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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退為進的宰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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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參也是個戰場,只是這個戰場上沒有硝煙,沒有金戈鐵馬,只有你來我往的爾虞我詐。

今天戰爭的主題,就是既然義昌駙馬是被人構陷,那麼他與寇首還該不該治罪。

當殿中少監把昨天的事情通報完,李德裕一反沉穩的常態,率先走出來發表自己的意見。

“臣啟聖上。臣以為,駙馬用入獄要挾聖上本就是重罪,寇首搶劫軍糧亦是謀反重罪。二人藐視王法理應有此報應,豈能因為被人誣陷,就心有同情,赦免他們的罪過?臣以為,李玉構陷駙馬一事,只牽涉李玉獲罪,與駙馬與寇首是否該免罪並無任何干系。”

隨著他的話,魚弘志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還真惱羞成怒,將魚恩記恨上了。還好自己早有準備,就算他有仇士良幫忙,勝負最多也就是五五分。

與往常一樣,李黨發言過後,牛黨都會千方百計從中尋找漏洞,然後堅決反對。等李德裕說完,御史大夫馬上就站出來反對相爺的話。

“臣以為,相爺所言不妥。李玉誣陷乃是在治罪之前,治罪之時也應有所參考。既然通匪的事情子虛烏有,原來所治的罪名當然不成立,還要重新探討才好。”

按道理來說,如今李黨強勢,李德裕說完話肯定會有人站出來附和。可惜仇士良等了許久,也不見誰站出來幫李德裕說話。也許他們都知道相爺有些強詞奪理,不好意思厚著臉皮來幫忙。

李黨人沒等到,倒是等來個大理寺卿。看著站出來的崔龜從,仇士良心裡別提有多得意。在他看來李玉是崔家的女婿,崔家人這個時候站出來,肯定不會說魚恩的好話。

“臣大理寺卿崔龜從,有一肺腑之言,望陛下垂聽。”

說完話,他躬身垂首而立,等待著皇帝的吩咐。得到皇帝示意以後,他才繼續開口說話。

“臣以為,四方節度使多有不聽調遣者,皆因朝廷極弱,兵鋒不利所致。若是聖上能不計前嫌,重用寶雞寇首,天下匪首必將聞風歸附。有這些匪兵,朝廷實力大漲,大軍必然如虎添翼,天下再也無人敢挑釁朝廷威儀。若是不能重用,留其『性』命也能讓天下匪寇心有後路,不會死命抵抗。若是殺之,天下寇首再無活路,唯有背水一戰,與朝廷爭雄。屆時,朝廷被匪寇消耗,徒送節度使不臣的勇氣。”

言語十分誠懇,也很有分量,他把這件事變成一道選擇題,讓唐武宗在兩個答案中二選一。明眼人都知道,在朝廷強勢還是節度使強勢面前,皇帝的選擇肯定不言而喻。

臉『色』陰沉的就像冬天裡的寒冰,護國公實在想不通,崔龜從怎麼會幫著魚恩說話。正愁眉不展的時候,忽然看到魚弘志詭異的笑容,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都是這個老小子的安排。

有了崔龜從的加入,形勢已經變得對相爺十分不利。可是護國公還是看不到有人站出來幫相爺的忙,情急之下只能親自上陣。

“啟奏聖上,老奴以為,此事萬萬不可翻案。聖上定的罪名與誣陷無關,只是按照他們原來的罪過定罪。若是聖上驟然翻案,被天下人恥笑是小,痛失金口玉言的信譽才是大啊!”

老太監說的痛心疾首,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自古以來,皇帝的話就是金口玉言,言出必行話落無改。如果皇上能出爾反爾,那誰還會拿皇帝的話當回事兒?

老對手已經跳出來,魚弘志又怎麼會讓他寂寞?馬上邁出一步,開始侃侃而談。

“啟奏聖上,老奴以為護國公所言不妥。皇帝金口玉言不假,然聖上並非神人,所知所覺難免都來自臣下,難免不會有『奸』人趁機蠱『惑』。聖人猶言,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聖上豈不是聖人呼?昔年魏武侯受『奸』人蠱『惑』,排斥吳起,致使魏國一落千丈。夫差受『奸』人蠱『惑』,刺死伍子胥,吳國被越國所滅。聖上當遠離『奸』臣,重用賢臣,如此一來大唐才能蒸蒸日上,不至餘步其後塵。”

言語相當犀利,無異於直接就和皇帝說,魚恩是吳起,伍子胥一樣賢臣。仇士良是公叔,伯嚭那樣的『奸』臣。

這可把仇士良氣的不輕,馬上寒聲質問:“你說雜家是個『奸』臣,雜家也不與你多費口舌。就算雜家是『奸』臣,魚恩又能有吳起,伍子胥之才麼?”

仇士良的疑問,並不需要魚弘志回答,皇帝已經幫忙準備好答案。

“護國公切勿妄自菲薄,國公一心為國豈是那些『奸』臣可比?”

聽到皇帝的誇讚,仇士良挑釁的看了對手一眼。然而喜悅還沒有持續多久,又被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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