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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爾趕忙拿扇子用力扇了幾把,才把心頭的噁心勁兒壓下去,他玩味地笑了一下,拿扇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自己的後脖頸。
他一直以為董鄂氏是愛上福臨,才會在嫁給他後仍然不死心,一門心思要往皇宮鑽營——今天也確實該是董鄂氏和福臨一見鍾情的日子——只不過被他中途截胡了,男主角都換了人了,怎麼看董鄂氏還是按照原本的劇本上演春心萌動的戲碼呢?
☆、第8章 一見鍾情
有了這個插曲,博果爾在跟湯若望交談時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過了約莫三刻鐘時間,才有一個他看得眼熟的御前侍衛上前來跟他行禮而後又跟湯若望附耳交談。
拖了福臨這麼長時間,阿楚琿的辦事能力可真不算差了。博果爾把侍衛叫起來,帶著幾分緊張道:“可是皇兄要來?”
他一副“老天爺我怎麼那麼倒黴”的模樣,拿著扇子一個勁兒扇,扭臉對著湯若望,其實是在跟福臨的貼身侍衛說道:“唉,我這是看皇兄敬重神父,他平時說得些話我都聽不懂,尷尬得不行,才專門來找您的,想不到正讓皇兄撞上了!”
湯若望跟他交談自然是要避開人領進內堂的,博果爾也不懼董鄂氏能夠聽到。
湯若望心道怪不得這位襄貝勒來了就興致缺缺,明顯對他的傳經佈道不感興趣的模樣,原來是為了跟小皇帝套關係才硬著頭皮來聽的。
博果爾趁機提出告辭,拿扇子遮臉道:“皇兄慣常就喜歡挑我不同文墨,這要真讓他知道我偷摸著來找神父,我還不得被他笑死!”
湯若望用長輩看孫輩的慈祥目光很溫柔地看著他笑道:“貝勒爺放心,下官不同皇上提起您來就是。”
反正只是不特意向福臨提起,又不是故意告訴福臨“襄貝勒沒來過我這裡”,再加上不過是一點小事兒,根本算不上欺君之罪。以湯若望跟福臨的關係,壓根不懼這個。
御前侍衛本來是有些狐疑的,不過他想的是襄貝勒提前打聽到皇上的行蹤,才專程跑到教堂來聽禱告,想要跟皇上“偶遇”刷高好感度的。
不過一來皇上是臨時改道的,這次出行不在計劃中,二來襄貝勒沒見到皇上就主動要求離開了。他去了心中的疑慮,連忙跟著道:“貝勒爺,奴才也不會專程跟皇上說起您的。”
湯若望都答應了,他答應下來也無妨,反正確實不是大事兒,就算讓福臨知道了,不過口頭笑話弟弟幾句,那也是人家天家兄弟自己的事兒,跟他這個小人物沒有任何關係,還不如退一步賣貝勒爺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侍衛見襄貝勒連連道謝,自覺這個人情賣得好賣得妙,客氣地提出請貝勒爺先行離開。
“那倒不用,我同你一起出去,一路上也說說話。”博果爾要儘早離開就是想著得出去看看董鄂氏還在不在,不論對方因為什麼對他起了好感,現階段都不能讓董鄂氏見到福臨。
“您先請。”御前侍衛殷勤道。
博果爾一撩袍子,率先走在前面,一出了內堂到了禱告大廳,果然看到董鄂氏和一個書童打扮的小丫鬟還守在角落裡沒走呢。
這女人也是大膽,外面天都將將擦黑了,竟然還敢賴著不走,博果爾才不相信她出來是得到鄂碩允許的。清初期滿人養女兒是不如何拘束,但也絕沒有哪家阿瑪在女兒指了人家,婚期將近時還敢讓女兒穿著男裝滿大街亂跑。
他這次飛快掃了董鄂氏一眼,冷冷淡淡地走出了教堂。早有他的伴讀阿楚琿牽著馬等在外面,見了他立刻迎了上來,恭敬無比道:“奴才給主子爺請安。”
博果爾一打眼發現他是拿左手牽的馬韁,右手垂在腰側,皺了皺眉,不動聲色地上馬揮鞭前行,等跟那回去覆命的御前侍衛拉開了距離,才道:“把你的手給爺抬起來。”
阿楚琿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地把右手舉給他看,木訥地笑了笑:“都是奴才蠢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雖則博果爾說得是“手”,沒特指是左手還是右手,阿楚琿也沒故作聰明地把左手抬起來敷衍他,他明白自家主子爺是想看什麼。
博果爾見他右手手心紅腫著,被燙去了一大片油皮,嚴重的區域還淌著血,無奈道:“你是真夠蠢的,拖延個人還把自己給傷成這樣。”莫非阿楚琿還舉起烤羊肉串的火爐來了個雜耍,才惹得福臨好奇圍觀的?
他們的伴讀都是從上三旗選的,也是權貴之後,阿楚琿就是鈕祜祿氏的旁支。這樣的人是不能拿小恩小惠收買的,博果爾也沒給金子銀子,那太俗了,想了想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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