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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家裡的祖墳招了什麼山精鬼怪,這才導致棺材不腐,陰氣上天?
想到這,我不由苦笑一聲,讓我這麼一個生在紅色新中國的共產主義者相信這些,還真的有些苦笑,可惜還不得不相信。
我堅信如果是別人在這裡,或許早就像炸了鍋樣,往回逃跑了,哪裡還會像母親在旁邊一動不動;現在想想,才知道親情的偉大,亦或是他看見我的鎮定,又是在考慮我的安全,所以才能那麼鎮定吧。
我和母親忙離得遠些,好容易等到那股黑煙散去不見後,才對旁邊的母親說:“沒啥別的玩應兒,估計是棺木露天后就待不住了,塌了,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這墓穴的風水壞了,但也不是大凶之地,還不會有白兇黑兇。死了多少年了,不會‘詐屍’的,放心吧。剛才只不過是陰陽二氣相沖,煞氣衝墳而起,見了日光,也就沒啥能耐了。”
我剛才說的白兇和黑兇,是說埋葬之人如若屍體不化,吸得地氣,三月之後,會遍體生毛,生白毛的叫白兇,生黑毛的叫黑兇。這種東西可以攻擊人或牲畜等活物,是天地不容的邪物。
母親自然不懂這些,一知半解的點了點頭後,問道:“嗯,勝利;接下來咋整啊?”
我仔細的回憶著爺爺交給我的步驟,半響,就一邊蹲下來一邊說,“我一會開始‘拾骨’,你把那邊的葦蓆子開啟,鋪在正北,就是那邊壓塊石頭做記號的那兒裡,我遞給你骨頭之後,你要按位置,按順序擺好,千萬不能擺錯地方或是給整壞了。”
母親聽完後就抄起一旁準備好的蘆葦蓆子,很小心的在地上鋪了起來。
席子寬一米五左右,長度能有二米吧。
我瞧見母親把席子鋪好了,伸手從隨身帶的包裡摸出一大包香灰,用手沿著葦子的四邊灑了一圈,在西南角處故意留了個豁口,至於為什麼這樣做,以前爺爺也沒有解釋什麼;我只能依葫蘆畫瓢起來。
把這些弄完後,我擦了汗,我一起幫著用塑膠布支起了一個蓬子,剛好遮住了下面的蘆葦蓆子,聽爺爺說好像是說開棺後的骨骸是不能見天日的。
我做完這些,又回到原地開始小心的清理棺木的碎屑,撿掉屍體上的東西。
我一邊清理也一邊在犯嘀咕,看這架勢,這老祖宗生前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人,看這棺料,非富即貴啊,可為什麼只用棺而不用槨呢?
是突然死亡還是當時發生了什麼不可預知的情況呢?
棺是盛放屍體的東西,槨則是包在棺外的另一層,而且槨內往往放置較多的隨葬品,棺內一般不放或較少。
“棺”,一般指棺材,“槨”指棺材外面的套棺。
使用棺槨形成制度,大概是在周代,但民間的風俗與制度之間卻有一定的差距。按照周代關於喪葬的禮儀規定,天子要用二槨五棺,諸候用一槨三棺,大夫用一槨二棺,士用一槨一棺。棺和槨之間一般都不是緊密的靠在一起的,二者之間要留有一定的空隙,以便存放一些陪葬品。所以槨就成為一種室,就是平常考古的術語所說的槨室。
棺裡躺著那死人剛開始著實嚇了我一跳,就像死了不久一樣,面板還有彈性,看著栩栩如生,像是剛剛下葬。
只是面板有點發黑,頭上戴著個帽子,身上穿上像是唱戲的衣服,還沒有完全腐爛。但是就在一轉眼之間,肉眼可辨的速度看到,那臉還有裸露的面板開始變黑,變瘦,面目表情都在變化,變得呲牙咧嘴,恐怖極了。
不到兩分鐘時間,面板都不見了,就像一層黑灰一樣附在骨頭上,整個衣服下面變得空蕩蕩的,怪異的無法想像,要不是大家都眼睜睜的看到了,還會以為是眼睛出了問題,有了幻覺。
事後多年才知道,那時所謂的戲服正是大清國的時穿的長袍馬褂。
我顧不上思考,小心的把罩在骨骸上的衣物整理掉後,先把頭骨取了下來,然後很小心的遞給韓叔,韓叔也小心翼翼的接過來,擺在席子的頂部。
緊接著左手,身軀,右手,左腳,右腳,很有次序的一一取下再遞過去,不大一會,棺裡只剩下些了破碎的衣料、頭髮、還有一些隨葬物品,隨葬的物品並沒有很多,也沒有看到什麼大件,看著都是些瓶瓶罐罐的器皿。
爺爺把那些隨葬物品整理在一起,然後把細碎的東西統統的塞在一個大的罈子裡,而那些器皿則用黃布捲起來,小心的放在準備好的一個木箱裡。
我做完這些的時候,母親那邊已經把骨頭又擺成了人形,這些發黑的骨頭架子在蘆葦蓆上靜靜的躺著,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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