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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槍 威震三軍意赴疆(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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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是個風景如畫的地方,徐寧很小的時候生活在這一帶,倍感親切。征討花石綱並不是甚麼很累的差事。平日裡造作局只是設在那兒,哪裡有奇花異草珍石,便派這些制使教頭帶人去取了來,一般百姓人家是不敢阻攔的。若是遇到了強硬之人,朱勔年紀不大卻顯得非常老練,他也不著急,此次花石綱只需趕在來年的五月份之前進京就行,多采取軟硬兼施的辦法跟強硬之人慢慢耗著,終究會為他奪過來。徐寧對這些魚肉百姓的官兵們厭惡不已,但除了那天與林沖酒後吐真言,現在也不敢表『露』出來,以免招來大禍。

很快就到了臘月大寒天氣,雖說是在江南,卻也是天氣寒冷。更兼南方沒有冬天燒炕的習慣,西北風嗖嗖地颳得人心顫。朱勔早跑到蘇州督促去了,杭州這邊就更加閒了下來。

徐寧獨自一人在屋中,感覺不到一點暖和,就取了葫蘆,取道去附近村店沽酒,走過一個拐街道,猛然瞧見一夥人擠在一個屋中聚精會神的聽一個人在說些什麼。徐寧一下子想起了孩童時代,在這村落中,忙碌了一年的鄉鄰在年底終於閒了下來,喜歡聚在一起聽人說書。此時此刻他不由自主地向裡走去,聽的人有垂髫之童,也有白髮老翁。由於他穿的是普通衣服,大家誰也沒有注意。

圍在中間的卻是個少年書生,生得眉目英秀,雖身著一身樸素的讀書人服裝,卻透著博學多才之氣。只聽得那書生道:“各位父老鄉親、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生胡『亂』讀些詩書,不會那些說書人的一套術語,只會講一些故事,下面請聽小生說一段‘官學狗叫’。隋朝的時候有個叫侯白的人,話說他起初尚未做官,也無名聲,住在家鄉。當地的地方官剛到任,侯白就去拜見。回來後他對幾個朋友道:‘我能讓新來的官學狗叫。’他朋友道:‘哪有官老爺聽別人的擺佈學狗叫的?你若真能做到,我們請你喝酒;若不能,你就請客。’

“侯白答應了。你們猜他會怎麼說?”

眾人都搖搖頭:“一個地方官怎麼會學狗叫?”

“他們一起到衙門去,侯白進去見官,朋友們在門外看著。那官員道:‘有什麼事,你又來見我?’侯白答道:‘您剛到此地,民間有些事情,要向您請示。您到任之前,此地盜賊甚多,我建議您下令讓百姓各家養狗,讓它們見了生人就驚叫,這樣盜賊會自然平息。’官問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家也須養條能叫的狗,但到哪裡去弄呢?’侯白回答道:‘我家倒是新養了一群狗,不過它們叫的聲音與別的狗不同。’官問道:‘它們叫出來什麼聲音?’侯白答道:‘它們“嗚嗚”地叫。’

“那官員想都沒想就道:‘你不懂狗,好狗應當“汪汪”地叫,“嗚嗚”叫的,都不是善叫之狗。’侯白的朋友們在門外聽了,都掩口而笑,但心下一想這樣就輸與他了。侯白就這樣贏得了一桌酒席。”

眾人都聽得捧腹大笑,徐寧不禁也笑了兩聲,旁邊一身著一件烏黑夾衲、芒鞋布襪卻又魁梧軒昂,濃眉虎目的青年漢子問另一人道:“他是誰家的孩子,卻是如此巧言?”那人回應道:“你不知道嗎?這位公子名叫呂將,還未及弱冠的年紀,卻早已是名滿江南的才子了!”

只聽得一人高叫道:“呂秀才,你再說一段!”又一人道:“你說錯了,不能叫秀才了,呂家的小娃娃今年過了考試,都在太學學了半年了,最起碼也是舉人以上吧。”呂將卻道:“大伯,他說的沒錯,我雖在太學學習,可依舊只是秀才,若要博得舉人、進士之類的功名依舊要去考。”那人道:“嗨,那些對你來說又有何難?”

呂將微微笑道:“大家都是鄉里人,父老們叫我本來的秀才功名固然可以,但叫我呂娃子更好!”

旁邊那青年漢子道:“秀才,能不能說點別的?”呂將問道:“這位大哥要我說些甚麼?”那漢子嘿嘿一笑道:“就說點當前的江南之事!”

眾人有些不解,呂將道:“這位大哥,小生說是敢說,只怕大家不愛聽!”那漢子道:“不敢聽的出去便是了!”眾人道:“我們為何不愛聽?”呂將道:“因為下面我說的不是故事!”一老漢道:“呂娃子,大家都是莊稼漢子,不聽故事還能聽其他勞什子玩意?”

呂將開口道:“諸位看官,古有詩曰,‘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那漢子道:“這就是你說的大家不愛聽的麼?”

呂將笑道:“大哥莫要焦躁,聽小生慢慢道來。小生今年在太學期間也抄得一首詩,曰,‘假山雖假總非真,未必中間可隱身。若使此山身可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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