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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每日見他,只是簡單地招呼,聊聊藥草和心得,或是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在前院看病,他在後院彈琴,她聽進去了,覺得很舒心,卻沒有跟譚雅倫在一起時,時起時落的情緒。柳玉熙就像一杯茶,不溫不火,從未讓她感到有任何不自在的地方。
這正是她覺得詭異又想不通的地方,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很久以前認識一個人,時隔多年,你們再遇,你卻想不起,但又覺得很熟悉。這樣一來,前面奇怪的感覺似乎就有了合理的解釋。但是又有一個致命的不合理,她如何認識柳玉熙?原主沒有機會接觸外面的世界,柳玉熙也沒有絲毫表示,終究是,她想多了吧!
柳玉熙見她呆在原地,不免問道:“怎麼了?”
常笑回神,莫名有些臉熱,很快收拾起這種莫名其妙的情緒,笑道:“沒什麼,我只是在想怎麼給你剪髮,免得剪壞了,你真怪我!”
柳玉熙笑,“就算你真的剪壞了,我也不會怪你的,有的事,是我自己選擇的,也當得起!”
這番話,說得有幾許深意,常笑也沒往心裡去,只一邊收拾工具,一邊道:“我們待會兒去院子裡剪!”
柳玉熙低聲應了,眼裡滿是溫潤之光。
常笑找來了工具,扶著柳玉熙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便讓阿保一起幫忙將柳玉熙抬到院子裡。
常笑將一塊乾淨的舊布圍在柳玉熙的脖子上,先用梳子將他的頭髮理順了,而後用手指挑起燒焦的頭髮,用剪刀一點點剪去。
柳玉熙看不見她的動作,只見到燒焦的髮尾隨著剪刀的咔嚓聲一點點往下落,落在圍住他的粗布上,再滑落到腳下的泥土裡。
柳玉熙望著不斷下落的碎髮,忽然開口道:“笑笑,你明明去見譚雅倫了,怎麼會困在柴房裡?且屋子的門被人無故上了鎖,四周又倒了油,顯然是有人故意縱火,想要置你於死地!你知道怎麼回事麼?”
她絕口不提此事,可能是顧及譚雅倫,自己卻不能不管。已經危及生命,若是放任下去,總有一天會釀成大患,乃至於真的喪命!
常笑微微蹙眉,語氣也很困惑,“我也不知道,我到十里亭的時候,他還沒有來,後來便來了箇中年男人!上次我去十里亭的時候,也見過他,他還提醒我早些回家,所以,我也沒當他是惡人。誰知道他趁我不備,居然用迷藥迷暈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便被人綁在屋子裡了,後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柳玉熙眉頭一凝,卻敏感地抓住關鍵點,“從出事到現在,譚雅倫沒來找過你?”
常笑微微搖頭,語氣有些無奈,更帶著一絲無所謂,“沒有,不過,也不重要了!”
譚雅倫,她次次給他機會,可他次次讓她失望,她不知道,這次是什麼人要害她。但是,每當她傷心難過乃至於有危險的時候,他都不在身邊,就是這種需要而不得的感覺,讓她感覺很無力。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可是,在跟他交往的過程中,她越來越覺得這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在遭受困境的時候,她得不到他的幫助,感受不到他的用心。等一切都結束了,他才上門來解釋,再好聽的話語,聽在她耳裡也會覺得蒼白。
愛情,很多時候,不是靠嘴說,而是要靠行動,譚雅倫或許有太多身不由己,但是這種置身之外的情況,太多了,也會讓另一方身心俱疲。就在昨晚上,她還在想,他什麼時候會來跟她解釋。睡了一覺,她不再去糾結這個問題,他若不能來,她想不想,他還是來不了,又何必去想。
至於害她的人,上次便有人要殺她,雖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又放了她,也保不準再殺她一次。那股邪惡力量,她捉摸不透,卻隱隱覺得後面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越是深究,越是無法見底。上次,祈旭遭此橫禍,必要去查的,以他的關係和人脈網到如今也沒什麼風聲,可見這件事情的隱秘和複雜性,卻非她一個老百姓能介入的。
柳玉熙道:“笑笑,你將上次去十里亭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我聽!”
常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是將上次約見譚雅倫的事情說給他聽了!
柳玉熙低眉沉思,良久,才道:“笑笑,你有沒有想過,這封信可能是偽造的?不然,何以一切都能這樣巧合?譚雅倫恰巧失約,害你的人又恰巧知道,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將你拖去柴房,還能澆油放火。你不覺得,這就像一場有計劃地殺人麼?”
常笑一驚,“可是,那封信明明是雅倫的筆跡,而且,信裡的內容跟我上次寫給譚雅倫的十分相似,怎麼可能是偽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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