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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點了點頭,到底是接了這杯茶,喝過茶後再不說什麼、也不掙扎激動,任由豔陽為她蓋好被子,默默看著他走了出去。
卻說翠瓏閣內,香兒正佇在桌案前,一手執了筆,眼睛盯著桌上一副畫,柳眉微蹙,正冥思苦想。此時,阿奴一聲銀鈴般的笑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起眼來,見兒子手拿著小竹劍,正跟在雪夜身後蹦蹦跳跳的跑進來。
“聽素雲說,你在這兒已待了半個多時辰,”雪夜對香兒道,邊說邊來到桌案前,看到桌上這幅畫,笑了,“這不是上午皇上賞我的畫麼?你只看畫,就看了半個多時辰?”
“你這笨奴隸,”香兒見阿奴被丫鬟帶去喝水吃點心,便低聲責了雪夜一句,隨後又朗聲笑道,“我看畫何須半個時辰?皇上不是要我為這畫題句詩,我倒想了一首,可卻覺得俗了。”
雪夜聞言一笑,元宏與香兒這對兄妹,素來都是詩情畫意,可嘆他只會沙場點兵,對此倒是一竅不通。他一面笑,一面垂眼看那幅畫,只見一隻客船停泊於月色湖光之中,周圍又有花叢竹柳相伴,雪夜再看旁邊的稿子,但見香兒寫道:
方植幽蘭瀟湘旁;
泊舟月色灑霓裳。
聞羸馬項下鈴鐸;
開扉備盞邀君賞。
雪夜自是看不出有何端倪,只覺得又有船、又有月,總之已應了景,況且又有“邀君賞”,讀起來又押韻,他不知香兒還思索什麼。只怕文人作詩,常有不能完美的地方,他便對香兒道:“我看此詩,已很好了。”
“景倒是對了,只是讀起來總有股子淒涼之感,”香兒說道,拿起稿子又看了一遍,搖頭道,“難道是幽蘭、瀟湘的緣故?”
雪夜在一旁已沒辦法替她拿捏主意,正巧此時,豔陽端著藥碗送了進來。雪夜一見豔陽,想起他當年的才情,便一面接了碗,一面對豔陽道:“你去看看桌前那幅畫,是否能有詩可對?”
豔陽一怔,不知為何又要他作詩,又見香兒在桌旁站著,心下極不自在,但也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他細細看了這幅畫,但見筆觸細膩、色彩素雅、靜中有動,又見畫紙周圍乃絲綢絹帛,心知這畫並不尋常——況又有香兒親自執筆,只怕這畫是與元宏脫不開干係了。
香兒在一旁對雪夜這安排不滿,其一,彷彿顯得她才思耗盡一般,非要豔陽來作,終究有點沒面子;其二,元宏所賜的畫作,豈是這罪奴豔陽所能玷汙的?然而,香兒自與豔陽相識以來,除了見他當年吹過玉笛,不久前寫過一首應付小孩的詩以外,素來只記得銀月過去寵溺吹噓,還未真正見過豔陽寫過什麼正經東西。
想到此處,她倒也想看看豔陽能題出什麼詩,便把筆和紙放在他跟前,說道:“你只管寫著看看。”
豔陽聽香兒對他如此說,心中不覺一陣緊似一陣的驚喜和欣悅。香兒也讓他做詩?香兒她不嫌棄他卑、賤了?他不覺瞬間受到了香兒的無形鼓舞,心潮暗自澎湃,胸中頓時彷彿有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強大力量,推著他那沉澱死寂的才學情思又復甦起來。
豔陽垂首應了一聲,復又看了那畫作一陣,略一沉吟,提筆寫道:
漓蕖通幽花未殘,
孤舟蹁躚弄飛煙。
此方聚首時日短,
明朝共舞數流年。
作者有話要說:啊。。。一氣呵成、沒有捉蟲,才思耗盡了。。。崩潰ING,折騰半天,還是弄不懂傳說中的平仄押韻,唉,東拼西湊的寫哇,囧
都說我是後媽,可是我都是虐一章,休息一章,你看這章休息,下章就要開虐了嘛,親媽心疼兒子呀!而且那個所謂【豔陽再次墮落】,這章裡有一點點提到,下章會更明朗的寫,他不是行為墮落,而是內心的,不知道親們在這章看出點苗頭了麼???
親們,客觀的說,香兒和豔陽的才學誰更勝一籌???
總管李雲警醒端倪,悲慘豔陽身受大刑
香兒見豔陽落了筆,便拿起他的詩稿來看,雖心中不服,卻又不得不承認,這詩從意境上果然勝她一籌。她心下略有服氣,表面自然不能流露,便對豔陽問道:“這詩中可有典故,典故又取自何處?”
豔陽聞言,便立即引經據典的說了幾處。他不敢抬頭直視香兒,但餘光卻覺香兒已默默點了頭,知道她認可了這首詩,心中不免喜悅且得意起來,這一整日飽受凌、虐苦楚的心,這才受到了些許安慰。
他正說著,忽見李雲從外走進來,便暫時住了口。這時,只聽李雲對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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