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才出馬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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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柔和的陽光從窗戶裡像個調皮的小孩擠進來,但是很快被周圍黑暗吞噬,失去生氣——與其說是光線無法傳遞,還不如說這間屋子房間本身的問題。
陰暗潮溼,沒有一點生氣。屋內一片漆黑,也許即使在晚上也不會開燈,而窗簾把臥室掩蓋嚴嚴實實的,身處此處的人自然會感到一種噁心感,是【生者】對於【死】的厭惡與不適。
這就是屋子主人本來的設想,【既然是臥室,既然是自己的房間,就應該隱私,應該除了自己一個人最好都不要來,就像每個人隱藏在心底裡面那一分不為人知的一部分一樣,是進不了任何光的,就應該全身心的投入也黑暗之中】。
更為可怕的事,他待在這份黑暗之中,只感覺到一種安寧,一種迴歸於母親子宮的安寧。
【人只有在絕對安寧與黑暗中,才會覺得自己是為了自己而活著】——這是房間主人的思維。
這個房間裡沒有鬧鐘,並不是說房間的主人不需要鬧鐘這種充當時間的機器。而是說,主人本身就可以充當鬧鐘這一角色。
“嗯啊~七點了。”在黑暗中傳來一聲早起的呢喃細語,房間隨之是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不久後,只聽門咚的一聲,房間趨向於平靜。依舊如此死氣沉沉,但我們都知道床上已經沒有那個男人。
房間的主人此刻正站在洗漱臺前,至此我們得以看見那個男人的真面目。
黑色的碎髮隨風舞動,但是,在此過程當中,我們可以清晰的看見:那個男人正額頭上面有個淺淺的刀疤。
當你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便會產生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老實說他長得並不咋滴,但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種耐看的感覺。
他身體的每個部分單獨拎出來都是一件非常普通的器官,再組合起來就是異樣的耐看。這種感覺像是把一些廢棄的零件單獨組合成一輛汽車,是破損的零件沒錯,但是其汽車確實可以安穩的開上高速公路,一種整體的力量。
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張不凡,如標題所見是一個名字十分十分隨便的男人。
整個名字透露了作者本人給他的惡意,能頂上這個名字也就是隔壁那些李狗蛋田二妞啊。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
其實少年【這傢伙也才二十歲】就是喜聞樂見的養子。他那不著調的養父大人立馬說:“我覺得他應該長大之後會很不平凡,於是就叫他不凡吧。”
我信你個大頭鬼,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起名字而已啦。你看看歷史上一個說兒子不凡的人,給兒子取什麼?張居正,劉邦……你看看你取什麼名字。
張不凡,吐露著一種隨便的感覺。正當張不凡準備18歲更改自己名字的時候,他的養父出現了,一頓嚶嚶嚶表示你是嫌棄我了嗎?一大把年紀還在我面前賣萌,當嚶嚶嚶怪。大老爺們裝嚶嚶嚶怪很了不起嗎?沒錯,是很了不起,sorry,是嚶嚶怪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嚶嚶之怪,恐怖如斯。張不凡當即表示惹不起,惹不起,算了算了不改不改了。
這名字這麼隨便也算了,畢竟隔壁還有一個叫做王太利的傢伙,還是個歌手。【滑稽】想了一下,這名字再差,也沒有差過隔壁什麼富貴吧。於是張不凡放棄換名字的衝動【漸漸放棄思考了】。
“哎~混蛋老哥,有你的資訊~”如黃鸝鳴叫清脆的聲音如魯迅在《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所寫的輕捷的雲雀忽然從草間直竄向雲霄裡去了。
眾所周知身為一個養子應該有妹妹或者是姐姐。我們的張某人也沒有逃過這個定理。張某人還文體兩開花,有真正兩個的妹妹(義妹)。
“哦~我這就下來~”但是張某人並未立馬下去,而是待在鏡子前,擺出一個笑臉不過很快變成一張哭臉。一副死魚眼歪著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嚴肅說道:“我知道你不是我!”
“果然失敗了嗎,狗屁實驗。”張不凡又一次發現映象中的自己與自己擺出同樣的動作。沒錯,他不止第一次這麼嘗試,其結果都是這麼的令他傷心。
哈佛教授列文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實驗。實驗內容非常的簡單,抽取30個職業不同的人,要求他們每天都在鏡子面前說“我知道你不是我。”然後擺出笑臉和哭臉兩種情緒極端的表情。
沒過幾天,有人奔潰了。一星期以後只有十名志願者。實驗一個月後被迫停止。每個志願者臉色沉重詭異,後來測試證明他們都患上了這嚴重的心理疾病。
據某個志願者回憶,“我明明做出的是笑臉,可他反饋給我是個哭臉;我做出明明是哭臉,可他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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