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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會是表演繪畫吧?我們可是來看雪花姑娘的。”看著一件一件往舞臺長桌放的東西,有人發出至疑。
“對呀!我們花這麼多錢可不是來看畫的!”沉不住氣的客人們拍案而起,吵鬧聲一波接一波,大有掀屋頂的氣勢。
吵吧吵吧!反正你們也只有嚷嚷幾句的份。趴在窗臺上的殤琴不屑的想。
“咳,各位客官稍安勿躁。”果然,那老鴇走上臺一講,下面便漸漸安靜下來。“今天不僅雪花有舞,老身還特意請來了一位畫師,此人畫功極好,她的每一幅畫都讓各名門閨秀愛不釋手,是老身千辛萬苦……”
就知道會是這些無謂的讚美之詞。殤琴緩緩的地走下樓。
“到時辰了,快開始吧!”反正有舞可看,就算臺上多一個人他們也無所謂,他們可不想才短短半個時辰的舞被佔用去了時間。
“好好,這就開始。”老鴇笑皺了臉,不再多留的走下臺。
“咚”樂聲輕靈的響起,這座不少於一千人的大花樓竟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
“琴公子,上去吧。”一片“譁”然聲響起,老鴇看著臺上緩緩而落的人笑著講。
今晚收錢收死你。殤琴張著嘴,看著從樓上空降而下的“雪仙”發呆,正為自己又看到美景而興奮時,卻被她那不怎麼好聽的聲音打擾,可又奈何不得不上去,萬分不悅的人兒便邊走邊惡劣的在心裡詛咒著。
還是一樣的豔懾四方。先前那個被稱為荊兄的男子坐在人群,看著臺上的舞蹈暗歎。樂聲絕佳,舞姿絕美,這麼一雙登對的人兒為何就是磨了幾年,也還是沒有在一起呢?
呃……她可不可以下去畫哇!走上舞臺,雪花正在長袖扇舞,殤琴站在桌邊感受居高臨下、萬眾“傍”目後,不僅沒有成就與自豪感,反而緊張的快拿不住筆。
“你儘管畫便是,不要看臺下。”雪花長袖輕揚,掃過緊張的人兒的臉,輕聲講完便旋轉開來。
“咚”樂聲開始加重音調,雪花的舞姿也漸漸加快了一些。
好,不能丟臉、不能丟臉。憑著一股傲氣,殤琴硬是執起小號的毫筆,沾上了墨。
“喂,那小子不會是看呆了吧?”下面的人看到臺上那個手拿毫筆,眼睛卻一閃也不閃看著舞蹈的人,忍不住撞了向旁邊的人講。
“誰還有心思看他呀!雪花姑娘可是十天才表演一次,就你這個呆木頭還在看一個男人,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見世面了……”
看呆了?被稱做軻兄的男子移過視線看著臺上傻站著的人。需要老鴇主動去請的人必定不凡……
唉為何天下有此舞?為何天下有此樂?殤琴看著雪花舉手投足間悠揚飄飛的輕裳和翻身時的絕代風華,還有那時高時低完美配合舞蹈的動人音樂輕嘆。“啪。”一滴墨汁從毫筆間掉落至雪白的錦布上,上等的布軸雖不易暈暈開墨,但足足一大滴還是濺開了些許。那時沒有紙,用布做畫非常容易散墨,也就是暈開,親們不信可以試試,夜夜正是有畫過……後來毀了囧。
殤琴閉目,捨棄了美麗的舞姿與動人的音樂,再次睜開鳳眸後便揮動了手裡的毫筆,沒有因為布軸贓汙而要求更換。
好聽的樂音還在繼續,三輕一重忽高忽低的在這大廳盤旋,它不如琴聲悠揚宛轉,但有比琴更清脆乾淨的聲音,有時的曲調真如泉水滴落在石頭上的叮咚天賴之聲。
“咚……”長長的尾調聲劃過人們的耳朵,雪花也因此調而完成此舞的最後一個姿勢。
“半個小時就過去了嗎?”音樂舞蹈停止了許久後,人們才如夢初醒的嘆道時間過得太快。
“噫?雪花姑娘怎麼還沒走啊?是不是還有?”以往都是跳完便走從不停留的人,這時卻沒離開,底下的人發出這樣的至疑。
“得,你做夢吧!”旁人酒氣沖天的抱著身邊的某花,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桌臺。
“你剛才說什麼?”來這皆是達官貴族,不然就是錢多的沒處花的富家子弟,哪能聽了他這嘲諷的話而無動於衷啊!指著對方鼻子就想讓他道歉。“我說你做夢!不僅白痴還耳聾……”
“啪。”被罵了的人,“譁”的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而後又撲上一陣好打。對方又怎麼可能任人宰割?所以兩個便纏在一起掀翻了幾張桌子,所滾之地人潮退去,生怕被殃及池魚。
“喲兩位客官怎麼打起架來了啊?老身還要做生意呢!”老鴇扭著腰不疾不徐的走過來。“來人,快把他們拉開……”
臺下雜亂聲不斷,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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