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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癢,他微笑起來。迷迷糊糊的,他又回到了那個雨夜。
兩個人站在屋簷下,蔭蔭披著他的外衣朝著他笑,她的手從衣下探出來,輕輕握住了他。她面上有著少女獨有的羞澀,卻含著笑不鬆手也不看他,眼睛明亮得彷彿是天上的星星。陳則銘有些心醉,低聲道:“蔭蔭”
突然一陣雨從天而降,猛地潑到他臉上,他抖了一下。冰涼的液體滑入了脖項間,粘黏溼滑好生難受,陳則銘嘟囔道:“好大的雨。”
只聽蔭蔭笑了一聲,那聲音很是奇怪,聽起來居然象是男人。
他驚了驚,突然間模糊想起,蔭蔭不是入了宮嗎,怎麼可能在這裡。這一想腦中昏沉,四周立刻暗了,蔭蔭和那屋子都消失不見,眼前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他吸了口氣,漸漸明白自己原來只是做了個夢。
緩緩睜開雙眼,視線中,一個人正冷冷俯視他,陳則銘眨了眨眼,突然認出了那張面孔。“萬歲!”他猛地翻身坐了起來,酒意化做一身冷汗流了個乾淨。他拼命回憶,那聲呼喚是否真的喊出了口,卻哪裡想得清楚,不由忐忑難安。
皇帝似笑非笑看著他:“你醉了!”
陳則銘低下頭:“微臣方才一時放肆,多喝了些”
說到這裡,突然覺得面上有什麼在往下流,下意識摸了一把,竟然一手的水。這一驚真是立即啞口,只看著手發呆,魂不守舍想了半晌,才醒過神來,驚覺皇帝居然並未趁機為難自己,不由奇怪抬頭。
眼見這屋子富麗堂皇,雕樑畫棟,瞧起來該是皇帝的寢宮。陳則銘在宮中任守衛雖時日也不短,但無權隨意進出內宮,到底是不是他也認不出來,不過屋中那大大的拔步床總還是看得到。看到那床,陳則銘更是駭了一跳,立刻從塌上爬了起來。
皇帝早已經起身走開,立在一幅掛壁畫下,看得出神。他側旁立著幾名宮娥太監,垂手而立,誰也不曾往陳則銘的臉上多看一眼。
陳則銘本以為以皇帝性情,此番責罰難逃,哪裡料得到對方似乎並不放在心上,驚訝之餘好奇心起,也順著皇帝目光看了過去。
卻見畫上一間酒樓,雨下窗內兩人對飲。
那畫筆觸雖然也算瀟灑流暢,但不能說多有靈氣,應該不是出自名家。遠處群山重重,霧靄飄渺,隔著雨簾的那兩人更加是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從衣冠依稀看得出是兩個男子。樓閣並不氣派,似是民間小居,門上掛著一個牌匾,上書“醉香樓”三個字。
天下有無數個醉香樓,但楊梁最愛的,只有那一家。
陳則銘垂下了目光。
“卿可認識此樓?”皇帝突然道。
陳則銘遲疑,他不知道該不該答,又或者該怎麼答。
皇帝轉過身來,坐到椅上,朝他微笑:“朕一直很好奇,在你面前,楊梁是怎麼說他與朕的關係呢?”
陳則銘輕輕倒吸了口氣,停頓了片刻道:“楊殿帥在卑職面前從不提及此事。”
皇帝玩味般審視著他:“他從不說?”他笑了笑,“那就奇怪了,他怎麼常在朕面前說你呢?”
陳則銘驚訝抬頭。
皇帝打量著他輪廓分明英俊的臉:“他總說,要朕得饒人處且饒人”陳則銘怔住,脊背反射性地繃緊,他有種退卻的衝動,但卻堅持著一動不動。
皇帝不乏惡意地瞥他:“朕難道做過什麼很過分的事嗎,陳卿?”
陳則銘垂下眼,臉色有些難看。
皇帝卻不放過他:“陳卿!”
陳則銘靜了片刻,方從喉中擠出了三個字,“不,沒有!”燈光的陰影遮去了他面上的表情,但那個身影不免是有些悲哀氣息的。
皇帝靠在椅背上:“楊梁還說,若想滅匈奴,沒他不行很狂是不是?這小子自小便很有天賦,師傅曾說他天生是做將軍的材料,就該馳騁疆場,馬革裹”說到此,他突然住口,似乎被自己未出口的話給嚇到,他似乎被刺痛了,深深顰起眉頭。
兩人靜了片刻,皇帝轉頭望了望那畫,眼神不由有些悽然。
陳則銘默默觀察著皇帝的舉動,後者的情緒變化漸漸的為他所掌握,看起來再不是最初那麼的喜怒無常。
隔了一會,皇帝收回了心神,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樸呂國主向朕訴苦,說你計程車兵在他投降之後還是將他的臣民洗劫了一遍,可有這種事情?”
陳則銘吃驚,遲疑著沒有回答。
皇帝皺眉:“陳卿?!”
陳則銘撲通一聲跪倒:“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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