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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他終於放她走了,可是心不但沒有開心起來,還痛的無法呼吸。將口中蔓延的血液忍著噁心嚥下,紀陌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之前還能看見白汐得意的眼神。
對著老魏,她只說她自由了。再也不必會紀宅了。而後漫無目的的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走著,急著見林諾,她什麼都沒有帶出來,虛弱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某一處。如果說知道真相的時候她想大哭一頓,那現在,她連哭都哭不出來。
太陽漸漸落下,華燈初上。街上的人逐漸減少,他們都急著回家與親人相聚,說著今天一天遇到有趣的事情,又或者講著與孩子有關的事情;她已經沒有家了,沒有會要她。小時候一樣,現在也一樣。紀陌坐了整整五個小時,肚子咕咕的叫著,她看看黑下來的天,才意識到真的很晚了。
為了愛,每個女人都卑微的如塵土
她身上沒有錢,又未成年,就連學都未上。自力更生的能力都沒有,只有活活等死。閉上眼睛,柔靜的想著,這樣也許也不錯。死了就不用面對紀衾洛悲傷的眼神,不用再承受那些讓她崩潰的真相。愛的好苦好累,這一刻、突然面對。
“陌陌?”慕雪試探的叫了一聲,直到紀陌茫然的抬起頭,漂亮的眼睛帶著迷惑、濃濃的傷心,才確定真的是她:“你這麼在這裡?”那個人那麼霸道,怎麼會容許她孤零零的坐在馬路邊的座椅。
“阿雪,我沒有家了。我們結束了。”見到一個熟悉的人,紀陌的眼淚一下湧出來,怎麼止也止不住。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企圖得到一點安慰。
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先別哭了,有什麼委屈去我家再說。”慕雪以為紀衾洛誤會紀陌,把她趕了出來。在她眼裡,紀陌那麼單純,怎麼可能鬥得過那些有心計的女人。只要她們稍稍使些手段,紀陌就變得脆弱不堪。握住她的手,慕雪心疼道:“傻瓜,你在這裡坐了多久,手這麼冰冷。你不知道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嗎?”
房子一棟棟有些老舊,泥濘不堪的老路,爬上嘎吱作響的樓梯,慕雪在一個門口停住。鬆開紀陌的手從包裡找出鑰匙開啟了門,不算大的房間,裡面的佈置卻很有家的味道。慕雪率先走了進去,看著紀陌還在門口發呆,慕雪將她拉進來,說道:“快進來,站著不累,你不是肚子餓了嗎?我去給你下碗麵,你坐在沙發等一下。”說著,邊往廚房走去。
很快,快到紀陌都沒有時間胡思亂想,慕雪就端出了一碗泡麵。裡面加了些蔬菜和兩個荷包蛋,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
“阿雪,這是什麼面,很好吃。”紀陌在紀宅沒有見過這種面,好奇的問著慕雪。
慕雪訕笑了一下,她平時肚子餓了就泡桶泡麵,天天吃也會反胃,現在第一次,紀陌竟然說好吃,要是天天陪著吃泡麵她會不會崩潰。而且紀陌這麼瘦,不能吃些沒有營養的食物。“泡麵很不營養的,剛才是因為我在廚房實在找不出食材,才想起給你煮泡麵的。”
“謝謝你阿雪,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
低頭斯文的吃著泡麵,就算再餓的情況下,她都能保持優雅的動作,與紀衾洛很相似。等陌陌吃完,慕雪才問了陌陌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只是慕雪一問,紀陌又陷入沉思。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慕雪只得作罷。“我不勉強你,陌陌。等你真正想要說的那天就和我說吧!”
就這樣,紀陌在慕雪的房子住下,慕雪晚上要去酒吧上班,顧不及陌陌,只得一個人把她扔在家裡,紀陌每天唯一做的就是窩在房間裡,沉默著。
“陌陌,你這樣下去不行。”看她逐漸消瘦的身子,慕雪又開始擔心。“要是真的還愛他,你就回去找他。哪怕他再次把你趕出來。為了愛,每個女人都卑微的如塵土。陌陌,不然受折磨的還是你。除非他親口說不愛你。”
心,不再完整
紀陌晃了晃神,苦澀的一笑,卻連眼淚都滑落。乾澀的喉嚨透著些沙啞:“阿雪,如果我說是亂倫呢?這樣的愛還可以繼續嗎?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慕雪纖長的手指捂住驚訝的嘴唇,眼睛裡也有些氤氳之氣。“陌陌,你開玩笑的。你和他真的是。。。。。。那心小姐。。。。。。”她也感知事情有些不妙,普通的誤會她可以義無反顧的幫她,可會是這種愛是禁忌,他們還怎麼走的下去。
“別人告訴我,我或許還可以不信。可會是院長伯伯親口告訴我的,我怎麼能不信。我是那樣的信任他;那樣的敬仰他。。。。。。而且,他也是被逼無奈。”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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