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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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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們身後的那名男子神色暗了暗卻無人發現。

“這。。。。。。”縣令一時不知該如何判決了。

姻子上前兩步,“大人,此事還有第三人也就是兇手,他躲在暗處趁著左鏢師和死者打鬥時放暗器,而從這枚鐵針入死者體內來看,兇手的武藝極高,還請大人下令早日捉拿兇手歸案。”

“大人明察,大人明察。”百姓起鬨的氣勢一向是不弱的。

縣令大人的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不住抬袖擦拭,心中卻在暗罵姻子多管閒事,如果不是她,他都結案了,把這個左堂交上去,他又是一筆功績啊,壞事的女人。

握緊驚堂木用力一拍,“捉拿真。。。真兇長什麼樣?”誰來告訴他真兇長什麼樣?怎麼捉拿啊?

姻子抬頭看了看房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眾人紛紛撇開眼,誰知道真兇是誰啊,反正現在證明左鏢師不是兇手是事實。

結果最後結案的時候,縣令胡亂扯了一通,百姓聽得似懂非懂,姻子卻是明白,這縣令不打算追查了,此案也就不了了之。

回到客棧時,車伕大叔還沒回來,用過午飯逗了會兒小蘿蔔頭,將小蘿蔔頭放到床上午睡去,她拿出針線開始細細繡起來,腦海中全是今日之事,對左堂她是陌生的,但在面對所有一切都不利於他時,那種感覺卻很熟悉,她曾經也這樣四面楚歌過?

車伕大叔回來已是下午,這次他的神情更加疑惑了,“姑娘,我聽那些行走的外商說,京城現在好像在戒嚴。”

放下手中的針線,“具體什麼個情況?”

車伕大叔猛灌了口茶水,擦乾嘴角的水漬,突然悄聲開口,“說是京城一個外姓王爺策反了。”

“登基的不就是外姓人嗎?”姻子蹙了蹙眉,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大叔,你之前有聽到過這些嗎?”

車伕大叔搖頭,“若不是姑娘讓我去查,我絕不會聽到這些,就這,我都是從那行商哪兒偷聽來的,那行商穿著談吐不簡單,應該是貴人,想來是才從京城來的,估計訊息傳的不快。”車伕走南闖北心中明白,知道這麼個事可不能亂說,天下變了若是到處亂說,若是被人知道那可是掉頭的事。

姻子搖頭,從家家掛白燈籠來看,百姓是知道先皇駕崩的,記得昨日車伕大叔打探的訊息便是當今皇上是外姓人,可是看百姓的神情好像一點不在意,這可是突然異主啊,難道就沒有一個人關心?

這事怎麼都透著古怪。

百姓對天下異主不在意,而那行商卻說京城中是外姓王爺策反。百姓的反應。。。。。。不太對勁。

車伕大叔見她想的認真,半響忍不住開口,“其實,現在的皇帝挺好。”

姻子一愣,“為何這樣說?突然換了皇帝,百姓就一點沒有。。。人心惶惶?”連慌亂都沒有,至少聿懷鎮的百姓就過得很平靜。甚至官員都沒有一絲緊張的氣氛。

“姑娘應該知道一年前惠州瘟疫焚城之事吧?”

姻子一愣。瘟疫、焚城?是什麼樣的瘟疫居然要焚城?搖搖頭,喝了口茶水冷靜下來,“。。。。。。我之前撞了頭。對以前的事記不太清,你說說看。”

車伕大叔將一年前,惠州瘟疫蔓延導致焚城的事,一一說與她聽。而那焚城之令竟是朝廷下達的,因為當時加上天災。惠州城四周的城鎮接連受到影響,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之人多不甚數,從車伕的描述中,姻子發現。百姓好像對朝廷有了怨言。

而在這件事中還出了一個女菩薩,她一路上解救了很多百姓,手中的藥方專治瘟疫。女菩薩的事一直口口相傳,惠州那邊還有一個女菩薩廟。據說去的人很多,每日香火不斷。

就在女菩薩的事過後半年,邊塞又出了一個智勇無雙的軍師,行兵佈陣變幻莫測,本來被敵軍打的節節敗退的軍隊,突然間就打了勝仗,而且至此沒有輸過,還讓胡人簽了降書。

車伕大叔講的眉飛色舞,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姑娘,我好像聽說當時朝廷很混亂,京城就有好多人搬家,不過好像軍師進京後流言突然停止,過了幾個月,京城的訊息一直沒傳出大家也就淡了。”

百姓的事是為了生活,只要不讓他們顛沛流離不妻離子散,他們不會關注太多,朝廷的事最多也就一時興起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論物件,一旦有新事情傳出也就淡了。

看來外姓王爺登基,其中這軍師起了重大作用,那女菩薩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而且新皇登記後第一件事就是整治惠州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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