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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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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報復,但畢竟沒證據,未必能讓這個男人淨身出戶,說不定還被他分去一半財產。

谷秋莎想到了一個更絕的報復手段。

這是她出國看病時得知的,並私自攜帶了一批違禁藥品回國。其中就有促黃體生成素釋放激素(LHRH),可以刺激腦垂體釋放黃體生成素。人工合成的超活性LHRH類似物(LHRH A),可以使腦垂體的LHRH受體下降調節,受體減少,抑制黃體生成素的釋放,導致睪酮的產生減少,最終使睪酮下降至去勢水平,從而起到與手術去勢相似的效果,稱之為藥物去勢。

對於正常的男人來說,這是一種無形的閹割。

從此以後,她悄悄在丈夫的食物裡新增這些藥物成分。比如路中嶽在冬季每天都要喝的蟲草湯,還有夏天必吃的綠豆湯。若在春秋兩季,她就下在全家人都要喝的湯裡,反正自己是女人吃這個也無所謂,爸爸都六十多歲了,清心寡慾還有助於長壽。最後,她對自家的飲用水系統做了手腳……

谷秋莎對丈夫的“化學閹割”持續了三年,按照正常的科學規律,這樣的閹割是不可逆的,結果將使男人永久性地喪失功能。

最近一年,路中嶽頻繁地去各種醫院,而她掌握了丈夫的銀行卡資訊,可以查到去看的都是男性科。路中嶽知道自己不行了,卻永遠無法查出病因,而且是不治之症。醫生只能將之歸於環境汙染乃至基因缺陷,反正現在有這毛病的男人也不少。

每次看到丈夫萎靡不振的臉,冒不出半根鬍鬚的下巴,上廁所要花很長時間,她就希望這個男人到死都在自己身邊,就好像判處了他無期徒刑。

但她的心裡很清楚,如果讓路中嶽知道了這個秘密,毫無疑問會殺了她。

忘川水 第十章

2005年6月6日。

飛馳擁擠的地鐵車廂,移動影片在播出新聞,來自美國廣播公司ABC,最近發現一個叫詹姆士的男孩,竟是“二戰”中犧牲的海軍飛行員轉世。這孩子打小擁有飛行員的記憶,包括“二戰”戰機的零件專業名稱和服役的航空母艦,而這位飛行員從來默默無聞。飛行員的姐姐說,男孩到她家後就認出了她母親的一幅畫,此事只有她和死去多年的弟弟知道。

他沉默而平靜地看著這段影片,又從地鐵玻璃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臉。

三號線到虹口足球場,從地鐵下來,走到到處響著周杰倫歌聲的街頭,穿過幾條狹窄的馬路,進入綠樹成蔭的巷子,有棟灰牆紅瓦的老屋,他輕輕按下了門鈴。

鐵門開啟,是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又高又瘦,頭髮全白了,疑惑地問:“你找誰?”

“請問——這是柳曼的家嗎?”

對方的神色變得很怪異:“柳曼?你找柳曼?”

“對不起,我是代表我哥哥來的,他是柳曼的同學,因為生病住院不能走動,所以特別委託我上門來的。”

老頭子不免又多看了他幾眼,這是個漂亮的男孩,十歲左右,目光令人難忘,只要平靜地盯著你的眼睛,你就會產生某種程度的畏懼。

“你哥哥是她的同學?當年柳曼走的時候,你應該還沒出生吧。”

“哦,我和哥哥是同一個爸爸,不同的媽媽,所以……”

“明白了,我是柳曼的爸爸,快請進。”

客廳裡沒什麼生氣,底樓採光也不太好,老式紅木傢俱令人壓抑,柳曼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的。

1995年的今天,清晨時分,柳曼被發現死在南明高階中學圖書館的屋頂上。

十週年忌日。

在客廳正中最顯眼的位置,是一張黑白相框,十八歲的柳曼擺出一個姿勢,在風中迷人微笑——那是高中的春遊,因為高考臨近,只去了半天動物園,柳曼坐在草坪上拍了這張照片。

老頭給男孩拿了一杯飲料,他也不客氣地喝了一大口,點頭道:“是啊,我哥哥特別叮囑我,讓我今天必須要過來,給柳曼上三炷香,祈禱她在天堂安息。”

“唉,太感謝你了,沒想到我女兒死了十年,居然還有人記得她!”

他說著說著就掉下了眼淚,從抽屜裡拿出三支香,點燃後交到他手中,靈位前已供上了香爐與水果。

男孩緩步走到柳曼的遺像前,看著照片裡她的雙眼,恭敬地將三炷香插進香爐。

忽然,遺像裡的柳曼似乎狠狠瞪了他一眼!

香菸繚繞在遺像與靈位間,男孩低聲問道:“十年來,柳曼的案件沒有任何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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