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旅遊巴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雙方都知道時間緊迫,董鄂氏說完了這話見嶽樂一臉動容憐憫,連忙切入正題道:“事已至此,妾身身上的汙水以無法洗刷,不過是非黑白自有後人評說,妾身另有一事望郡王相助。”
嶽樂心道一句“果然如此”——早在他們在莫子軒交談時,他就隱隱覺得這女人不同尋常,非等閒黃金屋能藏得下的。
後來他聽聞董鄂氏被博果爾討了去,果然鬧出了不小的風波。嶽樂方才在慈寧宮中,一眼就看出來董鄂氏看皇上的眼神不對。
他有點心驚這個閨閣小女子的膽量之大,但想想只有有野心的人才能成功。嶽樂自忖除了他可以說得上是世界上最瞭解福臨性情的人了,還別說,董鄂氏的才情品貌正合福臨的胃口。
唯一可惜的就是董鄂氏如今的名頭太臭了,皇上對她的印象肯定極差。不過若是在恰當的時機,有人能同皇上說,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朝董鄂氏身上潑的汙水,那反而能引來皇上雙倍的憐惜。
博穆博果爾在半年前的新年大宴上,可是差一點把他坑死,嶽樂現在還沒有緩過勁兒來呢,既然對方先不仁,就不要怪他後不義,嶽樂很樂意冒充一下紅年月老。
事情成不成兩說,但出了董鄂氏勾引皇上的事兒,最起碼能讓博果爾噁心得不輕!嶽樂深切地覺得這是一筆不錯的買賣。
不過這種拉皮條的事兒傳出去肯定得壞了名聲,嶽樂是想噁心別人可沒想順帶著噁心自己一把。
他這麼一想,覺得還是得先想個萬全的法子好讓自己把從中摘出來才行。嶽樂一邊盤算著,一邊對著董鄂氏鼓勵地一點頭,示意她大可以把話直接說出來。
董鄂氏哀切道:“妾身自知福薄命淺,無緣得見天顏,仿皇上御筆,作一《水牛圖》,願借郡王之手,獻於皇上,博聖上一樂。”
嶽樂聽得眼睛一亮,他開始覺得這個法子也許不只是簡簡單單地噁心一下博果爾了——送畫,還是送仿照皇上畫的《水牛圖》,這個法子別說是後宮妃嬪了,連那幫天天絞盡腦汁要拍皇上龍屁的朝臣都沒有想到的。
但還別說,福臨就好這一口啊,叛逆期的小毛孩兒總是覺得人生第一大煩惱就是世界上沒有人理解自己,皇帝不愁吃不愁喝的,就開始想如何滿足自己的精神追求,他想要的是一個真正的知己。
嶽樂本人之所以這樣受到福臨的重用,也因為他走的是“我瞭解你,我懂你,我深深地明白你的痛苦並且感同身受”的路子。
其實看自己的手段被人學了去,嶽樂心中有點小不自在,不過董鄂氏如果成功了也礙不著他,相反還能結下一個善緣。
他並沒有思索猶豫很久,就已經拿定了主意,故意擺出一副遲疑的嘴臉來,沉思半晌才嘆道:“你的一片誠誠之心真是感天動地——只是,這《水牛圖》……”
為了不傷董鄂氏的臉面,他沒有把話說得太明白,不過意思已經很清楚了——董鄂氏從貝勒府出不來,他跟襄貝勒關係也不好,《水牛圖》就算董鄂氏畫出來了,可又如何拿到手呢?
董鄂氏被他說得一愣,倒是迅速反應過來了,低聲道:“我阿瑪府上倒是留有我不少手跡,能否勞煩王爺您走一遭?”
鄂碩自從唯一的女兒嫁到貝勒府鬧出這一通通的醜聞後,實在是無臉面出門了,臥病在床已有數月餘。
嶽樂見董鄂氏提起鄂碩語調平平,摸不準她這是當真冷心冷情還是對鄂碩重病一事並不知情。
不過鄂碩養的女兒是不是白眼狼跟他關係不大,嶽樂當下笑道:“這個不妨事兒,包在我身上。”
兩廂計議已定,董鄂氏生怕她偷偷出來的事兒被人發現了,匆匆向嶽樂告辭離開了。
嶽樂盯著她的背影看了良久,倒是忍不住笑了——鄂碩府上有畫成的《水牛圖》,這說明董鄂氏在入宮選秀前就已經開始謀劃了,這女子果然從一開始就所圖不小啊。
————————————————————————————————————————
當日宴席事了,博果爾護送自家車隊回府,寥寥幾眼就看出來董鄂氏正處在一種異常亢奮的狀態中。
他故意把章嬤嬤支開,當然注意到了董鄂氏中途出去了一小段時間,再回來時精神風貌同先前已經大不相同。
既然董鄂氏成功跟嶽樂碰上了頭,後續的一切事宜就不用他多操心了。博果爾的觀感其實是有點小複雜的,上輩子也是嶽樂牽頭把董鄂氏畫的《水牛圖》獻給福臨的,那還是在他正式迎娶董鄂氏之前。
《[清]博果爾重生》 第19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