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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停君烏眉一挑,眉眼裡均是怒氣,咬牙道:“誰讓他是個暴露狂,那就多暴露一會兒好了。”
忽必烈聽了暗暗好笑,心道我哪裡暴露過了,每次暴露的都是你好不好。他心裡想著,但現在是肉在砧板,倒也不敢嘴上說出來。
薛憶之一聽就知道忽必烈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去招惹了方停君,而且顯然很重地得罪了他。薛憶之猶豫了一下,決定二不相幫,轉身便走了。忽必烈傻眼了一會兒,他以為薛憶之好歹會幫他說兩句好話,誰知道他竟是一付事不關己的模樣。
儘管已是暖春,但水裡依然冰涼,忽必烈脫光了衣服,不禁也有點瑟瑟發抖,但身上的奇癢也好多了。他仔細端詳斜靠在河邊柳樹下的方停君,比起前兩年,他的臉輪廓已經漸漸沒有了最初的圓潤,而是變得輪廓分明,那份稚氣也褪盡了,眉宇間顯出逼人的英氣。若不是方停君的五官太過俊秀,四周的氣息又顯得過於孤絕,只怕這真得會是一付九五之尊之相。
忽必烈看著柳條拂過方停君秀氣的臉龐,微風吹起他白色的衣角,心裡微笑想,停君,無論你如何掙扎,這都是你的命。
天色逐漸轉暗,水裡也越來越涼,忽必烈在水裡連打了幾個噴嚏,方停君冷笑了一聲,手一拋一個青磁花瓶丟進了水裡。忽必烈趕忙接住,拔開木塞將裡面的液體塗抹在身上。他撈起水裡的溼衣服也不穿上,就這樣赤身裸體從水裡走上來,笑嘻嘻地朝方停君走去。
方停君見他一絲不掛,急忙別過頭去,皺了皺眉卻不吭聲。忽必烈一直走到他面前,伸出一隻手抵住柳樹幹,湊近方停君笑道:“停君可要看清楚了,要不然不要又覺得不公平。”他附在方停君的耳邊小聲說:“我可是將你看得清清楚楚。”
方停君轉身想從另一邊離開,忽必烈又伸出一隻手攔住他的去路,他笑著玩味地上下打量方停君,從他挺秀的眉一直到已見紅潤的唇,頭一歪剛想湊上去。突然見那唇微微一彎,還來不及反應,方停君已經彎起膝狠狠地擊向他的胯間。忽必烈捂著檔部疼得臉色煞白,眼見方停君越走越遠的身影,咬著牙心裡發狠地想:這一生我要是得不到你,誓不為人!
隔天,三人又回到了儀仗隊,不久便渡江進入了南宋境內,道路欲漸平坦,一路均有當地官員迎接,方停君不時還能見到追風的人陪伴左右,一切又回覆了正常。
儘管如此一路眾人都非常小心,儀仗隊的人馬固然已經被換成了忽必烈的親隨,但不足三百人馬,若是遇上什麼不測,恐怕非比尋常的兇險。方停君一路都在尋思,忽必烈未何冒險南來,即使是路遇追風刺殺都不改變初衷。
馬隊沿著湖邊的官道不急不徐的前行,楊柳堤岸,湖面波光鱗鱗,水色極清,波光漾碧,湖泊雖然不大,但是大約連著外江,水面輕輕流動著,在初升的太陽下彷彿是流動著滿湖的碎金。不遠處有些淺灘,灘旁圍繞著白色蘆花,連成一片在風中輕舞,間中似有野鴨呱嗓聲,飛躍撲騰的驚鴻一瞥,一片春回大地欣欣向榮。
“停君,”忽必烈頭探出窗外笑道:“這兒景色不錯,不如我們下車走走。”
方停君猶豫了一下,便微笑著點頭。於是忽必烈跳下輦車,伸了個懶腰笑道:“坐這馬車還真不如騎馬來得暢快。”
薛憶之笑道:“我們風裡雨裡趕路,你躲車上還說風涼話。”
三人說笑著,沿著湖邊一路前行,越往前水面漸窄,地面漸高,竟是一處溪流入湖口,水流湍急,水面蜿蜒漸入密林深處,頗有曲徑通幽處的雅緻。
林中忽來飄來一陣叮咚的琴箏聲,聲音脆而尤如清泉,飄逸流暢似春風。方停君心中一動,不由自主朝琴音而去。忽必烈輕聲笑道,這人的琴技恐怕不在你之下呢。三人走了不多久,見一處溪流上蓋有一處莊園,園內有一處亭臺恰是半築在水面上,急湍的水流從亭臺下的柱臺穿過,風吹起亭臺四周的白紗,依稀見裡面坐了一名女子,正背對著他們彈琴,儘管看不清容顏,但她腦後烏髮如雲,雖是簡單一挽,以足見風流。她似乎也查覺到有人走近亭臺,便停住了琴音。
忽必烈是塞外人,雖然熟讀漢書,但對漢人禮儀卻不大苛同,他見方停君一付望眼欲穿的貌樣,就抱拳朗聲道:“這位姑娘,請恕我等打擾姑娘的清音,我們這兒有一位同伴精通音律,他對姑娘的琴技甚是仰慕。若是姑娘不嫌棄,可否與我等切磋一下,也不枉一位知音人。”
那女子聽了不做聲,只是輕輕將那首曲子彈完,然後才道請進。那兩個字雖然音色極動聽,卻也極冷,乍一聽尤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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