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徘徊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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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裡的故事就是這樣的流過去,一分一秒的,緩緩徐徐的,不緊不慢的,把上游的情緒流淌到村上,把村上的故事流淌到遠方。村人們都出外了,一去二三里,那還是柳含絮、柳翠兒和小五兒他們,少年不識愁滋味,把春都能看倒了。這一出外,大道要路要過,小橋流水流過,都過,不是八仙過海那種飄逸瀟灑,不是車水馬龍那些顯赫留名。默默無聞的,寂寂寞寞的,細聲細流的,能有些什麼走遠的路讓人惦念著? 橋歸橋,路歸路。小橋是小橋,廊橋是廊橋。大路要道的來客,他是特意奔著廊橋裡來的嗎?也就是這樣講究的廊橋,讓來人不自覺的追了上來。追了上來,就去了廊橋,廊橋里正好柳含絮在讀書,讀那樣曲曲繞繞、環環扣扣的書,大聲讀,朗讀,誦讀,認真讀,反反覆覆讀,讓村人們都看到了。若不是常先生的廊橋,誰有這樣的氣派?誰有這樣氣派的場景?這樣氣派的場景,自然而然,就吸引了大路要道上的來客來看。不是尋常巷陌。 柳含絮就沒有這樣的認識。他只是自顧自的讀,反覆的讀,那一本本年年雷同的書,並沒有把廊橋的氣派讀出來,頌出來,表現出來。他讀的只是書,只是一本書,只是手上的書。還把殘卷給弄丟了。讓流水裡知曉了去。有意還是無意?都是尋常物事,物換星移的,不是稱奇的故事,可怎麼對村人們講起?老先生怎麼問?有情還是無情? 來客就自然的多,灑脫的多,見慣的多。畢竟大路要客,不比村上春樹,容易給老吳頭搞混了。來客自有一般氣派,一般氣焰,一般氣場,與廊橋不謀而和,就像是常先生似的。就是來到村上,也與村上不同。更不會給老吳頭一般守在村口。村口那樣的無聲無息,聽風聽雨,看林看樹。就像是流水的故事,悄言悄語的。 村人們整日吵吵嚷嚷,打打鬧鬧,熙熙隨隨的,也不見這樣的氣派。日日年年的,讓春風吹綠了,讓黃土燻黃了,讓日光曬黑了,讓流水灌溉了,年年日日的,不見那麼的氣派。就是好容易出外,去了大道要路,也只是尋常樣貌,悄影悄形的,難覓自在的風氣。 常先生來了,駐在了村上。不光是來了。帶來了廊橋。村人們就望見了。不是像望見柳含絮一樣望見了。柳含絮還是讀書,認認真真的讀,反反覆覆的讀。常先生就像是來客一樣的灑脫了。放鬆來了。興致來了。就去村上。村上也有老先生。互相頷首。互相致意。點點滴滴的,春風化雨的,春種秋收的,就有些愜意的念頭。柳含絮還難以明喻,這裡面,多少是村外,多少是駐在。 一村一曲,一曲一村,日日年年的,年年日日的,這樣那般,那般這樣,都是可見可議,可議可見的,像流水裡的故事一般,分分秒秒、秒秒分分的演繹過去。喜歡廊橋東風()廊橋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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