陣子的確忙昏了頭,不久前還莫名其妙的往鄭子衿那裡住了幾天,對母親的確過意不去。想想,有些事情可以推到下午,剩下的就請居宇樓處理吧。換過衣服後,讓保鏢開車送母子倆到素以高階日本料理聞名的懷靜堂去用餐。
位於幽深巷弄內的日式料亭懷靜堂,向以其充滿高雅日式情調的裝潢及精湛正統的日本料理手藝聞名,環境舒適而私密,希望隱私不受打擾的政界人士及社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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