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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在中原頻頻會盟,卻對秦以“夷狄遇之”,冷落在一旁。
青年嬴渠梁站在櫟陽城頭,浮想聯翩。他比父親想得更遠:自“穆公霸業”以來,已是259年過去,其間有16個君主。漫漫長路中,秦之內亂,多於和平;秦之敗績,多於揚威。
祖宗基業,難道就這樣永久地頹敗下去了嗎?
259年的歲月,蹉跎得實在太久了。
國何以堪?
人何以堪?
情何以堪!
第九章震爍古今的《求賢令》(1)
嬴渠梁,秦孝公,這位相當於我們今天90後年紀的君主,他最深層的困惑在哪裡?
就在秦國的體制上。
春秋戰國時代,是一個真正的革命時代。所謂革命,就是經濟體制和政治框架的徹底更新。春秋末期以來的動盪史,其實是一場地主和自耕農階級的大革命。平民的參政慾望、平民在經濟上自主的要求,與強勢大夫家族對政權的追求形成了合謀。
相對於貴族階級的腐敗保守,新興的階級在取得了政權之後,經濟發達,戰力大增,國家也就強盛起來。
因此,改革是一個國家的內在要求,儘管很多國家是被大勢所迫。
秦國的改革,卻不那麼容易。六國的改革派君主可以依託平民,建立一個強大的中央集權,擊破鬆散的貴族政治聯合體,而秦國有現成的強大中央集權,卻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兒”。因為組成這個中央集權的主體,就是貴族本身!
嬴渠梁想必是為此惶惑了許久,到他即位的那一天,如何破局早已成竹在胸。他採取的辦法,在意識形態上是“祭起先祖”,在切入點上是“引進新的官僚血液”。
他要給整個中央集權換血。
他實際上是一個被大時代推出的英雄。
他的改革,既然是違背老世族利益的,那就要另有依託。主要依靠的群體有兩個,一是民眾,二是軍人。所以他一上臺,首先做的是廣佈恩惠、救助孤寡、招募戰士,確定因功受獎條例,這樣就形成了改革的群眾基礎。
有了民眾支援,他馬上就發出《求賢令》,以呼喚“穆公霸業”為意識形態大帽子,行官僚隊伍大換血之實。
這個改變了華夏命運的《求賢令》,現全文照錄如下:昔我繆公(即穆公)自岐雍之間,修德行武,東平晉亂,以河為界,西霸戎翟,廣地千里,天子致伯,諸侯畢賀,為後世開業,甚光美。會往者厲、躁、簡公、出子之不寧,國家內憂,未遑外事,三晉攻奪我先君河西地,諸侯卑秦、醜莫大焉。獻公即位,鎮撫邊境,徙治櫟陽,且欲東伐,復繆公之故地,修繆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於心。賓客群臣有能出奇計強秦者,吾且尊官,與之分土。(見《史記·秦本紀》)
這條命令,把招賢的物件確定在“賓客群臣”範圍內。所謂“賓客”,就是山東士子,地位排在群臣之前,可見秦孝公的用心。
《求賢令》一出,果然山東士子聞風而動。這就引出了一個比秦孝公還要偉大的人物——商鞅。
商鞅原是衛國人,是衛君小老婆的後代(雅稱“庶孽公子”),本名公孫鞅,也叫衛鞅。他後來被秦孝公重用後,受封為商君,因而後世稱他為商鞅。
商鞅自幼好學,曾師從博學的魯國人屍佼。《史記》上說他“少好刑名之學”,刑名之學就是初期的法家學說。可以說他各家學說都通,但真正膜拜的還是法家理論。
學成後,他痛感衛國(今河南北部與河北南部)日漸衰微,不足以施展才幹,就去了西邊的魏國。當時魏惠王想爭霸,重用法家人物公叔痤,任其為丞相。商鞅迷戀法家,就投奔到公叔痤的門下,做了個相府的小官——中庶子。
公叔痤對這個落魄的白衣公子印象頗好,臨終前,把商鞅推薦給了魏惠王,說此人可接替自己為相。
魏惠王嫌商鞅年少位卑,沒有吭聲。公叔痤就屏去左右,說:“大王若不用衛鞅,就宰了他吧,勿使他走出國境!”
魏惠王應了一聲,就走了。
出門上了車,魏惠王長嘆一聲:“唉,公叔怎會病成這樣子,叫我把國家託付給衛鞅,豈非荒謬?”
過後,公叔痤想想又不忍,轉過頭來,把這事告訴給了商鞅,讓商鞅趕快逃命。
商鞅笑笑說:“大王不能聽您的話用我,又怎能聽您的話殺我?”
商鞅沒逃,果然也就沒什麼事。
就在他幹得沒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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