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翠花酸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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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郊外一出破落茅屋小院,茅屋簡陋,但也將遮風擋雨四字表達的酣暢淋漓,因為也只有這點作用,簡陋的不成樣子。
院中一身穿羊皮裘襖的青年躺在一口棺材板上,享受這陽光帶來的溫暖,手中捧著無知名的書籍卻不看一眼。
仔細打量,青年男子身材略微壯實,雖不比盧俊或尉遲寶林那般誇張,但也不是鄉間毛賊敢招惹的主兒,青年的身後不遠處忙碌這一個侍女。
一趟一忙。
關係自然能分辨的清楚。
侍女相貌中等,面板不如長安溫柔鄉中的姑娘們白皙,第一眼很容易讓人忽視,但瞧的久了便會生出一種這姑娘聽俊俏的念頭。
此時侍女守著一隻水缸,水缸中泡著發酵的菘菜,一雙素手在水缸中翻找了許久後終於找到了一顆相對滿意的菘菜,放在手中掂量了一番,輕聲對躺在棺材板上的青年喊道。
“公子,晌午酸菜面,晚上酸菜魚可好?這方圓十里無人,偷吃一條鯉魚無事的。”
“好,不過翠花啊,這酸菜你多洗幾遍,昨日吃的酸菜豆腐現在牙還酸呢。”
“吃不吃?”
“吃!”
名為翠花的侍女咧嘴笑笑,絲毫沒有身為一個侍女應該有的規矩。
而在兩人對話間也能感覺到,這一主一侍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許在大唐,魏玖不是第一個把鯉魚端上飯桌的,看著一對主侍的談話也知這酸菜魚不知吃了多少次。
一顆酸菜一分為二,用的不是菜刀而是三尺青鋒,當然不是那棺材板上的男子,此時他已經帶著魚竿出門了。
垂釣的時間總是枯燥的,尤其是一個不再鉤上放餌的門外漢,男子似乎不急,閉眼緊了緊身上的羊皮裘,雙手插在袖子內,不再理會河中圍著魚竿亂轉的鯉魚了。
不久後。
侍女翠花端來兩碗麵,一碗放在青年男子面前,一碗端在手中小口吞嚥,小口小口的吃麵速度卻很快,一碗下肚後砸了砸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有些酸了,此話一出身旁羊皮裘青年當即睜開眼睛,端坐碗大口的吞嚥,猶如幾日未見過飯食一般。
翠花再腰間的小口袋中掏出了幾瓣蒜放在手中,似乎在糾結著該給公子幾瓣,遲疑了許久後又將蒜踹回了口袋,晌午時公子說她的酸菜太酸了,這讓她有些小傷心,這蒜不給他吃了。
“嗝!不酸啊!記得下次給我一瓣蒜,侍女坐在你這個樣子恐怕天下少有,後悔當年選了你啊,除了會做酸菜就是殺人,你女孩子家家的能不能秀個女紅,也讓公子以後給你找個好人家,這要是有媒婆上門詢問,公子呀!你家翠花有何過人之處啊,你讓我咋說,我說她殺人殺的賊溜?”
說話時還不忘尖聲學著媒婆的動靜,可翠花卻不為所動,提起魚竿在上面掛了一片小菜葉,這一幕讓羊皮裘青年大怒,扯著嗓子大吼。
“你喜歡吃酸菜魚也喜歡吃?你見過誰釣魚拿酸菜做魚餌的?”
翠花歪著腦袋想了想,撇了一眼身旁的公子小聲嘀咕也不見誰不用魚餌釣魚的,羊皮裘青年開口就要提姜子牙,結果被翠花打擊的一臉灰敗。
姜子牙釣魚是民間故事!
最終兩人在不斷僵持下做出了一個決定,羊皮裘公子去挖蟲子,挖到了就用蟲子,挖不到就用酸菜,最終功夫不負苦心人,羊皮裘公子在腳下的泥土中挖出了蝗蟲幼蟲,翠花有些驚訝問道公子為何知曉此處幼蟲?
羊皮裘公子聳肩淡笑。
“你以為瑞雪兆豐年這話和寺廟了老和尚一樣是騙人的啊?冬日在冷泥土裡面也是暖和的,沒有雪中的滲透冰凍,這小蟲子好找,只不過今年的長安似乎要遭殃嘍。”
“公子為何不將此事稟報當今陛下,雖公子不喜被官職束縛,可名聲咱們不能不要哇,我還指望您的名聲把酸菜賣出去呢,賺幾個銅板留著做嫁妝,跟著您這樣的公子,苦哇!”
翠花一臉的悲憤引其了羊皮裘青年的淡笑。
“仗義多是屠狗輩,無情多是讀書人,公子我把書燒了被趕出了家門,現在你就又要我做屠狗輩?你這侍女是不是要造反,還嫁妝!你腰間的佩劍是公子我在於家寶庫裡偷來的,怎麼也能賣個千八百貫,可你卻用來切菜?誰苦?”
說著無心,聽著更是沒心。
可若是有第三人聽到這一番對話絕對會長大了嘴巴驚訝不已,或是撇嘴以為是在吹噓。
天下有幾個於家,又有幾個於家能有寶庫,又有誰家的寶庫中有價值千貫的寶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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