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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採訪中,我也覺察出他似乎有心事,現在想來,應該與私生活的困擾有關。如果當初沒有與肯尼迪家族聯姻,施瓦辛格就無法躋身美國主流社會。“成功”的人生當然也要付出代價。但凡是個名人要人偉人,都生活在相對封閉的圈子裡,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專機、紅毯、鮮花。好是很好,但也寂寞,外面的人難以接近,身邊信得過的人不多。他們去過世界上很多地方,但是從來不能像普通人一樣雙手插兜在街上閒逛,或者找家小飯館嚐嚐民間美味,日程都是以分鐘計算,幹什麼不幹什麼都有明確要求。
人們都以為名人的選擇很多,事實上我見過的大多數名人,通常在生活中沒的選擇。對施兄來說,環球美女如雲,可他又敢和誰接觸?別說交朋友,就算多看誰一眼,拍了誰一下,第二天都是報紙上的新聞標題,引來口水無數。這種時候,膽大敢衝、又衝得進去的,往往輕易得手。硬漢也有寂寞脆弱的時候,恰好家裡有個朝夕相處的女同胞,不管長相如何,至少對他很好,這就很容易犯錯誤了。而且再不好看的女同胞,在家天天看也看慣了。
不只施瓦辛格,國內很多高官落馬,為的都是一兩個旁人看來並不出眾的女人。旁觀者替他不值,當事人卻是情非得已。
高處不勝寒,放之四海而皆準。
4、精英的遊戲
我認識一個喜歡中國功夫的敘利亞人,最初我們在北京一家健身房裡偶遇,他對我說,他是裡法特·阿薩德的兒子,我不相信。後來我動用了倫敦和紐約的“線人”求證此事,他們透過我描述的一些細節,確定此人身份不假。
上世紀60年代,哈菲茨·阿薩德、裡法特·阿薩德兄弟發起政變,推翻敘利亞前政權,當上了總統和副總統,史載“腥風血雨阿薩德”是也。十幾年後,兩兄弟反目成仇,裡法特欲從哈菲茨手中奪取政權未遂,帶著錢和軍隊流亡到法國和西班牙,時任法國總統密特朗授予他法國國籍。
2000年,哈菲茨·阿薩特去世,裡法特再次奪權未遂,哈菲茨的兒子巴沙爾·阿薩德繼任敘利亞總統。而我在北京健身房偶遇的這個年輕人,是裡法特第四個太太所生的最小的兒子,深得其父寵愛,論親戚,應該是現任敘利亞總統巴沙爾的堂弟。
不久前我去倫敦,他邀請我和他們全家一起喝下午茶,在一家清靜的餐廳裡,我見到了他的父親——裡法特·阿薩特。老人抱著自己的孫子,和顏悅色地與我打了招呼,又繼續享受祖孫倆的天倫之樂,場面頗為溫馨。
回到北京以後,我在美國《新聞週刊》讀到一篇報道,詳細記錄了裡法特從上世紀60年代到80年代的領主生涯,鎮壓之血腥令人膽寒。1982年,裡法特曾指揮軍隊鎮壓“反叛分子”,他對一名美國記者親口承認,在那場大屠殺中,至少有3�8萬人丟掉了性命。儘管流亡近三十年,裡法特仍然一心想返回敘利亞權力中心。現在,現任總統,也就是他的親侄子巴沙爾在國際上日益孤立,國內局勢風雨飄搖,裡法特趁機再度提出應由自己接管敘利亞政權,希望獲得國際社會援助。
讀了這篇報道,我久久回不過神兒來。那個在倫敦與我共進下午茶、慈眉善目含飴弄孫的老者,和殺人如麻的中東軍事領導者,是同一個人嗎?一時間我深感自己心目中對“人”的評價體系,在歷史面前如此蒼白。一個人在不同的立場、不同的時間去看另一個人,感受竟有天壤之別。青史留名者(無論美名還是臭名)的功過是非,恐怕連“蓋棺論定”都為時過早。往往需要幾十年,在不同的時間、立場、尺度上得出不同的結論。
並非每一個人都向往這種“精英”的生活,日本前首相福田康夫就是一個不想當政治家的政治家。他曾經在辭去首相職務後坦誠地對我說:“如果人生可以重新選擇,我一定不會選擇從政。”但他顯然無法選擇,他的父親福田赳夫在1976—1978年出任日本首相,在位期間與鄧小平簽署了《中日友好和平條約》。福田康夫是家中長子,所以生來就獲得了日本政壇入場券,註定要步父親之後塵,而且一生都要沉浮其中。
日本的幾任首相我都採訪過,他們的人生的確很謹慎很辛苦。這種謹慎和辛苦不僅僅因為要對一國之民負責,還因為日本民主政治在某些地方比美國還要超前,監管極其嚴格。
我去過日本財長的辦公室,樸素得難以想象。儘管日本平板電視擁有國際領先的技術,但財長辦公室裡還是一臺老式映象管電視機。日本國會議員的辦公室面積很小,只有美國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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