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的。。也可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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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令她意外的是,他的唇,並未如雪那般,落在自己身上。
只見司空盛雪,低頭扣緊了她的披風道“這裡是蜀中,不是香脂州,小心著涼!”
“奧~”
梅松言低著頭,恨起自己來,剛剛。。。竟,多想了!
司空盛雪看出了她的懊惱和糾結,不由的會心一笑。
入夜時分,梅松言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許是白日裡發生的事情太多,一時難以消化,此刻的神識格外清明。
那人是“奈我何”,是個臭名昭著的採花大盜,攪的香脂州天翻地覆,不得安寧,可對待自己還算有理,從香脂州到蜀中十來日的路程,無論是從舉止或是行為來看,實在不像是個為非作歹的人。
到底是自己眼濁心閉,還是對方心機深沉,偽裝完美?
自己今日的表現實在太難以啟齒了。。。
不抗拒、不推脫、成何體統!
如是有心,好歹也要矜持一些,反抗一二,實在沒個姑娘家的樣子。
在他心裡定認為自己是個隨便的女子,唾手可得的人!
想到這,梅松言哀嘆一口氣,謊言可以欺騙別人,可是。。欺騙不了自己。
十幾日的相處,內心已經泛起漣漪,很難歸於平息。
可那人,身負別家女子的清白,縱然自己心繫與他,亦不可包庇與隱瞞!
半夜裡,梅松言依舊難以入眠,蓋著他的被褥,呼吸間皆是那人清冷的氣味,寒風從縫隙之間洶湧而進,周身寒津津,顫個不停。
蜀中實在太冷了,梅松言將面埋進被褥,蜷縮著四肢,期望暖和一點。
時間推移,梅松言打顫著不停,身軀滾燙似炭,卻感分外寒冷。
睡在隔壁的人,似乎察覺了一絲異樣,才口問道:“睡不著嗎?是床榻太硬?還是棉被薄了?”
梅松言眼眶被燒的疼痛難忍,咽喉處火燎般撕生疼,她知自己是發燒了,許是雪裡待的太久,許是一路的奔波勞累,許是水土不服。。。
司空盛雪半日未得梅松言的回應,只聽嗯聲不斷,急忙掀開被褥,開啟隔門,點上燈火,細瞧起榻上的人。
榻上的人,面色赤紅,意識模糊,雙唇乾裂,順手一摸,急道:“你發燒了!”
司空盛雪急了起來,他住的地方只有些治外傷的藥品,這下如何是好?
半夜裡下山,得中午才能歸,留她一人與這荒郊野嶺亦是危險。
眼下,只能封死門窗,這數時辰內只怕委屈了她。
司空盛雪俯下身道:“梅松言,你燙的厲害,我必須下山為你買藥,你老實待著,我中午便歸!”
迷迷糊糊之中梅松言聽聞他要走,胡亂伸出手來,四下摸索,拉扯住他的袖口,道:“你別走,別丟下我,我怕的很。。。”
司空盛雪柔聲安慰道:“不吃藥,萬一把你燒成傻瓜了,我要怎麼辦?火上澆油,你爹定要將我千刀萬剮的!”
“那你。。早去早歸!”
這一刻,司空盛雪仿若電擊,軀體為之一怔!
她。。。
盼他早去早歸?!
莫名的心動斥滿全身,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脈絡皆為之湧動。
原來,被人盼望和惦念的感覺如此沉重與幸福,司空盛雪徹底活了過來。。。
斷斷續續、反反覆覆的發熱折磨著病榻上的人,玉肌失了光彩,水漾的眸子乾枯暗淡,縱然病重,她心裡比誰都清晰。
這場紅塵劫,是躲不過了!
。。。
恍惚間,梅松言不知睡了多久,只覺有人拿著勺子給她喂藥。
是他,他回來了!
梅松言微微睜著雙眸,大口喝著,並不是因為藥不惡苦,而是五臟口舌皆被燒得焦灼火辣,久久乾渴,已生不出一絲唾液。
此景,深深戳痛著喂藥人的人。
懊惱與自責交織,桎梏著身心。
早知,就不帶她來蜀中了!
服侍好梅松言,司空盛雪為她掖好被褥,起身熬粥,轉身之際,卻聽聞榻上的人迷糊道:“你。。為何是“奈我何”?為何啊!我不要你是他,不要。。。”
自此,司空盛雪無力的靠著門框,烏髮垂下,遮住半面,他知,此生,終究要與她殊途。。。
午後的陽光還算溫暖,雅室內,多了些炭火。
榻上的人,一劑藥吃下,明顯好轉了許多,斜靠著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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