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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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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恩不喜歡惹事,倒不是他『性』格懦弱,只是感覺自己兩世為人,怎麼都算是人過中年,早已過了意氣風發的年紀,不該展鋒『露』芒,應該如寶劍藏鞘,利刃歸匣,鋒芒暗斂的好。

但是遇到事魚恩也不怕事,他現在不是那個默默無言的研究生,也不是那個生命岌岌可危的駙馬。他就是他,兩世為人他想活的精彩點。

面對王誠的挑釁,魚恩站起身,平淡回禮,介面道:“李玉大才,本宮不如。只是這位學子一心求問,本宮也不好駁了學子面子,就自遣一首,大家雅正。”

本宮不只是公主,娘娘的自稱,在宋代以前駙馬也可以自稱本宮,算是在低位的的人面前,非常正式的稱呼。

一聲本宮,一聲學子,三言兩語已經把兩人地位定『性』,我就是皇親國戚,你就是普通人,咱倆尊卑有別,老子不和你計較。至於雅正,雖然也是謙虛,但是這個謙虛要比斧正正式許多,也自信許多。

劉禹錫震驚的目光中,白居易笑眯眯的注視下,魚恩真的開口誦出四句詩。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唱罷前兩句,魚恩舉杯豪飲一杯,才接著『吟』到:“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詩罷,酒空,道不盡的灑脫與淡然。

魚恩這首詩的作者名叫羅隱,也是唐朝人。不過卻是成名在黃巢起義之後,距離現在還有段距離,自然敢拿出來借用。心裡默唸一聲:老先生對不起嘍,反正您也是疾世憤俗,不差這一首詩,讓我先用用。

四句詩『吟』罷,四周寂靜無聲,投來無數敬意目光。

“山東王歡,佩服駙馬高才!”

“博陵崔毅,敬服!”

“太原王鐸,得以親耳聆聽駙馬如此好詩,不虛此行!”

但看王誠,前面兩個叫好聲他沒啥反應,王鐸的叫好聲卻讓他滿臉通紅,不用為也知道這人同樣出自太原王氏。

絡繹不絕的稱讚,絡繹不絕的自爆家門,這些人顯然都想與魚恩相識,與他相交。人都佩服有本事的人,這首詩讓他們自嘆不如,勝過千言萬語的雄辯。

千年絕唱,自有千年絕唱的道理,詩中那份瀟灑與無奈,讓人歎服。再加上李玉他倆這『亂』七八糟的關係,剛才那四句詩,弦外之音也是滿滿。似乎是在告訴李玉,你跟她那些破事老子不在乎。

“好詩,好意境,好灑脫。駙馬這首詩,讓老夫歎服。”

身為當代大文豪,劉禹錫的文學造詣很高,聽完這首詩細細回味,確實是難得佳作,甚至很有可能會流芳千古。按照他的估計,今晚最放光的就應該是這首。

或許是不善言談,或許是『性』格高冷,吉旼很少說話,聽見這首詩後卻忍不住讚歎:“駙馬這首詩把淡然,灑脫,率直,隨『性』書寫到極致,堪稱千古佳作,我輩不孤矣!”

兩人的評價已經非常高,但是白居易的評價更高。只聽他嘆息到:“只可惜駙馬不參加科舉,不然狀元非駙馬莫屬。”

老文豪並不知道魚恩准備參加科舉,所以才有次嘆息。不只是他,在很多人看來魚恩都沒有參加科舉的必要。一來他是駙馬,有勳爵在身,絕對的皇親國戚,想入仕有很多門路可以走,完全沒有參加科舉的必要。二來他參加中舉不過是錦上添花,落榜反而貽笑大方,絕對得不償失。

只可惜老文豪有老文豪的算計,魚恩有魚恩的算計,只見魚恩對三位大家躬身行禮,然後謙遜的說:“不求拔得頭籌,只求榜上有名,魚恩便已知足。”

除去李玉,眾人聞言都是震驚不已,誰也不明白以魚恩現在的身份地位,為何還要去參加科舉。只有魚恩自己知道,他想活的安逸,活的瀟灑,長命百歲,就必須考個功名。他不會因為鐵鍋之事,宰相對他歷經有加,魚弘志以叔侄相稱,皇帝兩道聖旨宣恩,就忘記危險,忘記自己甘『露』寺餘孽的身份,岌岌可危的『性』命。別人越是這樣魚恩越是認為鄭粹說的沒錯,有功名在身,可保『性』命無虞。

“駙馬雄心壯志,老夫歎服。”

白居易歎服,有些人卻不服。當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不順眼,這人做什麼都虛偽,站在司徒令的角度看魚恩就是這樣。

“不知道又拿在哪盜來的詩賣弄,欺騙這些遠道之人。”

語氣像是在自言自語,更像是在嘟囔。只是司徒令貌似天生嗓門比較大,嘟囔的聲音有些大而不自知,眾人聽個一字不漏。

正在跟那些自報家門的人一一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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