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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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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臨面色變得也有點難看,深切地覺得嶽樂今天很不會說話,面色有點發沉,卻也沒有翻臉,只是帶著幾分冷淡道:“不說這些掃興的話了,你不是約朕前來賞畫嗎?”

嶽樂雖然小小地得罪了一下福臨,卻也弄明白了皇帝就是想找一位可心人,他對今日之事越發看好了,聞言笑著請福臨移步內堂。

他拿出來的畫確實是孫克弘真跡,福臨湊近了仔細打量,面色倒是緩和了不少:“允執之畫作晚年放逸,筆法簡練,朕更愛他中年時所作的色彩清麗細膩之作,可惜傳世的不多,你這幅已經算是難得的珍品了。”

嶽樂見他果然愛不釋手,十分知機地提出把此畫獻給皇上,福臨倒是也沒推辭,一口應下了,卻聽到嶽樂話題一轉道:“奴才甚愛收集名家字畫,可惜也有走眼的時候,數月前有門人捧著一幅蟲草畫,說是千辛萬苦尋來的孫隆真跡。”

福臨很感興趣地“哦”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奴才拿來一觀,倒也確實不作墨線,純以色彩點染,同孫隆的筆法彷彿,便收起來珍藏,還是上個月請李翰林來府上一聚時,他說這畫頗得意境,可惜風骨不足,怕是後人仿作。”嶽樂說著臉上都不忘帶出一股難掩的遺憾可惜來。

他也是生怕不保險,還特意又強調了一句:“奴才剛聽後還不相信,特意把王翰林也給請來了,他說是有些拿不準,三人辯了一通,方才確定是仿品的。”

他這般做派,福臨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視線在書房裡掃了一通,沒找到仿孫隆的畫作,追問道:“那幅畫呢,快拿出來給朕看看?”

嶽樂遲疑了一下,苦笑道:“奴才是嫌丟人,竟然也有走眼的一天,不想再看到它,讓人收拾起來了。”

他欲擒故縱地推脫了幾聲,見福臨仍然一門心思要看,方才出門喚道:“來人,把櫃子頂上川字箱子抬下來。”

進來的是他府上的頭等侍衛,心腹中的心腹,來人魁梧雄壯,臂上肌肉嶙峋,進門先給皇上請安。

嶽樂勸道:“箱子在上面放了有十天了,還請皇上暫且避開,免得揚塵有汙聖體。”

福臨滿不在乎地一揮手,他自己生得像個弱雞,卻不樂意別人把他看扁了,笑道:“無妨,朕還不至於這樣嬌氣。”

話是這麼說,侍衛仍是告了不敬之罪,搬了凳子去取箱子,福臨看著還覺得有幾分驚奇:“你這箱子如何放在櫃子上面,難道安郡王府上連專門的庫房都沒有嗎?”

話未說完,已經把箱子抬起來的侍衛手下打滑,箱子直直摔了下來,福臨下意識連忙避開,幸好他站得還算遠,並沒有被傷到。

旁邊的吳良輔也是嚇了一大跳,撲上來擋在福臨前面做忠心護主狀,被福臨一把給推開了。

他看著正好散落在地上展開了一半《水牛圖》——嶽樂在鄂碩府上找到了十餘張,選了覺得最合福臨眼緣的一幅——面色微變,把擋在前面的吳良輔推開後,當即蹲□來把那張畫撿了起來。

嶽樂就看到福臨先是大驚,而後是大喜,激動得捏著畫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一顆吊起來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嶽樂裝作沒有看到福臨的失態,沉下臉來用力踹了侍衛一腳,當即一甩袍角重重跪在地上,叩頭道:“都是奴才教奴無方,請皇上降罪。”

福臨跟沒聽見似的,睜大了眼睛恍恍惚惚緊盯著這張畫不放,呼吸都漸漸變得急促了,好半天后才抖著嗓聲道:“朕、朕問你,這畫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嶽樂裝作先是一愣的模樣,而後才遲疑道:“不瞞皇上,這畫……是奴才的一位……故人所作……”

他這樣吞吞吐吐的,福臨心焦如焚下一下子就惱了,捏著畫的手不自覺用上了力道,見把宣紙都扯皺了,又急急忙忙鬆開了,重重一跺腳,催促道:“是什麼故人,姓甚名誰,你還不快點說來?”

嶽樂表現得比他還要焦急,大冬天的額頭上都冒了汗出來:“非是奴才不願意據實回稟皇上,只是……只是這位故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奴才看錯了畫無所謂,可連人都看錯了,奴才實在是沒臉向您提起啊!”

福臨輕聲道:“你說什麼?”他看看手中的畫,再看看被摔爛了的木箱子,隱約間倒是明白了——看來嶽樂是把不願意回想的東西都收集在這個箱子裡,特意放在書房櫃子頂上,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轍,得擦亮眼睛看人看物。

對方說得煞有介事,弄得福臨都有點猶豫了:“你是說……作此畫的人並不是良善之輩?”話語中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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