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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衍,我要你血債血還!
明明昨日,他還站在我身邊,為我解憂。
當渡江戰役打響的時候,許慕隱明明還穩穩地站在我的前方,指揮若定。
在下船的時候甚至還與我開玩笑說,你看,有為兄在,其實渡江也不是難事。
那長眉微揚,細長好看的狐狸眼中灼亮灼亮,璀璨耀眼如天邊的星星。他手中的飛星流光四溢,襯得他整個人宛若戰神。
如果可以,我寧願回到我們生疏的時候。
看他如往日那般問我:“表妹,新婚燕爾,緣何氣色如此差?”狐狸眼斜飛,語氣一如往常戲謔中帶關切。
俊朗身形隱在那一襲玄色黑袍之下,撐著油紙傘,整個人似乎要融在這霧這雨中,身影模糊,偏偏那五官如刀鑿,一雙斜飛狐眼,黑瞳中仿若有攝人心魄的力量,能把人吸引進去。
如今那人,靜靜躺在地上,再也不會說笑,再也不會嘲諷。
神情安寧,恰如沉睡。
作者有話要說:表哥黨不準Pia我
我也寫的很痛苦啊,嗚嗚嗚嗚
流了一晚上的眼淚
迴旋:峰迴路轉 師父現?警醒提?
初夏的夜晚,夜朗星疏,晚風拂過,寒意頓起,尚帶著鐵鏽斑斑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這次強渡雖然我方獲勝,但是損失卻也極為慘重。
許慕隱靜靜躺在我的主帥帳中,胸口放著千年寒玉,神態安詳,唇角含笑。
我站在土丘上,看來來回回正在整理計程車兵,神色平靜。
“師父,幸好您來了。”我微笑著對身側站著一襲青衣的男子道謝。
在我殺得雙目通紅,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師父出現在我面前,握住了我的雙手,讓我平靜下來。
“我一接到瀟然那丫頭的信就趕來了,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他話雖是如此說著,語氣卻是相當平靜。
我側過頭看他,老天爺似乎特別優待於他。任時光荏苒,在他身上卻看不到任何歲月劃過的痕跡。
他是我的二舅,也是我的師父。
我離開崑崙山這麼多年,從未回去過,而他也從未露面。哪怕是我大婚,快馬加鞭叫人遞了喜訊,也沒見他出現,只得了一把小小的玉佩,說是新婚禮物。
而我從未知,那一塊通體碧綠的玉佩,竟然還有續命保魂的作用。
“師父,表哥還有救嗎?”我將目光投向他,神情平靜,心底卻忐忑不已。
他聞言不語,沉吟許久之後嘆了一口氣,緩緩道:“我雖強用禁術將他的心用線縫補起來,又用千年寒玉續著這口氣,但只能讓他一直這樣昏迷下去。”
他停下來看了我兩眼,臉上稍微有了些不忍的表情,道:“他傷得太重,又被延誤時機,在此地只會惡化。我還是要帶他迴雪山,也許還能保住他心脈不斷。至於能不能醒來,就要靠他的造化了。”
“”我看師父的表情,心便已灰了大半。師父說話向來說一是一,不打誑語這點他向來執行得比真正的出家人還要好。
他的言下之意不必說破,我便已明瞭。
即便許慕隱的命保下來了,也不過如現在一般,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語,毫無意識,等同於活死人。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比化成一坯土,或者一瓦罐的灰來的好。
我無法想象,當我想要找人陪我喝酒陪我鬥嘴的時候,卻只能站在一個小小的土丘旁,對著冰涼冷硬的墓碑自說自話。
“師父,你帶他走吧。”哪怕是有一線希望,我也要不能放棄。
師父看了我一眼,道:“丫頭,天意如此,何必強求?”
我搖搖頭,自嘲笑道:“徒兒這近二十年的歲月自認活得也算堂堂正正瀟瀟灑灑,但是唯一對不起的人,怕只有他了。”
“自你嫁給那燕王之後,他心已死,如今就算救活了他,也不過是具行屍走肉。生死由命,你也是歷經戰場見慣生死的人,又何必如此看不開?”
“呵呵呵,師父,您是在勸我放開他,讓他就這麼去了?”我不由地笑了,手握成拳,卻是越來越緊。
“我雖見慣了生死,但不代表我能麻木。每一次看到我的兄弟們在我身邊倒下,我就恨不得倒下的是我自己。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在與裔軍對戰的三年幾乎每日都會發作。都說心痛不是病,痛著痛著也就習慣了,麻木了。”我深深吸了口氣,扭過頭看底下忙碌計程車兵們,沉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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