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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事無絕對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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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家門前,藍春下了馬,長呼一口氣,還好,沒直接上來詢問。 要是在那麼敏感的地方,撞到槍口上,憑藍春的身份,怎麼也要進去喝口茶,出來不死也要脫層皮。 最近胡惟庸的丞相府周圍還是少去吧,到時候抓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回到廂房,襲人剝著瓜子,看著書。 “呦,襲人姐姐開始讀聖賢書了?” 注意到藍春回來了,襲人合上了書,輕捶了下藍春的肩膀。 “少拿我打趣了,我哪有心思去做學問,這隨便看的閒人異話,權當解悶了。” 脫了衣的藍春換上了金絲棉睡衣,說:“那可不敢小瞧你,都是知識,無論聖賢!” 說完,拿起襲人看的書隨意翻翻。 明初還沒有較完整的小說,都是從古至今流傳的名人趣事或者是山精鬼怪之類的傳說。 等中後期才有大批小說的誕生,前朝留下的倒是有很多曲目。 元朝的統治者是蒙古貴族,他們講的寫的全是蒙文,接受不了大量的漢文字,也就接受的漢人將故事改編成唱、說、演繹出來的方式,這就是雜劇。 一般來說,元雜劇和散曲合稱為元曲,雜劇是戲曲,散曲是詩歌,屬於不同的文學體裁。 由此奠定了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的文化傳承。 放下書,藍春說:“書有什麼好看的,待過年,我帶你去看戲曲去!怎樣啊?” “戲曲?什麼是戲曲啊?雜劇嗎?” 藍春搖搖頭,“就是南戲,和雜劇還是有區別的。” 中國戲曲現在才成型,到清中後葉才正式發揚光大。 “那是什麼?和《竇娥冤》相似嗎?” “額……” 這還真把藍春問住了,現在戲曲還不是太豐富,不知道那些《梁山伯與祝英臺》、《天仙配》、《穆桂英掛帥》之類的有沒有。 藍春最近看過的表演就是一年前過年時候,拉著襲人去看的竇娥冤了,當時把襲人感動的一塌糊塗,嘩嘩流眼淚。 藍春想想,等過年就讓孫楚酒樓請個戲班子,唱上七天。 一夜無話。 日子似流水,滴滴答答就過去了,五九天一過,明顯就感覺不一樣了,凍上的秦淮河開河了。 外秦淮河岸邊的縴夫喊著號子,拉著船靠岸,寒冬臘月、滴水成冰的季節,船隻一旦擱了淺,這時你看岸邊一個個縴夫排列整齊地揹著僵繩,發出驚天動地的吆喝……那河風裹著冰雪陣陣狂舞,其境況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而縴夫則面對疾風,生活太苦,也太殘酷 。 站在南京城牆上的藍春,看著這些偉大的勞苦人民,感嘆道這是多麼大的奇蹟。 南京明城牆包括明朝京師應天府(南京)的宮城、皇城、京城和外郭城四重城牆。 從元朝至正十七年(1357年)提出“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就開始建。 在六朝京師建康城和南唐金陵城的基礎上修建並以此擴大,東連鐘山,南貫秦淮,北帶玄武湖,囊括南京歷代都城於其中。 一直到明朝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共計36年,南京明城牆四重城垣全部完工。 京城城牆蜿蜒盤桓達35千米,外郭城周長更是超過60千米。 真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藍春感慨萬千,直到看見一個明顯的馬車才從情緒中脫離出來。 因為掛著永昌侯的標誌,城門守衛只是看看就放行了。 從城牆下來後見到了停好的馬車。 逸禮《王度記》曰:“天子駕六,諸侯駕五,卿駕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在明朝也同樣有著明確的規定,只不過是在馬車尺寸和裝飾上有明確的法令。且規定了,公侯伯爵等武人是不能乘轎的,“蓋自太祖不欲勳臣廢騎射”。 在明朝,轎和馬車是一致的,當然,如果勳貴老矣或疾病,也是可以乘轎的,這管的不嚴。 藍春的馬車是定製的,整車墨頂白駕,兩匹馬拉,車門是開在側面的,現在的中式馬車基本門在前,上下車要馬凳,很是麻煩。 藍春把門開啟,自然就有摺疊木梯落下,藍春上去後,馬伕把門關上,藍春從裡面把門反鎖。 裡面是個軟皮沙發,一拉開還能成軟榻,而楊士奇和楊伯母就坐在上面。 藍春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說:“在下藍春,是士奇的好友,不知楊伯母一路舟車勞頓可還順心?” 楊伯母也是位粗略見過世面的婦人,說到:“這之前聽過士奇所說,與藍公子一見如故,特此謝過藍公子對士奇的照顧了。” “楊伯母何須客氣,士奇大才,我也惜才,不願見寶珠蒙塵,幫襯兩手而已。” “藍公子高風亮節,士奇認識如此的人我就放心了。” 這時,門外馬伕敲了敲車門,說:“少爺,到了。” 藍春開啟門鎖,先行下車,楊士奇攙扶著楊伯母下車。 “藍公子,這是哪啊?” 一座大門壓迫的立在眼前,上著四字——御賜藍府。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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