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投桃報李(上)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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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雖然皇帝明令禁止有人探視魚恩,但是總有人能進來看他,而且藉口也是五花八門。
劉禹錫的探監絕對比李牧光明正大,他沒有假借任何人的名字,只是直接問獄丞,我要見魚恩,你讓不讓見?
盛名之下無虛士,老文豪的盛名就讓獄丞不能拒絕。想來想去,填了個孟剛的名字。
填完後還暗自得意,思量著以後再有人來見駙馬,都填寇首的名字。皇上說不能見駙馬,沒說不能見寇首吧!再說皇上真的追問起來,自己還有個交代,知道都什麼人見過駙馬。
當老文豪拄著柺杖,在家奴的攙扶下,顫巍巍的出現在牢房外,魚恩愣住了,顯然沒想到他會來探監。
臭棋簍子又找到個藉口,可以光明正大的耍賴。被賴棋的人,則識趣的主動騰出空間,留給兩人說話。
看著突然出現的老文豪,魚恩站起身,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禮。不為別的,就為他那天宣政殿上一番話,就值得自己尊敬。
在家奴的攙扶下,劉禹錫艱難的給魚恩回禮。互相見禮過後,家奴拿出個小凳,扶著氣喘吁吁的他坐下。
多日不見他的身體狀況更糟糕,瘦弱的體型變的更加瘦弱,蠟黃的臉『色』變的更黃,氣喘的『毛』病也比原來厲害。唯一沒變的,即使他那深邃的目光與直來直去的『性』格。
“看來你在這裡過的不錯。”
老文豪總是很直接,看見魚恩如豪門臥房一樣的牢房,面『色』不悅的挖苦一句。像是挖苦魚恩進大牢,更像是諷刺某些徇私舞弊的行為。
並沒有在意他的直言不諱,只是苦澀的介面說一句:“也就剩下這點特權了,而且還得仰仗叔父幫忙。”
並沒有與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老人家直接開口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老朽想聽你一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寫過那封信。”
聲音雖然算不上冰冷,但也不帶有絲毫情緒。問完話以後,雙目直視魚恩,似乎想看透這個人,看到他的心。魚恩知道,他是很認真的再問,所以也回了個很認真的回答。
“那封信是誣陷,本正從未寫過。”
回話也是不帶有絲毫情緒的聲音,簡單平淡卻很真實。
這個回答讓老文豪很滿意,一邊點著頭,一邊說:“老朽就猜到會是這樣,李玉這小子的人品老朽信不過。”
別人這麼說,會讓人以為是在背後詆譭別人。劉禹錫這麼說,就是客觀公正的評價,因為他有這個資格。
略微沉默一會兒,他接著問:“樂天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苦澀的點點頭,白居易那件事李牧確實沒有瞞著他。每當想到一代詩聖因為自己落得個黯然收場,魚恩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君子以直,劉禹錫生平為人最直,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對於白居易這件事,他也是這樣。
“其實事情也不怪你,樂天是有意這麼做。老朽今天來,就是受樂天所託,來告訴你實情,讓你不必自責。”
滿臉疑『惑』的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為啥要這麼說。
疑問很快便有了答案,劉禹錫將白居易的話一字不落全都說一遍。然後看著疑『惑』的神情變成震驚,再由震驚,變成略帶尷尬的疑『惑』。
劉禹錫猜的沒錯,白居易就是打魚弘志的算計。那天之所以頂著頭皮硬上,就是因為他想要個人情,要個魚弘志不能拒絕的大人請。用這個人情為杞王換來上柱國公,乃至整個神策軍右廂的支援。
皺眉沉思好一會兒,魚恩才張口問:“長者這般與本正直言不諱,就不怕洩『露』出去麼?”
平靜的神『色』仍舊平靜,蠟黃的臉『色』仍舊蠟黃。對於魚恩的威脅劉禹錫像是沒有聽到,更像是沒有在乎過。想想也是,既然他敢說出來,就代表他不怕別人知道。
“首先老朽相信你的為人,知道你不會洩『露』出去。其次,上柱國公已經收到樂天的信,信裡樂天已經直言不諱,也就不怕洩『露』出去。”
劉禹錫難得開口誇一回人,而且評價還很高。他說話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心裡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這樣一來,魚恩就更加疑『惑』,白居易忙活半天,既丟了官還得不到好處,他到底圖什麼?
看著他皺起的眉頭,老文豪哪裡會不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麼?也不用他詢問,直接開口給他解『惑』。
“你不瞭解我們這些人,就算明知道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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