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瘋和尚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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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兒魚恩可以當沒發生過,有些事兒魚弘志卻真的幫他的忙。
從上柱國公府回家的第三天晚上,魚恩就收到一張請柬。請柬上面寫著:敬請義昌駙馬魚恩。落款:白居易。
能見夢寐以求的文豪,激動地魚恩久久不能入睡。一大早先是焚香沐浴,在換上一套新衣精雕細琢一番,搞的像拜神一般。
履道坊雖然離東市有些遠,但也是官宦人家置辦房產的首選之地。因為履道坊既不偏僻,又不吵鬧。一代文豪白居易正是看中這裡的恬靜,才在這裡置辦的房產。
白府的門房沒有上柱國公府那般端莊大氣,看起來和普通人家差不多。門口也是兩句詩,左邊:十畝田園鄉野客,右邊:恬淡清淨心安然。兩句詩瞬間襯托出,恬靜,淡然的文化氣息。
輕輕敲響大門,遞上請柬,在一位老者的引導下,在宛如鄉間小路般的幽徑上左轉右折。潺潺流水聲始終如同悅耳的絲竹,始終在耳畔環繞,似乎不遠,眼前卻全是花花草草,唯獨不見水流。不多時一座小橋出現在眼前,橋下的流水終於讓他找到悅耳的源頭。溪水穿過小橋,流連花叢,最後直達伊水。橋後是一片竹林,翠竹讓小院更顯恬靜淡雅。
竹林裡若隱若現的談笑聲讓瞬間讓魚恩心跳加速,每一步的邁出,都如給心臟安了個起搏器一般,跳動的越來越快。直到看到竹林裡若隱若現的石桌,周圍幾個若隱若現的人影,急速跳動的心臟才驟然停止,世界彷彿彷彿只剩下那張桌子,還有桌子旁邊的四個人。
魚恩不知道哪個才是白居易,但是他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與他平起平坐的也是當代文豪,香山九老,或者別人。
老者將魚恩引導到這裡便停下腳步,示意魚恩自己走後告辭離開。
世界只是靜止一瞬間,一瞬間後,魚恩開始緩步往前走,雜『亂』無章的步伐似乎在告訴人們,他並未從激動中回味過來。
文豪與學生們的詩會似乎並未因為陌生人的闖入而中斷,下首一個個學生們或冥思苦想,或奮筆疾書。上首的四位老者彼此之間談笑風聲,彷彿眼中只有彼此,世界只有石桌那麼大。
走上前去躬身行禮:“晚輩魚恩,見過諸位長者。”
這種時候見禮也有不少規矩,為上首者一般都是主家,坐在那個位置的人便是白居易,第一個見禮的人自然是他。給主家行過禮不比直腰,再按照左手邊,右手邊的順序再微微躬身便好。
為首那老者一身儒衫,頭戴儒冠,雙鬢霜染,慈眉善目。見魚恩行禮,和顏悅『色』的說:“駙馬不必多禮,按照規矩該我們給駙馬爺行禮才是。”
一個認為駙馬身份是累贅的人,一個從來沒被人當駙馬看待的人,一個從未把自己當做駙馬的人,怎會在這時候擺駙馬的架子?更不會當自己是駙馬。
“諸位乃當代文豪大家,魚恩怎敢以駙馬自居?諸位長者只當魚恩是家中晚輩便好。”
說完話抬起頭,等待四位長者問話。
他這一抬頭不要緊,四位老者中有一身穿百衲衣的僧人瞬間高呼三聲:“何來?何來?何來……”
第一聲不算太高,就像尋常朋友之間的詢問,第二聲異常高挑,不像是詢問,更像是質問。至於第三聲,聲音收緩,既不是詢問也不是質問,聽起來更像是自顧自的嘆息。
老僧這般模樣著實把魚恩嚇了一跳。自己什麼身份自己知道,他還以為老僧瞧不起他這個窩囊駙馬,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嚇一跳的不只是魚恩,身旁三位老者也沒好哪裡去,也是跟著雙肩微抖。不過三人似乎已經習慣老僧這幅模樣,很快便習以為常。
為上首者顯然就是白居易,急忙解釋:“大師,這位是義昌駙馬魚恩,老夫特意請來參加詩會。咱們桌上這首詩,便是出自駙馬之手。”
解釋的很及時,只可惜此答非此問。老僧也不回答白居易的話,只管站起身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高聲道:“貧僧如滿,現居白馬寺,駙馬爺若是想知些因果,可自來白馬寺找貧僧。”
老和尚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把眾人嚇一跳,再莫名其妙的走,弄的別人一點準備都沒有,能幹的就是仰望那個莫名其妙的背影嘆一句:您老牛!
可憐的主人家還得出來打圓場:“駙馬別在意,如滿這廝一直都是這般莫名其妙。”
再岔開話題,把這些不愉快忘掉。
“老夫白居易,這位是劉禹錫,這位是吉旼。我等都是老而無用之人,在這裡閒來無事聊聊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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