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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過身,與一女子擦肩而過,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濃厚的胭脂味兒,可她臉上卻沒有一點妝痕。她的手上有一顆紅痣,想起來剛才戲臺子上那個女子的手上也是有顆紅痣,莫非是同一個人?
戲女朝著皇上和皇后的方向走去。步伐輕盈,走著走著,從袖中伸出一把利劍,雖有響聲,卻被這熱鬧的鑼鼓聲壓了下去。
花然月大聲提醒,除了戲女聽見,別無他人聽得見花然月猙獰呼喊聲。花然月立刻跑去,與戲女同一時間到達皇后的身邊。
花然月沒來得及反應,“快閃開。”用身擋住了正刺向皇上的利劍。
花然月倒向皇上,臺子上的戲忽然停了,戲子們呆愣愣的望了過來。隨後全廳內的人都看向這裡,嚇得東奔西跑,南逃北出,一陣慌亂。
戲女用力拔出插在花然月肩膀上的利劍,再次刺向皇上的脖子,這種殺人的方式使花然月想起了石三保。
皇上輕起身,翻身跳向了戲女身後。戲女見不好下手,便轉移到了皇后,花然月咬牙憑著一點力氣,掀起桌子推向戲女,“救命啊,有沒有人幫忙啊?”
剛才還是一屋子人,瞧見打架殺人的場面,一溜煙的全走了。空蕩的只剩他們五個。門外的侍衛破門而入,飛躍二樓,包圍了戲女。皇上先與戲女過了六個回合,保住了皇后安全,皇上立刻撤身在侍衛身後。
而花然月仍在戲女旁邊,花然月有種火燒眉毛的感覺。皇上可真是自私,救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便不在乎其他人了。不在乎花然月情有可原,可金嬤嬤多年待在皇后身邊,難道一點情分也不講嗎?
戲女望著一圈侍衛,哈哈大笑起來:“就算今天我死了,總有一天也會有人替我報仇的。”惡狠狠的看向花然月:“你就是那個搶在我前面揭皇榜的人?是你壞了我的計劃,你處處幫著狗皇帝和他的皇后,那你就替他們去死罷。”
皇后急切道:“保護花然月。”
侍衛一衝而上,戲女沒能得手,利劍雖劃傷了幾個侍衛,但最終還是敗在了幾位侍衛手下。
戲女被打倒在地,臉上腫了一塊,口吐鮮血。
花然月捂著肩膀上的傷口,不解道:“你一個姑娘家,下手怎麼這麼恨?差點我的胳膊就沒了。”
皇后道:“誰指示你來的?”
戲女哈哈仰頭怒笑:“我等這個機會等了一年之久,可我還是晚了一步,如果進宮的是我,你們早就死在了我的劍下。就算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會有人替我報仇的,一定會的。”說完用力閉起嘴巴,流出很多鮮血,自盡而亡。
花然月看血看的有點天旋地轉,越來越冷,只覺得好睏好睏……
再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舒適的床上,金碧輝煌,餘香安逸。安靜的聽見屋外的鳥叫聲,它一句它一言。陽光透過門窗照進屋裡,光芒四射,溫暖極了。
傷口已經被人包紮過了,只不過還是很疼很疼,疼的只能側身起坐。
屋外傳來皇后吩咐婢女的聲音:“等然月姑娘醒來,讓她把藥喝了,照顧好她。”
婢女應順道:“是。”
婢女輕輕推門而入,見花然月醒來,臉上也揚起笑意:“然月姑娘,你可算醒了。”
可算醒了?難道自己昏迷了很久?“我昏迷了多久?”
婢女回道:“這回比上次時間久。”婢女自知說錯了話,抿了抿嘴巴,看了眼花然月,兩人忽視著笑了起來。
想起上次累得睡著,而這次是受傷昏迷,就挺可笑!
花然月嘴裡嘀咕道:“我怎麼又回到了這裡,還不如丟下我不管呢。”
婢女端著藥湊近她:“姑娘這回昏迷了三天兩夜,傷口每天換兩次藥,每次換藥皇后都會在跟前守著呢。除了皇上有這樣的待遇,我還沒見過皇后對誰這麼好過呢。”
花然月試圖接過藥,想自己來,她並不習慣被人伺候。可傷勢嚴重,一個手實屬不便。
婢女緊張道:“姑娘使不得,皇后娘娘吩咐過,讓奴婢來照顧你,等姑娘傷好一些了,再活動才行。”
這是怎麼了,擋了一劍,換來這麼大的回報,跟做夢似的,皇后可是一國之母,命人對她細心呵護。想必再也不用絞盡腦汁的計劃逗樂皇后娘娘的招數了,又或者自己可以混個官做做,為父爭光。
欺君
從婢女嘴裡得來訊息,今年是嘉慶元年,很多妃子們都被皇上加封了嬪位。早在前幾日時,冊立福晉喜塔拉氏為皇后。冊封側福晉鈕祜祿氏為貴妃;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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