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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656-4-28 未知地點 希德與亞歷克西斯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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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2)656-4-28未知地點希德與亞歷克西斯 駭人的尖叫聲迴盪在沃杜布的每一條街巷。壓力像海嘯的巨浪席捲途經的一切,讓精神弱小者根本無法提起半分反抗之心。巨大的聲響帶來最為陰沉、最為不詳的想法,而那種念頭很快就被證實,因為向洛倫茲家的莊園看去,從黑氣侵蝕得沒剩下完好的瓦礫中,非人之物現身了。哪怕,納梅拉老鼠們犯下的罪孽也不及祂的異象使人毛骨悚然。 這是祂者。 在執政官的身體出現魔藥給予的防護效果時,希德在一秒鐘就預料到今夜的儀式就要完完全全地失敗了,只是他不曾預料是誰有預見性地讓韋伯斯特喝下了聞所未聞的魔藥,裨補執政官孱弱的精神能力,同時,希德也無法認清奇怪的生物,無名的怪異祂者,降臨到了洛倫茲的莊園。智者唯一理解的是命運——《解答之書》分明告訴他今夜的儀式必然成功,儀式者必定飛昇,但是這個儀式未必是希德的儀式,儀式者肯定也不是希德。 要想弄明白整件事是一個天大的玩笑,還是陰謀,這需要讓時間回到一小時之前,沃杜布的天空被晚霞染上了色彩。 “星星升起了。”希德用毫無變化的嗓音說了一句。 亞歷克西斯將捆得像黑豬一樣的韋伯斯特扔到了樓頂的祭壇中。之後許久,他抬頭瞧著弦月,想說句玩笑,卻不曾說話。關於星象,希德的說法沒錯。夜空很璀璨,射手無疑看得清楚,雖然他不會佔星,但是除了希德學士,又是否說得準今夜在其他地點、其他時刻,也許另外又有誰準備著與星象相關的儀式。 幾分鐘,唯一的聲音是從儀式祭壇那兒傳來的動靜,偶爾會有輕輕的一聲“嗒”,是祭品的鮮血在緩慢地灌滿整個紋飾的溝壑。隨後,亞歷克西斯隱隱聽到遠處靴踩石板的聲音,他很熟悉這種步伐:負重,大步,沉穩,不急不慢。 奧利弗騎士總是走得小心翼翼,常常獨行的他擔憂暗處的埋伏,尤其是騎士的馬兒不能陪伴他。當他出現在街道的一端時,一隻略微透明的水箭突然飛出,直射向他的腦袋。埋伏者知道頭是一處弱點,何況,奧利弗還未落下頭盔的面甲。 騎士拔劍一揮,將水做的利器切碎。在他再次行動之前,三隻水箭從不同方向射向他。奧利弗騎士放下面甲,立即持咒:“Sub tuum praesidium confugimus......”(神聖庇護,5級儀式),斑駁的光像傘一般地張開。 希德和亞歷克西斯此時能確認不速之客的身份了——阿沃涅格的奧利弗。他的全身負甲,披著黑色繡白色十字的斗篷,全身上下武裝。盔甲和織物質地優良,但有明顯的磨損。雖然來客是意料之中,希德的表情愈加陰沉,他很清楚亞歷克西斯要贏得十分鐘的儀式時間有多麼難......但對方一旦察覺,肯定使出全力破壞儀式。 亞歷克西斯在各處屋頂快步疾走,重心在快速移動的兩腳間移來移去,同時精湛的射擊技巧送去一道道死亡的訊息。箭枝全都沒入了光罩,僅僅蕩起了一些些的漣漪。騎士本能地意識到可能有多個襲擊者,也可能襲擊者在不斷改變位置,他的眼睛透過面甲快速掃視攻擊的來源。飛濺的水浸溼了斗篷,奧利弗毫不理會不痛不癢的進攻,就像對待在腦袋邊嗡嗡作響惹人厭的蒼蠅。 “他可真的是塊石頭。”亞歷克西斯凝視著騎士的身形,懸在手腕的卡牌亮起淡光,圖案栩栩如生。“瞧這個!” 突然之間,箭像密集的飛雨衝向騎士。奧利弗揮出幾道衝擊,能讓攻擊落不到自己的防禦區域。雖然不必要,他本可以不理會,任由它們嘭嘭地打在防護罩上。只是他本能地覺得讓箭雨暫離自己的身體比較好。這一次完全出乎意料,鋒銳的水汽徑直穿過光罩,刺啦幾聲撕裂了斗篷和盔甲,幸好,剛才有一部分的水汽被擊散了,同時騎士勉強側身避開了一部分。 此時寒冷和疼痛幾乎快刻入了騎士的骨頭。鮮血立即就順著盔甲裂口溢位,奧利弗發覺左手臂幾乎被射穿了,面板裂開,肌肉和骨骼都快全被打爛了,腫脹得像個大甜瓜。以這個創口和流血量來看,奧利弗打量一眼就知曉,如果不做些什麼,自己的時間也許不多了。 亞歷克西斯還沉浸於詭計得逞的快感:好啊,現在討厭的聖殿騎士總算是任人宰割。他看著灑在地面的鮮血和左臂重傷的奧利弗,趁機起弓射箭,心想,真可惜,希德見不到最精彩的一幕。 “雖然我們互相不認識,但是你還是死吧,這裡可不歡迎你。”亞歷克西斯尖銳地喊了一句。 就在瞬間,一片綠光從騎士的四周蜂擁而至;起先,四周的樹木和花草一顆顆枯死,而後,生長出藤蔓阻攔箭矢,光芒湧入奧利弗受傷的手臂,傷勢肉眼可見地迅速恢復。 這顯而易見是金枝劍。該死的,早該想到金枝落在他手上,我不是他的對手,弓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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