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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個哆嗦道:“沒想看,沒想看,方才就是有些好奇究竟是如何處置的。”
他看我一眼:“現在可是知道了?那下回便躲得遠些。”
我甚驚悚地望著他:“還有下回啊?你究竟是什麼人,怎的三天兩頭被人追殺?”
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語調淡淡的:“一個死人。”
作者有話要說:快沒存稿了,於是龜速碼字的我決定把日日更改為日更。
☆、第十一章
回到府上時天已擦黑。
經大夫診治,蘊華身上那灘血原是來自右邊肩胛骨的舊傷,因下午的打鬥太過劇烈,原本正在癒合的傷口驟然崩裂,目前的形式反倒比之前更嚴重了些。我回想大夫替他包紮時的血腥場面,肩頭血肉模糊的大窟窿上裂開一道狹長的口子,鮮血從縫隙裡不斷滲出,將紗布染紅一層又一層光看著都覺得疼,他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文昊說:“這本該是一個習武之人應有的素養。”
我放下手中的茶盞,頗懷疑地看他一眼:“你也是個習武之人,上回右邊臉就被我頭上的簪子劃了一下,怎的就喊得跟殺豬似地呢?”
他拍案而起:“這能一樣嗎?能一樣嗎?我傷的是臉,是臉,萬一破了相,全黎國的美人都會傷心,我不能對她們這麼殘忍。”
我無語撫額,他可真是杞人憂天啊。我說:“你腦袋裡能想些該想的麼?譬如如何將別人的錢變成自己的錢,如何與錢莊的夥計搞好關係,如何從芸芸眾生中尋找一位嬌妻,如何讓你苦命的嫂嫂享享清福?”
他斜我一眼:“堂堂男兒豈能如此淺薄?我雖說不能做到憂天下之憂,但好歹也要做到為天下美人而憂。”
我甚惆悵,天下美人跟你有妹的關係啊!
我這廂還未惆悵完,他已調整好表情,與我進行下一個話題:“素錦,你這個人一向心軟,又沒什麼戒心,別人說什麼便巴巴地信了,也不懂得斟酌斟酌人家的動機,是個容易吃虧的性情,那蘊華身份不明,又舉止怪異,為免被他拖累,以後還是離他遠些得好。”
我半天不能反應,一向吊兒郎當的文昊突然變得這般嚴肅,令我嚴重水土不服,只能木訥地將他望著。
他又道:“好在你今日沒發生什麼意外,否則就算是賠上我這條性命,也要與他拼上一拼。”
我愣了會兒神,忙朝他擺手:“沒那麼嚴重,沒那麼嚴重,你看我這不好好的麼?”
他沒答話,只神色複雜地將我望著。我想,文昊自幼喪母,少年喪父,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又被兄長搶了,搶了還沒照顧好,不久也死了,連帶兄長也鬱鬱而終,如今就剩下我一個嫂嫂,雖說只是他兄長尋的一個替身,但文昊畢竟與我相依為命七年,難免培養出一絲親情,今日眼見我遇上危險,有些患得患失也在情理之中。
於是拍著他肩膀道:“你別胡思亂想,我這條命是你哥哥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不消你說,也自會好生珍重著,怎麼說我也與你相依為命了七年,早已經將你當做親弟弟看待,唔,雖說你比我年長些,但這沒什麼要緊,要緊的是我早已將你當做我的親人,定會為你好生保重著,絕不會地丟下你孤零零一個人。”
他聽完愣了一愣,又目光灼灼地看我一陣,緊接著默然轉身。我望著他一抽一抽的肩膀想,這孩子該不會是被我感動得哭了吧?正欲上前安慰,他卻突然仰天長笑。
我暗中揣摩著他這是個什麼行徑,他猛地轉身,手舞足蹈地對我道:“方才是不是很感動?上當了吧?上當了吧?哈哈哈哈。”
我猛地反應過來,敢情他裝得這般深沉,竟是在逗我玩麼?即刻怒上心頭,將文昊亂棍打了出去。
第二日清早,我正在房中吃粥,丫鬟司琴蹦躂著跳進來,說是有位叫天琳的的小姐來府上尋我。
我在腦子裡回想一番是否認得這樣一位小姐,想了半天覺得沒什麼印象,便問她:“除了叫天琳外,她還有沒有說別的?”
司琴沉思一陣:“哦,她還說昨日與夫人您約好的。”
我又回想一番昨日的行程,想起與蘊華在茶樓時曾遇上顧家小姐,這顧小姐臨走前說‘改日再上門拜訪’,那今日上門的這位天琳小姐多半就是她了吧。但我幾時與她約好了?就算她昨日那句算是給我提了個醒,但這‘改日’也來得太迅猛了些吧?
司琴看我沒什麼反應,又問:“那夫人您是見還是不見吶?”
我琢磨著這顧小姐上門,明著是找我,實際上應是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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