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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笑了一下:“長得好象很不錯。”
蚊子吞下一口酒:“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吧。”
蕭陽急忙掩飾:“哪裡話,我只是隨便問一下。”
說著話,老二老么回來了。加的菜也上齊了,幾個人便又起勁的勸著酒。
蕭陽卻沒有心思喝,心裡想著楊霞,下身便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忽然有一種想將楊霞按倒在床上兇猛發洩的念頭。禁不住血往上湧,頭昏昏噩噩,竟有些醉了。
第07章 旅館
回到縣城,蕭陽突然有種不適應的感覺。
柳嬋向蕭陽暗示,母親絕不會允許她單獨前去南江和蕭陽見面的,因為那樣會出事。出什麼事呢?無非是男女之事。蕭陽有些尷尬,感覺象是姦情敗露了一樣,很沒有面子。畢竟,柳嬋母親彷彿一下看透了蕭陽的險惡用心。蕭陽在給柳嬋的電話裡不止一次要柳嬋到南江--那樣柳嬋就成了離群的羊,而蕭陽就是狼,可是他作夢也不會想到每次和柳嬋通電話,柳嬋母親就站在柳嬋旁邊監聽。情人間的悄悄話是世上最私密的,但柳嬋居然將兩人的私密毫不在乎的出賣。許多年後,蕭陽想起這種情形,想起那些肉麻心跳的話,仍不覺獨自尷尬。本來蕭陽給柳嬋設計好了許多圈套和陷阱,單等柳嬋上鉤。男人覺得自己是魚鉤,而女人是魚,魚上鉤;男人又覺得其實自己是魚,女人是魚鉤,千方百計要吃鉤上的美味。女人之於男人,大多也就是那麼一次的肉體佔有。被佔有的女人大多心甘情願從此做男人的影子,對男人百依百順。男人呢?得到了女人的身體,自然滿足,覺得從此這女人便是自己的了。當然,倘使有一天不想要了,那是另外一回事。
明白了柳嬋的暗示,蕭陽很狼狽,暗地裡居然有些臉紅,也不敢去見柳嬋的母親了。
一個人在旅館裡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起柳嬋的身子,有些象興奮劑,蕭陽倍受鼓舞,出了旅館,竟昏頭昏腦直奔柳嬋家來。
進了院子,風一吹,冷靜下來,蕭陽才感覺自己象賊,有些畏縮,轉念想,這院子裡誰又認識自己呢?既然不認識誰又知道自己做什麼的呢?既然都不知道,豈非互不相干?這樣想,就又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勇往直前,以免被人誤為竊賊,因為柳嬋說她們這單元樓裡常有賊光顧。想著,蕭陽確實怕被人當賊盯了。仔細想想,覺得實在沒有那種可能,至少自己生得周正白皙,決沒有半點賊相,漂亮男子自不必說,在村子裡就一直是女人們眼中的寵兒。可是有次蕭陽在飯桌上,隨口說了句某某看著就一副強盜相,老根當即反駁:強盜還有個相麼?我還是頭次聽說。蕭陽很被動,因為老根說得完全在理,這世上表面冠冕堂皇的人實則是衣冠禽獸的強盜,此言不虛。也就不和老根爭論,老根於是藉著酒興痛快淋漓的將蕭陽駁了個體無完膚。因著這記憶,所以,蕭陽就又有些怕被人當作竊賊了。
走道很暗淡,走近了,蕭陽按響門鈴,沒有人。蕭陽反而鬆了一口氣,想了想,掏出筆來留了張字條插在門縫裡。轉身往外走,這樣的時候,卻真有些做賊的樣子,很怕半道上與柳嬋母子不期而遇。越是想著,心裡便愈慌亂,匆匆忙忙逃出樓梯,一口氣小跑出院子,頭也不回就逃回旅館裡躺下了。
恍惚間,蕭陽睡著了,做了一個離奇古怪的夢,夢裡有一隻母狗在吻著他的嘴,狗嘴裡的腥味讓他有些想嘔吐,亡命逃走,狗在後面一直追匆匆,這個夢就醒了。
看看窗外,黑暗正籠罩上來,街燈顯得很黯淡,這個小城裡,彷彿有些靜,街上偶爾有車駛過,窗外的小巷裡,幾個賣盒飯的小攤守著幾盞孤燈,一個老頭子,推著一輛破舊的三輪,上面駝著一個蔑簍,用布蓋著,操著外地口音吆喝:“油餜子,煎餅子,芝麻醬拌油絲面了油餜子油絲面了!”
聲音有些蒼老,很沉悶。
看著老頭子轉身入巷子不見了,蕭陽鼻隙裡彷彿聞到了芝麻醬油絲面的香味,感覺飢餓襲來,這才想起,從中午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就想到樓下去買些滷菜和酒上來,可是又懶得動。悶悶的躺在床上。
彷彿有輕輕的剝啄聲,蕭陽動了一下身子,聽聽窗外,好象是街上的風聲。
輕輕的剝啄聲又響起,蕭陽跳了一下,誰在敲門?以為是旅館送開水的。於是起身去開了門。
門開一道縫。柳嬋靜靜的站在門外。
蕭陽呆了一下,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柳嬋看著蕭陽的樣子,抿著嘴角笑了:“怎麼?不認識了?就這樣讓我站在門外?”
蕭陽急忙將柳嬋讓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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