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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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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臨走了。

皇帝猛然栽倒在地,頓時整個人就老了,真的老了,而且一病不起,這是後話。

畫面再次流轉。。。。

灰濛濛的天空依然還在下著雪,那雪,就像冰雹一樣不斷的滾落,卻是弄的長鳶宮的空氣格外的新鮮。而在長鳶宮的庭院內,那一株枯木桃枝上,殷紅點點,那是梅花在纏繞。

這樣的隆冬,大雪飄飄,著實適合打雪仗的。可是,長鳶卻掛在了枝頭上,掛的那麼高,實在是讓人難於理解她是怎麼掛上去的。

那殷紅的梅花,暗啞的桃枝,很匹配她的那身淡紅霓裳裝。

“娘。。。”

他在輕輕呼喚,聲音暗啞而傷。

長鳶宮,長鳶,多好聽的名字。長鳶宮的長鳶貴妃適合吹笛,適合舞。卻是不適合談戀愛。這或許就是她悲劇的根源。因為她從來都不曉得怎麼去愛一個人,什麼才是愛?她不懂,她只想活著,她只是想有飯吃,有床睡,有太陽可以望,如此便好。可是,這樣的一個願望硬是要加上太多的情愛理論。在男人的世界裡,愛情不能只建立在活著上面。所以他們二人要爭,爭來爭去,也不知道在爭什麼。

葉傾盯著那畫面看,盯著那李君臨的清秀面容,那便是她認識的秦陽?她不可置信的又看了看,卻是清晰的看到了李君臨在雪地裡用劍劃過了自己的左掌心,那左掌上滾落出來的血珠浸紅了漫天的雪。

他是在自虐?還是在發洩?葉傾還未看清楚的時候,畫面在此流轉,轉到了宣明殿。也就是此刻葉傾處的這個地方。

其實,紫容想要葉傾看的便是接下來的事情,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才是葉傾真正的劫。但是葉傾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紫容的真正身份?她怎麼會知道紫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葉傾挽起了袖子叫:“回放回放,我要看長鳶,我要看長鳶的番外。”

紫容吹著笛,面色略微蒼白,他抬眼瞧了瞧龍榻上的皇帝,容顏遲暮,卻是嘴角上揚,因皇帝看的不是葉傾所見,也不是紫容所造出來的幻像,他見到的是他的美好幻想。此刻,紫容對著葉傾擠了一絲笑,片刻之後皺緊了眉,他的眉頭蹙的那般妖豔,但是他的唇卻是裂了開來,滲出了一絲血,映在了那玉笛上。

畫面適時扭轉,那是長鳶的畫面。這是紫容動用了最隱秘的術法,只為了滿足一下葉傾的好奇心,卻是傷的紫容心肝俱痛。這是後話。

畫面裡又是一個隆冬的季節,這個季節是在長鳶的十四歲那年,她長的最水靈的那年隆冬,安恆在一次遊玩牢雪城的時候一眼便看中了她。誰也猜不出安恆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不見天日的牢雪城,更是不曉得為何會在牢雪城裡將她相了出來,難道是冥冥之中有註定的嗎?

安恆將長鳶接回了洛陽的晉陽府,當時的安恆還不是晉陽侯,他後來當上了晉陽侯也多半是因為長鳶向皇帝求的情,這個情,皇帝也是很好的給了安恆,還特意在詔書裡面提了一點:安恆,忠君為國,最解君愁。

這個最解君愁讓人覺得很有歧義,這是在誇讚安恆尋了一個好歌姬給皇帝呢?還是說安恆才是皇帝的枕邊人?皇帝將他的女人帶走,完全是因為他在吃安恆的醋?這個理論太過荒謬,葉傾遏制了這個想法之後,轉而很認真的瞧著畫面。

那樣的畫面,上演著活春宮。

十四歲的長鳶被壓在錦繡床榻上,床榻的一側是那戲水鴛鴦屏風。壓住她的那個人便是正值年少的安恆,長的水靈水靈的,俊俏的很。他在她的身上壓了許久,趴在她的耳邊輕語:“過去十四年,苦了你了。”

說的好像,長鳶的十四年苦都是為了他而受似的。

長鳶,十四歲,在這最好的年紀的初夜,她沒有哭,沒有說話,只是笑。她笑的這般好看,笑的這般動人,笑的這般讓安恆把持不住,又一次的壓了上去。

這樣說,或許會讓人以為長鳶是個多《欲》之人,其實不然,只要是女孩子都是懂得,過了今夜便是意味著什麼。這本該是值得她緬懷的夜,可是她沒有精力和心思去緬懷,她只在笑,這個笑不是因為她被一個俊男壓的多麼銷魂,她只在笑著她終於出了牢雪城。出了那個死牢,出了這個她一出生就必須在那個昏暗的地下牢裡。

想想,能夠親眼見到明日初升的太陽,她便笑得歡。

長鳶,長鳶,長鳶的願望有點多了,她想要讓她的家人也能出牢雪城,於是便有了上文的那一幕。她被皇帝帶進了長安,帶進了大明宮。

其實,上文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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