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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父想了想,道:“十年前的倒有,不過,換號了吧……”
“行行,不打了不打了,宋姨早退休了,應該在家。”孫建軍忙著起身穿外套,顯得比陳紀衡這個當事人還積極熱心。
陳紀衡面無表情,穿好鞋子跟孫父禮貌地告辭。孫父還叮囑著:“有空常過來看看,回家跟媽媽好好說話,她說什麼你都別吭聲。”他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到大,十來年落下個毛病,比個女的都細心。
孫建軍大聲道:“爸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紀衡送到家!”
倆人並肩走到樓下,孫建軍兩手插兜,衝著陳紀衡老家的方向一擺頭,拖長聲音道:“走吧,還等什麼?”
陳紀衡凝視孫建軍,半晌沒出聲,那雙眼睛深不可測。
孫建軍雙手抱胸,斜睨著他:“怎麼著,不敢?”
陳紀衡冷笑,“啪”地拍上孫建軍的肩頭,一字一字地道:“你行,真不愧是‘老同學’,刀尖只往心窩子上捅。”
孫建軍一甩胳膊,把陳紀衡的手甩下去,一仰頭:“沒辦法,誰叫我知根知底呢?”轉身大步流星往陳家走,陳紀衡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著。
其實孫建軍心裡也犯嘀咕,畢竟這事太大,可究竟大到什麼程度,他也沒譜兒。當年陳紀衡從來不曾對他們這幾個朋友說過他家的事情,種種情形都是等他離家出走之後,孫建軍道聽途說,再聯絡陳紀衡在他面前的一些表現,猜出來的,估計□不離十。
孫建軍心再粗、再大大咧咧,也看出這件事不一般。陳紀衡那麼嚴肅冷酷的一個人,臉上也出現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孫建軍有點後悔了,隱隱覺得這件事辦得不太地道,可轉念一想,他奶奶的這小子把我拷在床頭這樣那樣的時候,他怎麼就不覺得不地道呢?於是心又硬下來,這叫報應,哼!
孫建軍正胡思亂想,冷不防一抬頭,瞧見小馬路對面一個女人提著一兜子菜慢慢走過,下意識一張嘴:“宋,宋姨——”
那女人偏頭瞧來,和站在孫建軍身後的陳紀衡的目光正好對上了。
在那一瞬間,孫建軍只覺得周圍一切都沒了聲音,分別十年的母子,竟然在這麼猝不及防始料不及的情況下再次遇見。三個人隔著一條小馬路,誰也不說話。陳母的臉上先是現出驚愕,隨即冷淡下來,復又轉為一種沉痛的悲哀,漸漸歸為平靜,她淡淡地,淡淡地再看陳紀衡一眼,彷彿那只是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提著菜,繼續向前走去。
孫建軍忍不住招手想要喊住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回頭看向陳紀衡。
陳紀衡沉著臉,五官像是從石頭上鐫刻下來的,冷硬得令人不敢直視。眉間那道豎著的皺紋愈加深了,彷彿不勝負荷。他的目光凝重,沉甸甸直墜到孫建軍的心底。孫建軍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輕聲道:“喂……”
陳紀衡轉身便走,不再看他一眼。
“喂!”孫建軍提高聲音,陳紀衡好像沒有聽見,自顧自走遠。
孫建軍眨巴眨巴眼睛,搔搔後腦勺,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呃,過分了?
別看孫建軍有時候馬馬虎虎粗心大意,實際上他擔不住事,有點風吹草動心裡就沒底,是好是壞都能表現出來,用孫父的話來說,狗肚子裡裝不了二兩香油;用吳稚的話來說就是這個老闆太沒擔當,成不了大事。
那邊陳紀衡究竟怎樣還不清楚,孫建軍這邊先繃不住了,從家裡回來一直尋思,把和陳紀衡再次碰面以及跟陳母巧遇的事前前後後回憶個遍,一會覺得自己做事不留分寸畢竟是老朋友那麼多年感情在呢,一會又覺得明明是陳紀衡對不起自己在先被教訓教訓也是活該,一會又覺得人家雖說把自己上了吧歸根結底也沒咋地倒是自己往人家心窩上插一刀有點太狠……
他前思後想擰眉攢目咬牙切齒神情詭異,看得身邊的閻炎一陣一陣地心驚,試探著道:“孫哥,你沒事吧?”
“啊?沒事沒事。”孫建軍這才想起這次到大學城來找閻炎,是抱著一定目的性的,抹把臉道,“你的病怎麼樣?藥堅持吃沒?”
“嗯。”這兩天孫建軍對閻炎很關心,經常打電話叮囑他吃藥,弄得閻炎真是有點感動了,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孫建軍,“孫哥,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把病養好才是正經的。”孫建軍吸一口煙,掏出錢包拿出一疊錢,“天涼了,拿去買件新衣服穿。”
閻炎接過來一捏,估計足有兩千,眼角眉梢泛起笑,道:“謝謝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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