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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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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講話,誰也沒有辦法。”

該到離去的時候啦,佩吉從長沙發上挺起身來,高興地說:“你知道,我們以前見過面。”

“上星期,在這兒,”醫生答道。

“不,”佩吉道。“我們在奧馬哈見過面。在窗戶前。跟我們在這兒見面的方式一樣。我還跟你說過話,但你不認識我。我說我是佩吉,但你以為這是西碧爾的綽號。”

佩吉走後,她在醫生的思緒中盤旋很久。佩吉為斯坦給西碧爾一封絕交信而發怒。這是否意味著:儘管西碧爾不知佩吉其人,她們仍緊密同盟。是否意味著:佩吉懷有西碧爾所經受的感情撞擊呢?

佩吉曾說西碧爾不能發怒,而她卻能夠。佩吉是不是西碧爾的防身武器呢?佩吉一拳打破窗玻璃所表現的怒火,是否正是西碧爾所竭力剋制的呢?醫生知道自己還必須深入調查才能確定這項假設。

威爾伯醫生突然想起佩吉此時孤身一人在街頭躑躅,不禁擔心起來。極為自信的佩吉應能照顧好自己。可是她說“西碧爾的母親不讓,”好象這位母親仍然活在世上,這就清楚地表明她沒有從往事來推論現今。她年紀又小,能透過紐約的街道嗎?威爾伯醫生希望她能安全回家。家?西碧爾的家。

佩吉·鮑德溫(有時是佩吉·多塞特)在離開醫生診所時,並不想回宿舍。“我想到什麼地方走走,”她一邊跨出大廈的前門來到公園大街,一邊喃喃自語道,“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使她入迷的東西太多了。寬闊的街道。安全島上的聖誕樹覆蓋著閃亮的殘雪。鋥亮的大轎車。車門口的男人,制服上的紐扣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這一切與威洛·科納斯全然不同。威洛·科納斯是她的家呀。

住在這些房子裡會有什麼感覺呢?她希望有朝一日成為名人。到那一天,她也許能住進一所房子。看門人也有閃閃發光的紐扣。她盼望成為重要人物,幹許多事,去許多地方。

她決定走一段路,看看,瞧瞧,體驗體驗。想知道的東西太多啦。所以她總是在傾聽,想把什麼都聽進去。她東跑西顛地,只是想看看有什麼新鮮事。

走到麥迪遜大街,她瀏覽商店的櫥窗,裡面擺著黑貂皮的狹長披肩、可愛的針織衣服、粉紅色夜禮服。還有一些黑緊身上衣配上帶黑天鵝花邊的紅色或白色裙子。她喜愛漂亮的衣物,但不敢在這樣豪華的店鋪買任何東西。她只是瀏覽而已。

西44號街上的酒吧間,是她又一個不敢去的地方。但在聖誕節後的哪一天,她就可以瞅一瞅裡面所有的人在幹她在威洛·科納斯所認識的人所沒有幹過的事。

兩個男人從酒吧裡出來。其中一個從她身邊擦過,並問她:“那件事怎麼樣?”哪件事怎麼樣?她心中不解,死死盯著他。他大笑起來。笑聲嚇著了她。人們一笑,她就認為人家笑她。她快步走開,但還是聽到那擦身而過的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挺有主見,啊?”

挺有主見,是的,佩吉的怒火差點爆發。什麼有主見,該死。

她繼續舉步向前,轉眼間把剛才的小插曲忘得無影無蹤。走著走著,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家大型商店之中。透過一個坡道上樓,她進入了火車站。牌子上寫著:“賓夕法尼亞車站”。噢,好傢伙,我可以去什麼地方逛逛啦,她心中琢磨著。在火車站內,她找到一家吃東西的地方。她貪吃。

午餐後,她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個書攤旁看一本有關醫生的小說。她對這類小說不太入迷,但西碧爾愛看。

西碧爾。那位紅髮的好醫生怎麼把她混同於西碧爾呢?難道就看不出佩吉和西碧爾完全是兩回事嗎?佩吉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周圍的人們都轉身朝她看。

人們呀。她一想到人們就能哭出聲來。這時一旦想起人們,她就空虛和孤獨。脾氣壞的人也實在太多,使她生氣。她明知生氣不好,但許多事都使她生氣。而她一生氣,就是狂怒。

又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坡道,使她感到自身之渺小。她穿過旋轉式柵門,又穿越一條長廊,便來到售票處。她走近售票窗。視窗裡面的女人朝她對望。佩吉心平氣和地對她說:“我沒有必要非得在你手裡買票!”惱火不好,這次她沒有惱火。

“對不起,買張票,”她走到另一個視窗前說道。

“去伊麗莎白鎮?”另一名售票員問道。

佩吉點頭表示肯定。為什麼不?她看見許多人在等車,指示牌一掛就排隊。她想第一個透過檢票口,但儘管她手腳快,仍是排在第五。

她又發現自己在某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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