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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怎麼了嗎?”白子畫急切地問道。
“沒什麼,子畫,”古月頓了頓,像是沒想到白子畫這麼晚還沒有睡:“我,就是起夜,你先睡吧。”說完,急匆匆地就開門出去了。
躺在床上的白子畫並沒有因古月的話語而入睡,因為她從那幾句話中,聽到了古月壓抑中帶點隱忍的語氣,不像是沒事的樣子。思及此,白子畫扶著床邊慢慢的坐起來,看著現在漆黑的環境,用手小心摸索,終於找到了放在床旁的輪椅。白子畫吃力地撐起自己的身子,把自己一點一點挪動輪椅上,期間還險些摔下床去。不過幸好白子畫原來法力剛強,即使現在受傷全身無力,可是如何使力節省體力的本事還是有的,所以,一番努力後,白子畫終於如願地坐上了輪椅。
白子畫擦擦額頭的汗,心裡更是不安,自己這一番折騰費去了不少時間,可是小月還是沒有回來,看來沒有起夜這麼簡單。思及此,他用手滑動輪子,也出了門。
白子畫就著月色,在院子裡找了一圈,後來在廚房、藥房都找了,根本找不到古月的身影。難道,她大晚上還要出去,白子畫皺著眉頭,目光不自覺地放在了通往後花海的卵石小路上,看來,還是要再去後邊找一找。
等到白子畫幾經周折進了後花海,終於在一棵桃樹下找到了幾近昏迷的古月。
“小月,小月,”白子畫著急的搖晃著古月:“你怎麼了,快醒醒。”
古月半睜開眼睛,眼光有些渙散,待看清來人是誰,才有氣無力地回道:“是,是子畫啊,你不在屋裡好好休息,跑這裡幹什麼?”
“不要說那麼多,你現在怎麼樣,為什麼會是這般模樣。”
“我。”古月又是蒙哼一聲,雙手牢牢的捂著胸口,要緊嘴唇,像是要把自己的□□咽回去一樣,渾身微微地顫抖著,好像是在壓抑著什麼。
白子畫看到這般情景,也不再猶豫,雙手小心的抓住古月的肩膀,費力地把她提到自己身上,等古月的上半身靠著自己以後,他再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整個人拉進了自己懷裡。中間磕磕碰碰了好幾次,可是古月因為承受著巨大地疼痛,硬是神情恍惚沒有清醒過。
“小月,小月,”白子畫拜拜古月蒼白的臉頰:“你到底怎麼了?”
“疼,好痛。”古月喃喃的吐出幾個字,整個人顫抖地更加厲害。
白子畫緊緊的抱著古月,防止她從自己身上掉下去,然後努力地拍著她的後背:“沒事了,不疼了。小月,我在這陪著你。”
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相互纏繞,相處一種詭異的和諧。
等到村裡的公雞打鳴,太陽的初輝露白,白子畫才從一種緊張地情緒中情緒過來。他低頭看了看懷裡臉上蒼白、渾身溼汗的女子,皺緊了眉頭,小月到底是怎麼了,昨夜裡一直喊疼,渾身顫抖,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疼痛,神智也有些模糊,可是即使是這般難過,她還是緊咬牙關,不發出大聲地慘叫來,微微□□了一夜。
懷裡的女子美目清麗,眸色溫柔,平時一派和顏悅色的樣子,如今半昏睡在自己懷裡,才會讓他發現,她還是一個姑娘家,就是再堅強豁達,也是需要人去關心呵護的。
白子畫輕柔又略顯笨拙地拍著古月,希望她睡的可以安穩一些,過來一會兒,就看見古月幽幽地睜開一雙溼漉漉的杏眼,虛弱地望著他。
“給你添麻煩了,子畫。”
白子畫搖搖頭:“不麻煩,你為我治病那麼久,我只是守了你一夜,沒什麼麻煩。”他頓了頓,看見古月雖然臉上蒼白但是卻神色清明,還是開口問道:“只不過,你昨夜到底是怎麼了,為何那般模樣。”
古月牽牽嘴角,渾身無力地靠在白子畫懷裡:“你也知道我幾年前身受重傷,那一次本來是會死的,但是有幸留下一命,這幾年,我努力保養自己,可是畢竟當年傷得太重,所以還是會是不是犯病,只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煩的平凡了,這一次犯病距離上一次已經過了一個冬天了。”
白子畫沉默了片刻,右手緩緩握上古月的手腕,為她把脈,感覺到指尖下雖然微弱但是正常的脈搏,微微差異:“那你發病時有什麼症狀?”
古月看著白子畫為自己把脈的手,微弱的笑笑:“子畫,別費心了,要是那麼容易治好,我早就治好了。我發病時心口疼痛欲裂,像是有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刮下來一般,可是等夜色過去,黎明到了,病痛就會突然沒有了,而且脈搏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聽到古月的話,白子畫沉默了,他曾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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