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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就是想了!我也想回家,畢竟只有在那裡我才能找到想要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韓騏目光閃爍。
七寶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緒,不同於冷漠,更接近麻木:“我是暗刃生來就為了保護主人,不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被送給了王爺,那您就是我的主人,不管明不明白七寶都會按照王爺的話去做!”
“七寶,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打算,誰都不能只為別人活著!”韓騏嘴角揚揚:“你也一樣!”
倒掛著的人一閃就沒了蹤跡,趙王俯視著還坐在地上的小廝:“不走是等著讓本王背嗎?”
九月一過,對於大都來說就是一日冷過一日。不論天氣如何變化,午後的陽光總是異常燦爛,照在厚實健壯的胸膛上襯得面板格外有光澤,可惜心口處一道深紅色的傷痕毀了近於完美的身體。
“傷口已經癒合不好辨別,但從留下的痕跡上看應該屬於此種暗器所傷”,公子淵反覆檢視過韓景胸前的疤痕,後退一步:“若真如程潛所說,那麼襲擊王爺的刺客極有可能就是這個東瀛人。”
皖紫霄抬眼掃過暗紅色的傷口,猶豫道:“先是幫著曹國公,再是反過來壞他好事,兩頭不討好的事誰會做?”
“那就是有第三頭了唄”,韓景整好衣衫、繫緊身上的腰帶,故作輕鬆:“有人想看鷸蚌相爭的戲碼!”
皖紫霄皺起眉頭,右手揉捏著太陽穴:“不會是皇上!他根本沒有必要如此,況且他又怎麼會搭上東瀛人!”
韓景繞到皖紫霄身後,輕攬過消瘦的身體,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掌覆在微涼的指端:“怎麼看都是他吧!我那‘溫和謙恭’的好三哥!”
第一次夜襲皖紫霄,卻是傷而不殺,意在激起晉王與曹國公或是皇上間的矛盾。而此次保證何玉雕不死,就是要留下收拾曹國公的一個引子。
除掉曹國公,同時激起晉王與皇上的矛盾,打破三足鼎立的局勢只會對一個人有益處。
趙地臨近大洋,在海上與多國都有往來,特別是東瀛,糧食菸草、絲綢瓷器,凡是能擺出來的就沒有不能交易的。江東雖然水患頻繁,但整體上仍屬於富足之地。
韓騏有實力更有動機這麼做。
公子淵始終沒有沒有差言,直到韓景拉著皖紫霄要走出書房時,才猛地站起身,悶聲道:“趙王可以如此詳盡地知曉曹國公的舉動,除了本身參與外,皇上或者是曹國公身邊一定還有他的人!”
韓景頓住腳,輕聲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只是這朝堂不同於其他地方,大員王孫關係盤根錯節,怎麼查結局都不過是打草驚蛇,空惹一身腥臊……”
“王爺莫要忘了我並非朝中人”,公子淵勾起嘴角,小小的得意之色顯露無疑:“這件事還是我出面最方便!公子淵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這面語音剛落,韓景忽覺手中一空,只見身邊的人大跨兩步衝上前,一把抽出掛在牆壁上寶劍直抵在洋洋之色尚未散去的人胸口。皖紫霄一雙狹長眼向上吊起,尖銳的目光死死盯住公子淵的眼睛:“淵公子、公子淵藏頭露尾的,你究竟要打什麼主意?你是何人?王爺又為何要信你?”
早知道皖紫霄為人多疑,公子淵卻不曾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一時哽住偏頭看向韓景。
左膀右臂互相廝殺,身為主子的晉王爺也不阻攔,環臂靠在門框上,若有似無的笑容竟是一副看戲的噁心姿態。
好個夫唱夫隨!公子淵心下一涼,若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怕是真會到閻王殿報道。皖紫霄陰毒狠辣早就人盡皆知,殺人剝皮的買賣也不是沒有做過;韓景平日裡雖是笑面迎人,但也絕非善類,對待親舅舅尚且至此又何況他一個小小幕僚。想得明白就少了顧慮,公子淵挺直身子,短暫的驚慌一掃而空,沉靜的臉色哪看出半分被人脅迫:“王爺,皖大人,天下之大,誰可以人盡相識,我家早已破敗,姓甚名誰已不重要。公子淵也好,淵公子也罷,就算叫張三、李四、王二又能有什麼分別,名字不過是個代號,所作所為才是看得見的好處。小人公子淵四處經商多年,見過太多人間疾苦,願為王爺謀便是相信您可以給大燕百姓帶來生機,王爺信我便用,不信殺之亦無憾!”
“淵公子倒是菩薩心腸”,皖紫霄臉色更冷,手裡的劍卻是收了回來垂在腳邊:“不過這話也就說說好聽,我又如何信你不是為了其他‘明主’。”
韓景笑得飽含深意,從後面攬住皖紫霄的肩膀,不著痕跡地將他手裡的劍奪走:“好了好了,又不是真有什麼過節。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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